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伏在他背上,由于一路上颠破不平,我叉开的双腿而裸露的下不断在他背上摩擦,耳朵听的是他那沉重的呼吸声,鼻子闻到的是他散发出来的那浓厚的男子气息,在多重的刺激下,我不禁又想入非非了,但在危机还未解除的情况下,我告诉自己,不要乱想。
我太陶醉了,以至于觉得这段路太短暂了,不一会儿已经跑到门口,车子的旁边。但对于阿朗来说,这段路实在漫长,还记得他的手臂刚被人砍伤了,虽然看不清伤势如何,但是绝对比我小腿上的伤严重百倍,他还要背着我,我虽然成了女,体重也随之轻了,但有着171cm个头的我,体重绝对令他好受。何况从他脸上那紧张的表情就知道他十分担心还会有危险。
直到他扶着我进入车里时,我俩才松一口气。他关上车门后第一件事便是察看我小腿的伤势。[先穿上内裤,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接过内裤,匆匆的穿上了。他用我的牛仔裤遮住我的下身,抬起我的小腿放在他的膝盖上,我的小腿上是划了一道口子,但已经凝固了。[太好了,没再流血,比我想象的要轻了。还痛吧?]我点了点头。
[别怕,忍一会儿就没事的]他取出车上的药箱,替我贴上止血贴。接着在我伤口周围轻轻的抓痒,使我的疼痛感分散一些。这种温柔和刚才砍退流氓时那种凶狠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我看到了他的伤势——他的手臂还在滴血呀!我不由得惊呼一声。他却以为我吃痛,安慰着我说[痛吗,都是我不好,我轻点儿]
[你的手还在流血呀,快先止血!]
[不碍事,等一会我会处理伤口的]
[我已经不痛了,来,我帮你]我撕下t恤的一角,替他包扎,止了血。在往伤口上撒药的时候,他颤了一下,却没吭声,头上却满是汗珠。我知道他很痛,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房。他吓得连忙缩回去,说[对不起,我怎能冒犯你呢?]
[你救了我,咱们还计较些什么呢?如果你因为我的身体可以转移你的注意力,减轻疼痛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他犹豫地抬头望了望我
[是妳呀?]他终于认出了我了
[是呀,你救了我两次了!]
[哈,真是巧]
[你不想碰我,是我长得丑么?]
[不!当然不是了!你很美,美得让我窒息,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都不敢正眼看你,但是我也不能这样占你便宜的,这样吧,能让我抱你一下吗?]
我点了点头,他双臂环抱,紧紧的抱着我。
我想,这时候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他了,但是我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理由太多了,我不是真正的女人,又失去了第一次,还答应了院长要救他的弟弟……总之我是配不上这样一位正人君子。
过了好一会儿,阿朗放开了我。[好了,我不痛了,谢谢妳]
阿朗驾车送我回家,将要下车,阿朗笑着说:[记得来世业电讯找我哦,你还欠我一件衣服。]
[你的全名叫什么呀,我还不知道呢。]
[你来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了]阿朗神秘的笑了笑。
我看着阿朗的宝马远去了,他应该很有钱吧,我更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回到家,老爸早已睡了,我洗了个澡,赤身luǒ_tǐ的我在浴巾的包裹下走进了房间。我把草地上的污秽洗掉,但却不能把对阿朗的思念洗掉。当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一会儿想着阿朗那健壮的体魄,温柔的笑容,一会儿又想着阿聪和我在草地上的胡搞,加上洗澡后的香气,使我实在难以自已,一双乱的双手已伸向我身上的其中一个关键部位——房。
我把手放在房的下部,就一面向上推一面摇动,舒畅的陶醉感像涟漪一样向四周散开,我感觉出自己的双丘开始缩紧,让抚房的手指陷入里,快感更加强烈,我像蛇一样不断扭动腰肢。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搓揉着房,[啊…………好舒服……]我不禁低呼着。
我的肢体在雪白的床单上扭动,从手指间露出深红色的片,两个头硬硬的挺立,好像很苦闷的颤抖,我逐渐加强揉搓的力量,快感也随著强烈。
从房下面产生感的涟漪,经过柔软的腹部,到达茂密的黑色森林。这时,我幻想着阿朗在我,我,受到他的爱抚,我继续揉搓丰满的房,每揉一下,就从手掌发出的摩擦声。
[啊……真舒服……还要……啊……]
我半张开湿润的嘴唇,像蛇一样伸出舌头,顺舌尖流出的粘粘唾,润湿雪白的脖子,我沾了些唾涂在头上继续捏,使头更加激凸。我用手指夹住头,轻轻用手指在头的顶上揉搓。
[嗯~~~~~]虽然只是轻轻揉搓,但头把强烈的感觉送到我的下体中心。[哼……]一声就弯曲双腿,挺起屁股左右摇摆,我又加上扭动头的动作,快感变成电流在体内流动
[啊……好……还要用力……]
随著快感的高昂,我的哼声不知何时变成啜泣,对房的爱抚也影响到下,成为引发亢奋的源。这时毛下的小溢出泉水,竟然荡的开始蠕动,我很敏感的感觉出来,于是我的手从上的双峰往下,向柳腰的左右去……
我的腰经过手术抽脂只有23寸,对比起部和臀部的尺寸可算是黄蜂腰了。在这样一条小腰上抚,由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手感十分好。
手指在深深的肚脐眼上划了几圈以后,由上下移动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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