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君的表情却很奇怪,先是惊恐,然后又变成了惊喜,而已竟然又变作了满脸无奈。此刻,我站在一旁,看见瓜子君用无比无奈的表情对寒王说道“表哥,承让了”
原来两人竟然是表兄弟。可是…瓜子君诶,那是那个大冰山让你的么!那明明就是小爷我挑的你吧… 寒王一挑眉,面上已是波澜不惊,他冲瓜子君道“表弟,正所谓良宵苦短,你可要好好享受,且莫辜负美人的心意~”
那语调是如此的低沉,一如他这个人,给你的感觉唯有冰冷。以及不可琢磨。
寒王带着手下离开,临走之前又丢给瓜子兄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连我都能感觉到瓜子兄明显的打了个寒颤。可怜的孩子,他这是被吓坏了吧。
寒王走后,方才呆怔住的吴妈妈一把拉过我道“春宵!破瓜乃人生大事,你就不用再考虑考虑?!” 他***,现在让我考虑了,敢情之前极力把我推出来卖身的人不是你似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我捏着嗓子道“不用考虑了,我就看上他了”。
丫的,深沉的寒王我不好糊弄,老情人言之清我也没法子和他再来个郎情妾意,再续前缘啥的,但是瓜子君一个就知道吃喝玩乐看美眉的二世祖我还搞不定?那我之前二十几年也算是白过了。
从小爷我那一句“一见钟情”搁下之后,言之清就一直用那种恍若心碎了般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麻麻的,都忍不住想是不是我抢了他的妻儿烧了他家房子了。不过那些本少爷自是没干过的,最多也就是占了他春宵妹妹的r身罢了。
“春宵,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决。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吗?” 他的眼里隐着血丝,此刻正殷殷的看着我。心尖上的某一处突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
那疼痛像是会行走一般蔓延至全身,不受控制的话就这么从我口中冒了出来:
“言郎,我们已经恩断意决,你自去娶你的丞相大小姐吧,春宵早已经死了。”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这绝对不是我说的话。耳边突然响起行九焦急的喊声,他道“楚歌,闭眼,静心!” 豪不犹豫的照他说的去做,待我再睁开眼时,只觉得方才的一切就跟做梦似的。
“春宵,是我先对不住你,你以后倘若有什么地方用的上清,清一定不惜一切为你做到!”
言之清从身上解下一块浅碧的玉佩放入我的手心,而后转身离去,白衣如雪,玉质翩然。只是那身影却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寂廖。
脑海里响起一声轻叹,一个清泠的女声道“终究,是爱的不够深吧”。
忍不住甩了甩头,总算是再没有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思绪回神,我看着满脸惊疑不定直盯着小爷脸看的瓜子君道:
“秦郎,你这么看着奴,是奴的脸上长花了吗?”
毫不异外的看到他身子一抖。他摇了摇头道:
“你方才对言大人说话时,那副隐然欲泣的模样真真动人之极,倒像是个女人”。
女人!我擦,你才是女人呢!你全家都是女人!
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我看了眼满场的大红灯笼,和着外面无边的墨色,只觉得浮生恍然若梦。
上前挽住瓜子君的胳膊,我道:
“秦公子,夜色侵宵,还是早点歇了了吧”
瓜子君脸上的笑容一怔,道: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我擦,还什么意思!你这白花花的银子都花出去了还问什么意思!敢情你以为你现在呆的不是青楼,是动物园呢吧! 扬眉,本少爷笑的豪气冲天“意思自然是,洞!房!花!烛!”
厢房内,高高的红烛燃着,茶桌上便是两坛花醉。我与瓜子君分坐两边。我道“秦公子,过来啊!” 瓜子君竟然一动不动,只是冲我讨好的笑道“春宵姑娘,我坐这就好了!” 丫,你坐那边我怎么破身,不!是怎么给你下药啊! 起身,我行至床边,冲他笑笑,道“是我先脱,还是你先脱”
“姑娘,姑娘你莫要如此。” 瓜子君的声音竟然带着丝丝的颤抖,我无语,到底是他花银子来嫖老子,还是老子来嫖他?!敛下眉,我笑的y险。小兄弟,大哥哥今晚就用行动来告诉你,没有那个胆,青楼不是容易来滴,花酒不是容易喝滴,而热闹,也不是那么好看滴!
装作是起身时崴着了脚,我一声惊呼,瓜子君果然上当,行至床前,问“姑娘怎么了” 就在此刻!飞速的拔了手里瓷瓶的塞子。我把魂梦迷糊散往他鼻端一放。“哐当”一声,意料之中,瓜子君倒在了床上,眯了眯眼睛,我笑道“小样,还想和我斗,再过几年吧!”
“春宵,干的不错!”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行九这时才道,“现下要做的,就只有把你们两人身上的衣物都tuō_guāng,只待明天醒来了” 他的声音里全是调笑,不由的撇了下嘴。小爷我为何会有自己其实是个开黑店买人r包子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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