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住高水根的事说了。
上官立一听,道:“好!果然另有主谋,朱二、陈三,你们明日随我便服去周家一趟。”
翌日,上官立同两个官差,扮作别地来的商户,往周家去了。
两头见了礼,将高水根提上来问话。高水根先不肯交代,后听得上官立亲至,总算将一桩事儿说了。
古有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话倒过来说,亦不假。高水根家中贫困,老母重病,老父嗜赌,每月银钱入不敷出,渐有恶习,在周家做事还要偷摸手脚,只是不敢多拿,几贯小钱,未曾被人捉过。
他老父好赌,常昼夜不归,赌个精光便唤人来,去儿子那寻钱。时间一长,周边两个赌坊的打手喽啰皆认识高水根,晓得他在富户周家做活,常在周家后门的巷子堵他。
高水根无法,只得去求赌坊。其中一家赌坊的两个打手,私自放债与他。这三分利的债头,不得两三个月,便还不出了。高水根无法,先是被他们一顿揍得严严实实,将周家上好的花瓶瓷碗偷盗出来,给了他们抵债,之后着实偷不出东西,只得跪求他们再放宽些期限。
那两个打手笑道:“我等也是善心,打死了你,得不偿失。如今问你一件事,若做成了,大家顺当。听说周家富庶,你可大概知道家底?”
高水根自做工以来,也同几个家丁仆人说过话,还记得几个年长的侍女活作的好,周夫人心善,给了丰厚嫁妆送走的。那时还有小侍女艳羡道:“听闻咱们府上,自前面几代传下来,有十万的白银,五万的黄金,再加上偏的几家,定不止这个数哩。”高水根将这话儿投给了两个打手。这两人,一个身上有碗大个创疤瘌,诨名叫做花背;令一个是瘌痢头,诨名叫做斑四,算的上是小小喽啰,原也是想投虎王寨的,那段日子官府清缴,便自先退缩了。之后见官府剿匪不成,便又生了心思,还没打定注意离了赌坊,忽而虎王寨来接洽他俩入伙的人又没了消息。等了半个月有余,坊间传说是紫霞山出了妖怪,把虎王寨全屠了。
花背和斑四本就是那无根的浮萍,风中的游絮,哪里有风往哪里的。如今紫霞山出了异怪,他们也只得按下心来留在此处。
之后听高水根说了周家颇有些家底,又是一个独子周鸣玉,文弱无力的书生,便生了绑人的心思。又想,如今紫霞山有妖异,无人敢去,不若富贵险中求,就借那妖孽之名,行了这桩大事。
这两个,伙同高水根先捉了二三十个蛛,捆在布袋里。当夜,高水根拿放了药的甜汤给周鸣玉,不多时便躺倒下去。又趁其他家丁侍女休憩之时,将梯子架在矮墙边上,引了花背和斑四进来,将周鸣玉扛走了。接着便是之前周家老爷、夫人所见,高水根将被褥一掀,抖出来捉好的蜘蛛,又吵嚷是蛛妖捉人,把水搅浑。
如此一来,此事完结。官差知了赌坊位置,前去捉人,不得半个时辰就将花背、斑四捉拿归案。
周家上下皆叩拜上官立,上官立却将众人扶起,又把周家老爷请至一旁说话。
将那蛛妖托梦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周家老爷闻言,只喃喃道:“祖宗保佑!”又想起虚衍当日所说,不出三日,周鸣玉定能归来,连忙托人去庙中佛前还原,增添香火,点烛长明。
倒说那头,斑寅侯办完了事,肉刃从紫螯身子内抽出,在臀肉上蹭了粘液。紫螯斜倚在床上,慵懒道:“如你所说,倒是芙蓉家的大秃子得了好?你做得好人,香油钱也没我一份,哼。”
斑寅侯在周家一事上办的周全,紫螯心中满意得很,虽嘴上不饶,却难得性子乖巧了两日。斑寅侯与他欢好,一个起了兴致,一个有意相迎,倒是比平日快活销魂。
紫螯一双玉手在斑寅侯精壮ròu_tǐ上捏了一捏,软声道:“换个样子。”斑寅侯将他腰肢按在怀里,又将半硬的阳物塞回穴里,方才欢好,湿软非常。捅进了,变回一人多大小的虎型,肉刃也变作长尖肉棱,顶得紫螯“哎哟”一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口中嗔怪道:“做什么怪”。
斑寅侯将毛茸茸的虎首贴在紫螯脸颊,粗糙舌尖在他面上舔舐。
☆、二十四
紫螯怕冷,瘫在斑寅侯身上,用两个白生生、水水嫩的腿缠着他。过了一阵腿脚酸软,又折回来,架在斑寅侯身上。
斑寅侯一身厚实皮毛,背上有些扎人,胸腹前却暖融融、毛茸茸,舒服得紧。紫螯胳膊枕在脑袋后头,两三个手指在他胸前挠抓,勾着他两个支楞起来的棕黄耳朵搔弄。
斑寅侯被他蹭得酥痒,哼哧哼哧把脑袋凑上前去,抵着他脖颈面颊。下头的阳物又起了兴,在他湿润娇嫩的穴肉里磨蹭。紫螯只觉着一阵酸痒快活,顺着身子乱爬,口中不由得溢出一声娇叫。胳膊挽紧了他的颈子,两瓣酥嫩的臀肉夹着那尖头直楞的阳物便是一紧,斑寅侯闷哼一声,下身原本已退去了些,此时又暴涨起来,青筋凸起,顶端暴涨,扎进紫螯的肉心里去。
紫螯双腿勾回虎腰两侧夹紧,斑寅侯反应极快,两个虎爪小心翼翼按住腰肢,后头一根又黑又粗的硕大阳物,足有一寸多粗,八九寸长。那顶头红涨,渗了汁水黏黏糊糊,在紧窄湿滑的穴内磨蹭抽送,打桩般狠狠肏弄起来。次次只得进去大半,全部捅进去,紫螯定是要伤的。果真,那东西不得个十几下,便将紫螯降服了,大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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