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行九眼里明显的轻视,我想了一想,道“若我是他,虽然我不会毁了婚与春宵私奔。但是,只要我和春宵在一起时,我绝对会对她一心一意的。”
顿了顿,我补充道“本少和每个女朋友在一起时都是一心一意的!” 行九没说话,我纳闷的看了他一眼,丫的!他竟然,吐了!
“那么,你究竟有多少颗心,能分成多少个意?”白了一眼,我懒的理他。哼,你这明显就是嫉妒本少爷当年的超高人气嘛。又想起方才便想问他的事。我道:
“这春宵闭门多日,后来想不开,就自尽,死了。对吧?那你说她残存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行九的眉目微蹙,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抬头看我,眼神里隐有深意:
“春宵是个傻女子。她对言之清失望了,所以选择了死。可是将死的那一刻,她又后悔了。只因她还想知晓,他会不会后悔。她也想看看,他到底会不会,义无反顾的为她勇敢一次。”
结果,注定是失望了。我亦觉惋惜,你说这女人,究竟是怎生复杂的一种生物啊!老是喜欢弄明白爱不爱,是不是真爱的问题。这结果,真爱了固然是好,皆大欢喜。可若答案若是否定的,这不就是明白着找心碎吗?倘若他不爱你,他还会费劲心思的骗你,糊弄你?终究也不过就是一个爱之深浅的问题罢~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似乎是勘破了一些东西,正准备拿笔记下以备日后泡妞之用时。赫然才发现行九那张脸几乎是零距离的贴在了我的脸上,我甚至能看到他鼻子上面细小的绒毛。
想都没想,我的手抬起,一巴掌就往他脸上扇去。说时迟那时快,行九飞速的伸出两只手指夹住了我的手。面有薄怒道:
“你想做什么?”
我靠!你丫的竟然还敢问我想做什么,你自己刚才想做什么?你不是就是看春宵这副好皮相动了色心么?行九,哼!真没想到,你丫竟是一这么肤浅的人!
我不说话,只是用特悲愤的眼神看着他,一副你再乱来我就跟你拼命的架势。行九的脸上有红晕散开,他道:“春宵,你误解了,我方才察觉到你魂魄不稳,近来恐有离魂之症,所以才想看的仔细些”。
我怀疑的看着他,难道真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想,他竟是顿了顿,又说道“何况,我再怎么qín_shòu也不会对一个妖男感兴趣。” 妖!男! 我气的想杀人,他斜睨了我一眼道“妖娆的女体之下是颗男人的心。不是妖男又是什么?”
坑爹的,这厮一句话就戳中了我的痛处,我道“行九,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突然感觉道自己的手还被他的手指夹着,那触感温热。等等,温热?!
我惊讶的看着行九道“你竟然是实体!”你不是一直都缩在镯子里面的吗?”
我一直都当他不能变作实体的人形,只能呆在镯子里面,即使出现,也只会是一个虚影罢了。行九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想了一想,不禁喜笑颜开“行九,既然你已有了实体,那以后我们这的重活你就全包了罢,比方说给我烧洗澡水什么的,要知道雅歌那一双纤纤玉手似乎变的chu糙了,手感都没有前些日子的好了。让本少颇为心疼啊。还有,以后吴妈妈再让我接客也不用魂梦迷糊散了,你直接从后面给那人一棍子,让他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的正美,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雅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道“姑娘,我进来了。” 我用眼神示意行九快点缩回镯子里。岂料他竟然一挑眉,学着我方才的口吻道:“有了实体,也可以方便她们捉,奸了”
那个“奸”字刚落,门已被雅歌推开,我只觉面上一阵微风抚过,行九已不见了人影。 我笑,这厮这次倒是挺识相!
哪曾想,向床上一看时,我滴个心肝宝贝脾肺肾啊,差点连心跳都快停止了。虽然有帐幔隐约遮挡,但还是能轻易的就看出床上躺了个人!
这要是让雅歌发现,青天白日的,我的床上躺了个男人,还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难保不会被她那惊人的想象力给想成什么样子,估计连我欲求不满自己掏银子包小倌这样离奇的传闻都能散播出去。
急忙移步到床边坐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雅歌的视线。坑爹的,幸好我家雅歌讲话不喜抬头,否则说什么都晚了~
正了正表情,我无比严肃道“雅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嘈杂?” 雅歌抬起头,眼中有簇小红苗在烧啊烧的,一张小脸已是怒的通红。她道:
“楼内的春桃姑娘去春,娇姑娘房里时,竟然发现春,娇姑娘的床上藏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烟雨楼里的红牌小倌醉思雨。 春桃姑娘骂春,娇姑娘不知检点,说现在连楼里的客人都不能满足她了,竟然还自己掏银子包小倌,真是丢芙蓉阁的脸!
奴婢从旁边经过,就探头看了一眼,岂料春,娇姑娘看到奴婢,竟然非常不屑,她说姑娘的床上肯定也藏着人呢,还说…还说绝对不会是一般人!姑娘,奴婢真是气坏了,姑娘才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呢!”
我抬眼斜睨了行九一眼,目光幽幽的,不是么?我真的不是么?那我床上的行九又是什么?木头桩子?
咳咳,老子我床上现在还真就藏了一个男人!而且还真不是一般的男人,是个散仙啊散仙!
可是这春,娇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莫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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