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缓缓,景山突然抽出ròu_bàng,让他像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抱住他两条腿将粗长的ròu_gùn重新肏进了湿乎pì_yǎn里。这个姿势是景山最喜欢的,因为能清楚的看到ròu_gùn捅开pì_yǎn的样子,能看到pì_yǎn抽搐紧缩,还能看到肠肉里饱含的骚水。
刚泄过精的长庚又被他插得淫行大起,浪得肥臀抖动,不知所措。身子一耸一耸,pì_yǎn也红肿酸麻一片,肠肉都被大ròu_gùn插翻了,淫液四喷。景山今天格外猛,完全不给小呆子休息的机会,疯狂顶弄着,肏得小呆子口水直流,眼泪都出来了,不住地叫着:“景山,受……受不了……呜……”
:“叫我什幺。”景山卯足了劲儿往里凿:“叫夫君!”
:“夫,夫君……”长庚抽噎不断,鼻涕都留了下来。臀肉被萧景山捧在手里,湿软的肉穴潺潺流出美味的淫汁,哆哆嗦嗦地求饶,直到最后连làng_jiào声都喊不出来,因为大guī_tóu又用力地肏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肚子都微微鼓起。萧景山肏得浑身热汗不断,却不想离开这幺温热的穴,两手抱住长庚的腰身,胯部凶猛地狂凿:“今天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崽子!”
:“夫君要把你肏到怀孕,让你明天就下崽子!”听到要下崽子,长庚又怕又期待,眼前白花一片,快感从pì_yǎn窜向全身,排山倒海般的袭来。肉肠肿胀酸涩,铃口一阵酸涩,pì_yǎn接连被撞击数百下之后,小长庚只看到眼前发白,被肏得一个哆嗦,喷住了今晚的第二发精水。
萧景山也不再忍耐,大ròu_gùn硬生生又粗大一圈,整根全插pì_yǎn毫无保留,他身躯一颤,大guī_tóu死死地抵住肠道,一股滚烫灼热的精水喷在了孟浪的肠肉上,烫得长庚浑身打哆嗦,爽得放声大叫,刚要休息会儿,pì_yǎn还是被ròu_gùn紧紧插住,他微微侧过头,只看到萧景山憋红了脸,刚泄精的ròu_gùn又硬了起来,扑簌簌喷出一股热流。
温热的尿液流向肠道深处,刚被狠狠肏过的肠道又烫又疼,烫得长庚魂不附体,小肚子也微微鼓满,像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萧景山尿完之后,猛地抽出ròu_gùn,jīng_yè和尿液立刻从pì_yǎn里pēn_shè而出,长庚的pì_yǎn抽搐着pēn_shè一股又一股。整个瓜都不好了,四肢瘫软地趴在床上,pì_yǎn也被肏到合不拢,肠肉外翻,不停地往外喷shè_jīng水和尿液的混合物。
被褥全被弄脏了,萧景山也没在意。他弯下身扒开长庚的pì_yǎn,将那小小的腚眼瞧得一清二楚。肠肉还在抖动紧缩着,还有一丝白色的液体溢出,他欢喜地对着小pì_yǎn亲了亲,整个人精神焕发,烧了热水将长庚清理干净,还换好了被褥。
小呆子累了两天,今晚又被狠狠地肏了几次,这会儿累得趴在萧景山的胸前睡着了。
他亲了亲小呆子泛红的眼角和鼻头,只觉得今天真是虚惊一场,还好小呆子没事。
无论何时,能把他心掏空的,只有小呆子了。
第六章
傍晚天碧阴沉。
长庚在院子里清洗着锅碗瓢盆,今天晚上景山要请大哥几位汉子吃饭。那一日为了寻长庚,大家伙都出了不少力。王阿嬷瞧见那幺多汉子不好过来,景山也不强求,说是等晚饭做好了单独给他送去一份。
上次猎到的两只野山猪,萧景山拿去镇上的酒楼换了不少银钱。野山鸡已经拔毛煮净,鲜鱼也去胆割鳞,土豆蘑菇和各类小菜都洗净切好。长庚乖乖地生火,景山在灶台上边切菜边往大锅里舀水,开始炖山鸡。锅里沸水,小长庚用菜刀把青瓜拍碎,放了点调料和碎蒜麻油,筷子稍稍搅拌就成功了。这是长庚学会的第一道菜,景山很给面子非常捧场,逗得小呆子只会咧着嘴傻乎乎地笑。
炊烟冉冉上升时,叶大郎和几位汉子到了景山的家里,其中一位周家小汉子很不情愿地跟在老汉子的后头,瞧见萧景山时目光中带着浓浓敌意。
周家小汉子名叫周贵,他非常讨厌萧景山,自认为是萧景山把长庚给抢走的。若不是萧景山突然回来,他阿爹是打算去叶家提亲帮他娶长庚的。他喜欢长庚,虽然长庚有些呆,但又乖又听话,一想到长庚从此只听萧景山的话,周贵真的快呕死了。长庚出嫁的那天,他躲在被褥里还偷偷哭了几声。
兴许是他的敌意表现得太明显,周老汉不满地瞪着他,要他收敛一些。但周贵根本没把萧景山放在眼里,觉得他对长庚一点都不好,要是他真把长庚放在心坎上,怎会让长庚走丢!
农家汉子吃饭的规矩很简单,自在就行。因为天儿太热,一伙人就在院子里吃饭,石凳石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除了丰盛的鸡肉鱼肉还有酒水,这个规格抵得上一顿喜酒宴席了,汉子们挺过意不去,直说太丰盛了,只有周贵冷哼一声:“这还算丰盛,要不是我们出力,他哪能找得到长庚!”
:“你这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幺呢!”周老汉打了他脑袋一下,不住地和景山道歉,说他这傻儿子小时候脑袋被驴踢过,爱说胡话。萧景山摆摆手不在意,让他们先喝酒水,晚饭马上就好。
周贵被他爹挤兑得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地瞪着灶台边上的萧景山,咬牙切齿。
要不是萧景山横刀夺爱,那傻乎乎的小呆子只能被他抱在怀里。想当初他和长庚的感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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