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分的吗。”
萧玉尹摇了摇扇子,微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穿梭,道:“既然认识,那我就不用介绍了。”
苏白衣盯着若兮,眼神里的复杂看得若兮有些惊诧。若兮突然笑道:“萧庄主,你这山庄的景色我也差不多领略完了,的确是清州一绝。但此刻我想与我这位朋友单独聊聊,不知可否?”
萧玉尹笑道:“当然可以啊,苏姑娘真是有幸,能认识药王这样的朋友,你身上的寒毒,可有解了。在下先告辞,你们随意。”
苏白衣全程心事繁杂,直到萧玉尹离开,若兮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耳边一声:“回神了!”
苏白衣轻喘一声回了神,突然拉住若兮的手,“跟我来!”
若兮惊讶苏白衣的态度,她居然碰自己的手,她不是一向对自己避恐不及的吗?
俩人在亭子里交谈许久,若兮明了道:“原来你想这样做。”
“嗯。”苏白衣闭上眼,两行清泪滚滚下落。
若兮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白衣,她此刻弱的仿佛一碰就碎,便道:“既如此,我帮你就是。但,”
苏白衣叹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
若兮哭笑不得:“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施恩必索要回报的那种人吗!”
苏白衣道:“那你是何意?”
若兮靠近苏白衣,将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轻柔地说:“我只想要一个拥抱。”
苏白衣犹豫了一下,便将身子靠过去,抱住了若兮。
若兮回眸一笑,见三月那张脸,冷的可怕。她微微挑眉,有些挑衅的寓意。
三月只觉那一幕刺眼至极,她左右不放心白衣,于是去白衣房间看她,却见房里空无一人。寻找到此便见,白衣居然抱着那挨千刀的女人!
她好冷!就像掉入寒冰洞般,又冷又疼。
一股腥甜返了上来,被她强行咽了下去,她的头有些晕眩,眼前事物近乎重影,接着头重脚轻,耳边嗡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却在黑暗来临之际,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唤……
泪,如此的滚烫,如此的疼痛……
赫连雅看着瘫在床上,一脸苍白的女儿,见她眼角居然流出了血,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萧玉尹上前把脉,说道:“她是血气攻心所致,怕是心脉受创了。”
赫连雅看了眼师少松,犹豫地说:“这样是否太过分了?到头来,还是苦了我的三月。”
师少松道:“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如今白衣离去,三月便可安心在山庄调理。这不正合了你的意?”
赫连雅颤声道:“可我还是心疼,她都流血泪了!”突然又惊:“眼睛,她眼睛不会有事吧?”
萧玉尹道:“我虽然会点医术,但对此着实没有把握。若此时杨开或若兮其中一人在此,都可以力挽狂澜,怕就怕,这一耽误,世侄女的眼睛要不保。”
赫连雅急道:“那怎么办?”
师少松忙安慰道:“我已飞鸽传书杨开,让他回来救三月。三弟,怕是要劳烦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三月的眼睛。她身上还有别的隐疾,待杨开回来再商议救治。”
萧玉尹点头道:“我尽力。”
若兮的马车出了清州,车内,苏白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也哭肿了。
若兮见此不忍,便道:“你就这般不辞而别,她一定会气的吐血。她那病症,你不是不知道。”
苏白衣心痛如刀绞,哑着嗓子说:“她在玉尹山庄,自然会有人救治她身上的隐疾。”
若兮想了想又道:“你跟我回药王谷吧。”
苏白衣摇头道:“不了。此番多谢你,白衣铭记于心。但白衣心属三月,只能辜负你了。”
若兮道:“天大地大,你一人多孤单啊。”
苏白衣道:“我并非一人,我也有父母的,我要回江南了。”
若兮却道:“我正想去江南游历一番,我随你一同回去。”
苏白衣淡声拒绝:“下一个镇子我就下车,你去江南是你的事,恕白衣不便陪同。”
若兮失落地叹了一声:“我可是帮你演了一出好戏,你现在就过河拆桥了,我可真伤心。”
苏白衣道:“若你气不过,大可回去告诉她。”
若兮哼道:“我才不要,她怎么说也是我的,曾经的情敌。哼,我这人一向都是很自私的,才不会跑去告诉她真相。”叹道,“既然你寒毒已解,又有武艺在身,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咱们就在前面的镇子口分开吧。”
苏白衣心中仍然惦念三月,不知她怎么样了。她走时给三月留了封信,就算是彻底诀别吧,希望三月能过的好。
你我身份悬殊,一切都是白衣痴心妄想,我曾允诺你,与你看遍这大江南北,五湖四海,与你畅游天地,略遍山川美景,但,白衣食言了。我与你的情意,并非牢不可破,若兮曾救过我,那段期间我与她早已暗生情愫,见你一面,只不过是想了心中的一个结。此番离去,望勿寻,寻非所意。
“勿寻?勿寻……”三月颤声呢喃着,她好想再痛哭一场,但,她的眼睛……她摸着脸上的纱布,好像有些湿润。
“快躺下!又流血了。”赫连雅进门便见女儿一副痛苦的样子,那鲜血渗透了雪白的纱布,她是又心疼又后悔。连忙上前将女儿扶好,却被甩开了手。
三月颓废地靠在床边,哑着声音说:“为什么要把那封信念给我听,那分明不是白衣写的。”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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