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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黎明确立情侣关系后,安月的生活就变成了,上班,下班,约会,偶尔出去做个或者和闺蜜们bbq,还有就是和自己的母亲汇报最近的情况。安月的母亲,秦淮,自和安月的父亲离婚后,就移民到了国外,凭借着高学历和以前积攒下来的人脉,在洛杉矶开了一家公司,买了套别墅,生活算是稳定了下来。安月的美貌,大多都是继承她的母亲。秦淮虽不再年轻,但是岁月和人生的磨砺反而让她更有味道,追求她的华人,白人比比皆是,她一个都没有答应。或许在她心里,安月父亲的影子还在,即便当年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也容纳不了其他人。
安月的抚养权在安父手上,不过每年夏天,冬天,她都会乘飞机去美国和自己母亲住上一段时间。现在眼看着已经是6月的伏天,安月在为即将到来的旅行发愁。母亲现在只有她一个亲人,父亲已逝,想必她对自己的管教会更加严格。别看安月20多岁的人,在公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可是只要去了美国,在母亲身边,她从威风凛凛的母老虎变成了只会喵喵叫的小猫咪。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先向公司请了假,通知了黎明。
安华早就知道安月的习惯,爽快的批了假。甚至表示如果安月愿意的话假期时间可以更长一点。安月瞥了一眼不怀好意的安华,翻了个白眼。
“你就不想休息休息吗?”
公寓内,安月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柜全开,地上一摊凌乱的衣物,安华拿着一罐啤酒站在门口,觉得里面没有容身之处。
“当然想啊,可是公司这边需要看着。你也知道父亲的有些兄弟可是对公司虎视眈眈。”安华无奈的耸肩。
“你女朋友不是林解语吗,他们敢打你注意?”安月语气不善的嘲讽道。
安华闻言,眉头皱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姐姐对林解语有这么大的敌意,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和林解语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不可否认最近公司的几笔大单都是她介绍来的吧。”
安华摊手,算是默认了安月的话。
一提到林解语,两个人的对话大多时候会不欢而散。安月这次口头上占了便宜,就没有乘胜追击。
安月把行李箱塞满衣物,拉好,放在床边,想着自己是否还有遗忘的物品以及需要交待的事情。
“对了,我走后不许让任何人进我房间,你女朋友都不行。”安月眯眼,声音发狠。
具体指的是谁,两个人心照不宣。
安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安月见状,心情大好,笑着问:“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带给你啊。”
安华楞了一下,噗嗤一笑,说:“谢啦,我没什么想要的。”
“客气什么,反正是我妈付。”
此话一出,一抹悲伤在安华眼中滑过。安月也自知失言,连忙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华摆摆手,摇晃手中的啤酒罐,淡淡的说:“没什么。”
安华的母亲,曾经是安父的秘书。她刚大学毕业,就到安父的公司工作。安父当时是公司老总,长相儒雅,性情温和,情窦初开的少女,明明不该喜欢有妇之夫,却还是奋不顾身的喜欢上了。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安华的母亲也从秘书,转为地下情人。不久后,就有了安华。在安华的记忆中,母亲一天到晚都只是在凝望窗外的风景,盼望着某个人的出现。她知道自己行为不正,她也不敢奢望成为他的妻,她只是想他能多来看看她,看看他们的孩子。每当父亲到来,母亲就会打扮的明媚动人,准备父亲喜欢的饭菜,嘴角含笑。父亲一走,母亲就重回郁郁寡欢,患得患失的状态,她知道这片刻的幸福是从另一个女人身边偷来的,她怕被别人抢回去。因此幼年时的安华,也是沉默寡言的。两个人,很有可能一句话不说,忙着自己的事。相思久成疾,安华母亲患了抑郁症。三年后,便离开人世。
安父不忍安华一个人生活,向安月母亲说出了实情,想接安华回家。安月母亲接受不了丈夫曾经的背叛,一怒之下起诉离婚。
说起来,安月幼时对安华的怨恨不是没有道理的。安华也觉得,要不是自己,安月母亲就不会走。所以儿时面对安月的指责和为难,安华选择默默接受。
看着陷入沉思,眉头紧皱的安华,安月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突然开口提议道:“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啊?”这个建议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安华少见的吃惊大叫。
看着安华少有的失态,安月噗嗤一笑,说:“跟我一起去见妈妈吧。”
“不了吧。”安华抿了一口啤酒,苦笑着说,“阿姨肯定不想见我。毕竟是我害的他们离婚。”
“谁说是你害的?”安月走近,双手拉扯安华的脸蛋,恨恨的说,“那是爸爸和你妈妈的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也不是自愿成为他们的孩子吧。”
脸颊两侧被拉扯却没有什么痛感,安华呆呆的看着安月近在咫尺的脸,说不出话来。
“当年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安月有些不舍的松开手,她没想到安华的脸不仅白嫩还特别软,手感捏起来超好。
“而且,我想妈妈应该也想见见你。”安月认真的说。
第20章一间房
安华认为安月的建议实在是有些不妥,可是也没有很好的理由拒绝。尤其是安月还说了她母亲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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