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拓磊握住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不把小鹂的怒气当一回事,开口的语调就像是聊天气一般的自然。
小鹂依旧看着窗外,虽然都只是一些不是很好看的建筑物,但总比看到拓磊那张令她生气的脸好得太多。
「既然你没有说想要去哪里,那就开车去我想要去的地方,到时候可不要有怨言。」拓磊其实有想要带着小鹂去某个地方,只是她几乎足不出户,而他平时则是需要去上课,两人难得同时有空闲,既然今天她要出门,而且又不说要去哪,就让他作一次主。
好奇心旺盛的小鹂原本想要问去哪,可是一想到自己应该要不理他,硬是压下问话的冲动,死命盯着外头的景色,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
一路上,两个人默默无语,安静又窄小的空间当中,反而让他们更加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小鹂看着越来越偏僻的小路,水泥丛林的风景逐渐转变为山林风光,拓磊的车子绕着山路一直往里头开去,九弯十八拐让小鹂差点就在车上吐了出来,幸好,在「反刍」的作用快要进行时,拓磊停下车子,熄了火之后说:「下车吧。」
小鹂忍住恶心的感觉,连忙打开车门,当她走下车子之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整个人舒服许多,晕车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不少,而且看到山峰连绵的景色,与城市带给人的感觉差很大。
拓磊解开上衣的几个扣子,有些不羁的模样,让他整个人显得悠闲许多,相较于之前上课时候的严谨装扮,她还是比较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他带她来这里要作什么?
她狐疑地用眼角偷瞄拓磊,虽然满腹疑问,可是却一点都不想先开口,总觉得她先开口就是一种认输的表示,之前,她一直败在他的手上,这一次说什么她都不会先开口说话!
拓磊看着云雾缭绕的山景,许久才缓缓地说:「你觉得这里如何?住在这里,应该是一种享受吧。」
小鹂略有深意地看了拓磊一眼,又将视线转向他所注视的方向,依然不发一语地靠在车门边。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以后结婚想要一个适合看山景的地方,因为你常说自己是一只黄鹂鸟,最爱在山林间自由自在的飞翔,自由自在的歌唱,」拓磊也没有期待小鹂会有响应,依旧用平淡的口气继续说:「不过,我知道原因,是因为不想被太多人打扰,毕竟你的外貌跟家世,常常引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
拓磊回忆着过去继续说:「从我确定要跟你求婚的那天起,就开始委托房仲业者帮我找合适的地点,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这个地方,可惜,你当时候只留下戒指跟一张纸条,就消失在我的身边。」
他这时走到小鹂身边,用手指勾着她小巧的下巴,直视原本低着头不语的她,「愿意跟我说,当初要离开我的原因?」
看着拓磊诚挚的脸孔,小鹂想到那段影片,一股怒气油然而生,连忙别过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为什么作了那种事情之后,他还能这么镇静找了她这么多年?难不成是因为她的求去,让他的面子挂不住,或者,是因为他还没有从她的身上挖到全部的资源,所以才会急着要与她重逢?
而她才更是傻瓜一个,明明知道这个人已经不是可以托付终生,可是她的心却还是在他身上,这些年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让自己那一颗心从他的身上移开。
她气愤自己为什么还是对他这么依恋,过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她的心已经死去,再见到他就不会再为他悸动,但事与愿违,他将她拥在怀中时,她的心又再一次为了他而激烈跳动。
「唉……」拓磊轻叹一口气,似乎这个症结让小鹂一直对他放不开心胸,不过,总有一天还是会从她的口中问出来。
小鹂听到拓磊的叹气声,有些诧异着一向对于所有人事物都可以掌握在手中的他,居然会因为她的沉默而叹息,只是,她不能再一次对他心软,虽然身体已经背叛她的掌控,那么,她的心是最后一道防线,她——不会再失守了!
拓磊眼神深沈地看着小鹂,到底离开他的那天发生什么事情,见过什么人,他到目前为止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又像紧闭的蚌壳,一个字也不肯说,找不到突破点。
两个人对峙僵持不下之际,突然一阵狂风从山下袭来,小鹂突然惊呼一声,脸红地连忙压住上扬的裙摆,怒瞪着拓磊说:「你……看到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雪纺纱的连身裙,轻柔的布料很容易被风吹拂而扬起,如果在一般时候来看,显得飘逸如仙,但是,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带她上山,也万万没料到突然会一阵风由下而上吹来,一个反应不及,裙摆整个掀到腰间。
原本是怕裙子会看到diku的痕迹,里头只穿了一件丁字裤,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这么有兴致,让她的裙底风光整个展现出来,幸好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人,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她可能要挖个地洞,钻到里头躲上一段日子。
拓磊困难地吞了几口唾沫说:「没有。」虽然他很想说几乎已经快要看得一清二楚,紫色的丁字裤与雪白的肌肤呈现对比,一丁点的布料几乎没有办法掩盖女性秘密部位,隐隐若现的美景让他下腹立刻就肿胀起来,幸好今天穿着比较宽松的裤子,还不至于让恼人的部位太过于明显。
只是,当他看到小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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