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面容上胡乱磨蹭,低声爱怜道:“怎地出来也不知会一声,让本侯一番好找。”言罢鼻尖抵着紫螯发丝摩挲不已。
紫螯被他虎须搔得发痒,一扭身背过,只留大片软嫩雪白的腰肢对着他。斑寅侯便化了人身,抱着美人细腰一阵舔吸噙砸,弄得兴起,手也滑到身前,去搓揉紫螯下腹喷吐蛛丝之处。
紫螯被他搔挠了妙处,软声迷糊道:“唔……无趣的紧,出来透透气,怎地现在才回来?”
斑寅侯含着他耳垂:“今日本侯虚言闭关修炼,得了些空闲日子,不必再晨起应卯。陪你下界玩耍几日可好?”紫螯立时精神起来,勾着斑寅侯脖颈笑个不住,唇上啄了一啄。
两人立时收拾物什,下界去往平江府一带。
平江府是江南繁华之处,游人往来如织。斑寅侯拉了紫螯在街上闲逛,颇有几分富贵闲散意态。他衣衫华贵,模样英武,身边还有这般美人,不免引了些目光。紫螯面色渐渐不快,趁人不备揪他耳朵,拧了嗔怒道:“臭老虎,一路上拈花惹草,当小爷是个瞎子不成?”斑寅侯忙攥了他手按在胸前,连声道冤,指天证心发誓自己别无二意,是衣衫华贵引人注目罢了。
紫螯便揪了他到巷中,衫子扒了披在身上,笑道:“把衣衫换来!今日我作王侯威风,在人前显显,你这侯爷也换给我当!”又挥手随意化了一件玄色袍子,丢给斑寅侯,将原先那件锦袍裹了,道:“立时本王便带贴身侍卫,江南巡视一番。”言罢又束一束腰间玉带,整一整衣衫边领,那肤白如玉映在锦袍华服中,更显身子修长面容娇美,比起平日柔纱外罩紫衫,又多几分风情。
斑寅侯见他眉眼间挑逗的欢意,恨不得连皮带骨一道吞进腹中,目光渐渐露骨,似有生噬之意。被紫螯一扇子敲在肩头:“今日我为王侯,你做侍从,安想造反不成?”
斑寅侯暗笑忍了,心道此时由你,晚些时辰必狠狠办了这妖精王爷不可。
两人换了衣衫步出暗巷,走不出几丈,便有数人盯着紫螯愣神。他原就生的魅艳,如今着了斑寅侯的衣衫,更如宝珠装在锦盒之中,引得旁人欣赏。这下换作斑寅侯坐立不安,只觉着盯了紫螯的人皆不是善辈,一个两个眼珠子都要望出来。暗地咬牙,不到一刻便寻来四人抬的软轿,匆匆将他请了上去,哪还肯让旁人再多看去一份风光。可怜紫螯风头还未出得多久,便被斑寅侯慌忙藏进了轿中。
如此软轿先行,斑寅侯随侍,打扇引路,确有几分富贵出游的排场。
沿河行了一阵,落下几点春雨,四轿夫便寻凉亭歇息。
雨势渐大,两轿夫先行寻油布纸伞之物来挡雨。斑寅侯唤轿夫先行休憩,自去轿边,掀了软帘。紫螯玉指一伸,将他腰带勾紧,整个拽将进来,险些连轿子也掀翻了。
里头狭窄,斑寅侯双臂半撑,俯身吻了紫螯双唇,舌在口中搅弄几下,吮一吮唇角道:“心肝王爷,寻属下何事?”紫螯笑着勾他颈子,道:“好个偷懒躲事的侍卫,本王不唤,你便不来伺候了?”言罢一把握住他身下的阳物,嫣红舌尖在唇上一扫,径自扯了腰带,隔着亵裤将那物事上吻了一吻。
斑寅侯下身阳物暴胀,立时高高挺起,紫螯便褪了他亵裤一口含住,吮舔含弄。斑寅侯身型高大,这软轿中一人自是宽敞,换作两人便狭窄了些,因而紫螯小舌乱动,绕舔勾缠时,舒展不开,令他着实难受。何况紫螯一面舔吸,一面卯足了劲,眉眼情态皆在引他欢好。斑寅侯更是按捺不住,只拽了这要命的美人王爷坐自己怀里,臀肉上轻轻打了几下。
紫螯着实有些忘情,响动闹得大了,斑寅侯将他搂紧了搓弄,一手按住他淫叫不止的小嘴。免得这贪欢的笨蛛儿太快活,一下从轿里裸着滚出去,他可舍不得。大手一撑,如给小儿把尿一般,将紫螯细腰按在身前,半根ròu_gùn嵌了臀肉,摩挲不已。
紫螯身上衣衫凌乱,下头早褪个精光,两条长腿也被斑寅侯这犯上作乱的侍从掰开,正对着软帘入口,随便何人掀开便是春光乍泄。忙不急管这些,紫螯心中乱跳,扶了斑寅侯粗硬的肉刃,直往嫩穴里塞。眼角泛着诱人艳色,舌尖吐出绕舔斑寅侯捂着他口的粗指。斑寅侯正卡着紫螯颤巍巍、软绵绵的细腰,轻轻下送,只怕地方狭小,动作狂浪弄疼了他。谁晓得身上美人王爷并不领情,不管不顾,非吃到这热烫粗硕的东西不可。不一阵急得面泛红潮,口中乱哼道:“快…唔…你这侍从…再不好好伺候,本王便将你打出府去!”
斑寅侯不禁轻笑,含着紫螯耳垂吸了一吸,道:“王爷好狠的心,自吃得快活便不认人了!”言罢宽大手掌一边一个,捏了酥嫩的臀肉拧压挤弄。又抚揉紫螯前端玉茎,抵着嫩肉搓顶,惹得他腰肢乱弹,哀鸣不已,口中滋滋糯糯,淫叫有声。不多时掌心便被紫螯的汁液打湿,斑寅侯见他情动难耐,这才一掌将他按下,一根巨物直捣尽了。紫螯身子一颤,喉间隐隐吞咽一声,玉茎喷出精水,皆打在锦袍之上。
斑寅侯匆匆干了一阵,才将阳精送进他体内,又与他吻了一阵。见天色转好,轿夫不近,方出了软轿。过一阵,令四轿夫往客栈去了。留紫螯软着双腿瘫在其中,蜷在袍内休憩。
时至正午,客栈之中,斑寅侯一掀黑袍,伏在紫螯身前,故作恭敬道:王爷用何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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