?抬头一看,虚衍阖目默声诵经,一手拨弄佛珠,另一手正护在自己丹田处。
那温热的掌心把身子护的严实妥帖,木芙蓉周身舒泰,肚腹暖融融,心里欢喜极了,颠颠蹭上去,一记啄吻点在虚衍的脸颊。见他心静如水,岿然不动,仍阖目诵经,玩心大起。两三下钻回被褥,掀开僧袍,将那软嫩温热的小口含住虚衍的阳物,tiǎn_shǔn吸磨。
虚衍皱眉,轻轻在他腰间嫩肉上捏了捏,示意他不要扰乱。可木芙蓉被他昨日好生哄宠,正是娇气上头,完全不顾捣乱起来虚衍要如何责罚他。趴在他腿间,灵巧粉舌在虚衍青筋暴起的阳物上吮吸舔弄,两只小手握了肉柱,顺着凸起的筋肉缓缓品尝。还将舌尖探入顶端小孔,钻磨勾缠,顶端渗出的黏咸液体也一并吞了,春宫图册上的一套未曾白学,全做出来。虚衍皱眉,用了几分力气轻轻抽了他的翘臀,木芙蓉闻着那熟悉的腥膻味儿泛了情思,正把臀儿扭扭夹夹,哼哼唧唧。被他一拍,一股疼麻顺着臀肉往上乱冲,口里甜甜地哼个不住。
虚衍终是发声道:“芙蓉,成什么样子。”木芙蓉哼唧两声,见他面色尚可,不似生气。不依不饶,小舌缩回了些,用力一吸,那肉刃在口中又是涨大,颤个不住。虚衍皱眉,沉了面色,大手往下一探,两根粗指在他那小小蜜苞里搓揉刮蹭,下下抠入死穴,捣得木芙蓉哀哀轻声求欢,舒爽至极,身子也倒了个儿,让他肆意抚弄。不一会便是一股清亮的甜露淌出来,木芙蓉面泛桃花,趴在他腿根处,伸出小舌勾来舔去,再没有气力乱吸乱尝了。
又搂着虚衍歇了一会,木芙蓉伸手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扭头问道:“大师今儿怎么不去早课呀。”虚衍见他又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握了他手,拽进被褥中暖着。
虚衍吻吻他额角,道:“我已同一个相识的道长连络了,送你去他那儿学些术法。之前你老缠着我,说那蜘蛛精能腾云驾雾的,是不是?如今让他教你,以后也多些手段。”
木芙蓉一听能同紫螯一般,腾云驾雾,学些仙术,笑的欢欣。忽而又问道:“大师,你同我一道去?”虚衍摇了摇头,拍拍他脑袋,“只得你一人去,半月后我来接你。”
木芙蓉连忙摆手,急道:“那我不去了!”虚衍搂了他好生劝哄,可木芙蓉铁了心不愿意和他分开,先是撒娇耍赖,不一会又哀声挽求,虚衍铁了心要送他去,沉声说下,再不理睬他那些动作,把木芙蓉弄得泪眼汪汪。
木芙蓉自与他相识以来便未曾分开过,虽然知晓虚衍是为了自己,但想着一下得离开十几日见不到他,心里空落落,酸疼不已。之后见虚衍面色也沉了,知道是实打实的事情,必须得去,更是委委屈屈,一晚上都勾着他不肯放下。
第二日虚衍领着他去紫霞山守拙观,见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正笑眯眯看着俩人。
“上仙,久见了。”
虚衍行了一礼,木芙蓉也恭恭敬敬行了礼。
“久见了,此回还劳烦道长多加指点。”
“好,我见这孩子机敏通透,不似凡品,定尽心尽力。”
两人又说了一些禅理道法,木芙蓉知晓从今日之后便要有十几日见不得他了,一双美目盯着虚衍看个不停。
至傍晚,虚衍告辞,将木芙蓉留在了守拙观。木芙蓉在门前痴痴盯着他缓步下山,半晌才把泪忍了回去。
老道在他身后,捻须一笑。
“小友,时候不早,用膳后自回屋子休憩罢。明日一早来见我。”
木芙蓉偷偷抹了抹眼睛,道了谢,回屋去了。
方一回屋,却见到一个再熟不过的人。
此后之事,下回再说。
☆、十六?
上回说到,虚衍大师将木芙蓉送去守拙观,请相识的道人提点。
守拙观取太上玄元所著《道德经》中“大巧若拙”之意,在金庭山与紫霞山之间一处水源之畔。道观方寸天地,唯道人独居。以“守拙”之名,提点自身坚守道心,质朴刚健,无为而无不为。躁胜寒,静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再说木芙蓉目送虚衍下山,一颗玲珑心肝初尝离别之苦,忍相思之意,怏怏不乐回了客房。
忽而眼前覆着一双温软纤长的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道:“坏花儿,猜猜我是谁?”木芙蓉听得声音,欣喜地把他手儿一捏,转身笑着将人搂住,“紫螯紫螯紫螯”连唤了数声。看着紫螯妖媚娇美的眉眼,想来两人也是一段日子未见,如今重聚,不免亲昵谈笑一番。
自木芙蓉同虚衍成就好事,便时常求他去了额间印儿,虚衍知晓他是想和那蜘蛛精玩耍。原是不允,他着实不喜蜘蛛精那狂浪胡闹的样子,怕把木芙蓉带坏了。但木芙蓉住在佛寺,平日他难免有忙碌,不得时时伴在身旁,得一个玩伴也无妨。木芙蓉见他有些松动,赶紧坐到身上来。道紫螯已经搬去了紫霞山,平日来的也少,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只求大师去了印儿,缠缠磨磨,样儿委屈。虚衍两三日被他缠的没法,只得应了。不过与木芙蓉约法三章,一是不得同那蜘蛛回洞,二是与他在一处时需衣衫齐整,三是除却蜘蛛不得见其他妖物。木芙蓉一一应了,当夜便求外头的小蜘蛛带了话,递信给紫螯。
自虚衍将木芙蓉带出寺院,往紫霞山方向行去之时,便有机灵的蛛儿去紫螯处报信。紫螯被斑寅侯缠得又气又怒,正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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