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随着铃声响起,阿杰开门了,于是我们开始了一天的补习。这一次他对我的态度亲切了很多。本来就很会说笑的他使气氛更融洽了。想不到一套衣服居然会改变了这么多。
临走的时候,他又丢下这么一句话[晓薇,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还以为妳是那种不知自爱的女生,现在看来妳可是一个很清纯的女生嘛,以后就别打扮成那个样子咯。]
原来他真的很不喜欢那种穿着暴露、大胆开放的女孩,要是他见着珊珊,一定是火星撞地球了。
又一个星期,我又如常到他家门前按门铃,门开了,只见阿杰手握酒瓶,脸色又红又青,一看就知道喝了很多。我连忙进去拿湿毛巾给他敷脸,又泡了点茶给他喝。我看到他一脸无奈,又带点急躁和紧张,与往常平静斯文的他判若两人。
[杰哥,有什么事吗?你不像喜欢喝酒的人呀。]来了三次,当然不会再叫[欧先生]那么拘谨了。
[……那个明明是我的,那家伙……居然公报私仇,不让我做]
[一个而已,你是金子,迟早会发光。]
[不,我得罪了他,以后别想在it业里混了。]
[你……得罪了谁,有这么严重吗?]其实我内心隐约猜到了一些。
[程朗,那小子是我工作的公司股东又是总裁,只要他说一句,我即使跑到别的公司去也吃不了好果子!]
我心里凉了半截,果然是阿朗,但他不像是这么卑鄙的人,或许另有内情,不过其实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多,交情也不深,只是恰好救了我两次,所以我对他的为人也不能说是了解。
[你得罪了他什么,弄得他要把你赶尽杀绝?]
阿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痴痴的望着我。
我被他望得不好意思,只好斜着脸避开他的眼光。
不料他突然抱着我,把我推在沙发上。
他静静的盯着我,急促地喘着气,同时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倒了,也急促地喘着气。这几秒钟就像凝固了一样,厅内静静的,只剩下我俩的呼吸声。
他终于打破沉默。[妳很美呀,为了妳,我宁愿什么都不要!]话一说完,嘴已经凑上来了,一下字就吸住了我的小嘴。
什么跟什么嘛?院长你不是说你的弟弟无能吗?货不对版呀!这小子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嘛!
我还没弄清什么回事,阿杰已经撬开了我的嘴唇,顶开我的牙齿,舔着我的舌头了。
也罢,反正我的任务就是使他振作雄风,和他干一场是难免的了。
我顺从的张开嘴唇,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头。彼此的唾放肆地飞溅横流。
他的手肆意地抓捏我的房,接着一个一个地解开我的钮扣,脱下我的衬衫,d罩大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忍不住放弃我的嘴唇,改而狂吻我的房。
阿杰的经验看来并不丰富,吻了不够一分钟就向下进攻,而且他只是乱吻一气,比起阿聪、阿行都要差得远了。他脱了我的牛仔裤,也顺势脱下我的内裤,把我的双腿拉成m型,便要进入。
我知道许多没经验的男人都会这样,不足为奇,但之前和我有体关系的两个男人都是爱高手,换了阿杰,明显的比较使我感到十分不适应。加上由于前戏不够,我没流多少水,要这样被他捅进来,非痛死不可。
[来,我们玩个69]我推开他的手,张嘴含住他的,同时屁股压向他的嘴。本能使他拼命舔我的户。
阿行的这几个月来对我的玩弄使我发现了pì_yǎn这个新的感带,于是我向前挪了挪身子,pì_yǎn压向他的嘴。可惜的是他却避开,可能是嫌那里太脏了吧。
在我的口技下,阿杰越发亢奋,没舔几下,便把我翻过来,拉开我的腿,**巴对准我的户便狠狠地捅进来,[啊…………]由于水不够,道润滑不足,痛得我几乎掉眼泪。
他往前了几下,很快便在院长为我设计的那个位置停住了。阿行天赋异凛,一下就过了,那是例外,但阿杰还是比较正常的,和阿聪一样,同样在这个位置上遭到了障碍。
男的本能就是要征服这种障碍,于是阿杰加大力度猛几下,终于突破防线,进入道内的深处。
我本以为接踵而来的便是暴风雨式的猛,不料阿杰突然拔出,双眼直直的凝视着我那已长满毛的成熟的户。
过了一会,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有的只是悲凉和无奈,我觉得毛骨竦然,问道[你笑什么?]。他却反问我[妳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终于明白了,不单是明白了他为什么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无能。
这是他的chù_nǚ情结在作怪呀!
男人对于自己的女友是否chù_nǚ很重视,这一现象在古代,在如今的农村,都不奇怪,但想不到阿杰这样一个城市的白领,也会这么重视。我回想起院长曾说他以前几个追求他的女孩子都是感主动,怪不得他[无能]了,怪不得他第二次见到我时不断强调我[清纯]了。
[我已经干了很多次的了]我丢下这么一句话,穿回衣服便离开他的家,他也没阻止我。
我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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