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人而死的吗?”
王梓贤疲惫的垂了眼睫,换做以前她会帮林云之说话,说这事不能够归咎给她,可如今她一个字都不想再说。身心疲惫,她说话的语气都没了力气,只道:“一路奔波,我累了,先回房了。”
说着,便转头离开了大厅,准备上楼去。
望着王梓贤失魂落魄的背影,王天雄一脸茫然,不是和林云之在一起的吗,怎么会弄成这样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若晖的到来让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些,他是来找王梓贤的,和王振海王天雄寒暄了会儿,便去找了王梓贤。
王振海一向喜欢金若晖,认为他腹有诗书温文尔雅,是女婿的最佳人选,经过这次事情,他更加坚定要让王梓贤和金若晖配一对,绝不能再让她和林云之继续拉扯不清,不管她们中间有没有什么,都必须要断了!
王梓贤正沉沉的躺在大床之前,心情低落的她一点都不想动,想到这一个月的经历,有短暂的快乐,但绝大多数是酸苦,想到昨日的惊险与紧张,还有今日林云之的话,各种心情交织在一起,眼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能懦弱的掉眼泪,可是越是这样想就越窝心,越难受,眼泪只会更多。如今已经回了北平,一切都要画个句号,让所有都停留在昨天,让生活重新回到没有林云之的时候。
门被敲响,说话的人是金若晖,她打开了门,一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面前,一股感动涌上心头,差点眼泪又要上涌。
“小贤。”金若晖仔细看着王梓贤,“去赤云山这么久,你瘦了一圈,在那里生活不好吧。”
大哥哥似的温柔关怀让王梓贤的防线瞬间瓦解,一滴眼泪悄悄掉了出来,金若晖吓坏了,忙伸手替她擦掉泪水,安慰她:“别哭,,回家了,一切都好好的,不要哭了好吗?”
越是安慰,越是委屈。
金若晖见王梓贤哭的这般梨花带雨,他看着心疼,便将她圈入了怀中。他知道王梓贤一定是受了委屈,这更让他坚定了保护她的决心,未来他要永远做她天地间的伞,为她遮挡所有风雨。
“别哭,我一直都在!”
第二日,最后一只掘宝队伍,也就是贺雷率领的队伍终于回到了北平,刚将宝藏上交,贺雷便急急忙忙赶到总统府面见总统。
刚得了三箱金银的贺雷满面春光,心情大好,逢人都是笑呵呵的。说来,这次掘宝真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密室里的宝藏比财物清单上列举的多了一箱黄金,一箱纹银和一箱珠宝,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夜里都会偷着笑醒。他私下里叫心腹副官将这三箱宝贝偷偷运走,再将清单上的宝藏如数运到北平来,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他就发了一笔横财!
会议室里依旧坐的满满的,每个人脸上各带着不同的表情。
贺雷刚一进门时望见林云之时先是一惊,随后很快便掩饰过去,含笑问候林云之,“呦,您这手怎么还受伤了,可有大碍?”
“还得多谢贺署长。”林云之用冷言冰语回敬着贺雷,别人不知道,他应该最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呵,林督办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还是感谢我了,我可什么都没做,谢我我可不敢当!”贺雷急忙摆脱干系。
“贺署长紧张什么?”林云之慢悠悠道,玩味着贺雷脸上的神情,“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多谢贺署长的关心罢了,不然你以为我在说什么吗?”
贺雷脸上的笑瞬间凝住,冷着脸扭头找到位置坐了下去。
会议是老生常谈的东西,不过这次会议有了些有趣的东西。在黎元洪听完财务部的人汇报完贺雷的宝藏数目时,顿时脸色大变,当场狠狠地拍了桌子,指着贺雷便骂道:“好你个贺雷,谁给你的胆子!”
贺雷被突如其来的责骂吓了一跳,顿时心虚的低头,“我不懂总统此话何解?”
“不懂?”黎元洪气的站了起来,“就懂得从中捞财是吗?大胆你个贺雷,竟敢私吞三箱金银,我看你是活腻了!”
贺雷一听脑袋蒙了,立马响亮的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向黎元洪请罪:“总统明鉴,我、我不知道宝藏数目会不对,一定是我那副官从中动了手脚,我没有那个胆子敢动政府的财物啊!”可是他很不理解,上面送到他手里的宝藏清单上明明比实际宝藏少三箱,可黎元洪是如何发现的,莫不是……单子有人动了手脚!他顿时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自己是被算计了!
“这时候还在推卸责任!”黎元洪雷霆发怒,“你是这次任务的总负责人,莫不是车上宝藏你都亲自过目?若是没有你的允许,副官有那个胆子?”
贺雷的头在地上叩的梆梆响,整个会议室里都能听得到,那沙哑的声音甚至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总统,总统,求你给我个机会,宝藏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请你相信我,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一定会把宝藏追回来的!求你相信我是清白的,我贺雷为了政府可以牺牲生命,断然不会做出这般胆大妄为的事!”
林云之低着头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饶有兴趣的听着贺雷那死到临头还绞尽脑汁编织的谎话,就看他此番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逃过这一劫。
黎元洪愤怒的喘着粗气,掐着腰恨不能立刻毙了贺雷,可这时候段祺瑞却突然说话了,道:“总统先消气,我看贺署长如此诚恳的央求,不惜磕破了脑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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