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我今天受益良多,我们改日再聊。”再不走,我要血溅咖啡厅了。
“好,你有收获就好。(收获没有,刺激不少!不过总算发现你和张奶奶还有张飞的血亲关系。)记得有空来医院给我抽个血。”您还没忘呢?!
张大夫目送我离开,我还没走出咖啡厅,就见刚才那位性感美女又坐回张大夫那桌。哎,你说这社会,不就是以貌取人吗?不整容还有活路吗?估计找张大夫出主意,他肯定建议我去动物园当看门的。
沮丧地回到宿舍,见小余一脸苦闷地坐在床边。我关切地问她查病结果,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先天性白内障。看来张大夫这医生证也不是混的了!忽然想起离开医院前,我没听清楚的张大夫的那几句话。难道当时他是在说“悟空,当你明白这先天性白内障的道理后,就自然会回来和为医的一起唱这首only you的!”(张大夫才没那么说呢~其实张大夫说的是“别走那么快啊,抽个血先。”)
小余的病目前无法治疗,只能待发展到一定阶段才能手术,她很消沉,我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能想起的词只有节哀顺便和早登极乐之类的,但是觉得又太不适合她,只好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今天表白失败的事了吧。”
“全系四个年级都知道了。”小余眼都没抬,就给我心脏一个重击。哀叹了一声,“受着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精神打击,我还顽强地活着,斗志高昂呢。你只是一点(禁止)折磨,有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就在于,你不是常人啊,那点打击对你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你以为这世界上有几个象你这样的人啊?你以为你的事情换发生在其他正常人的身上,人家还能象你这样活蹦乱跳的啊!”被小余一连串的话打击得人瞬间原地缩小十倍。难道我活着,还幸亏我不正常了?泪~你以为当小强容易嘛~不劝你了,哼!以后我也写本书叫《活着》去!
熄灯前贾画才回来,一进门便问我那个心理辅导怎么样,是谁辅导的。想到那个bt个中翘楚的张大夫,我一脸心碎地说:“是校医张大夫!”
贾画边准备去洗脸边说:“别那表情了,你算不错啦!”
“男生的辅导老师都怎么样?”小余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一沾新闻,小余是一点得病的样也看不出来,我真怀疑她报错了专业,学什么物理啊,去学新闻狗崽队得了!
“王吉几个人今晚去找舞蹈抗议了,说辅导他们的根本不是性感漂亮的老师,都是大妈和阿姨们,还性感呢,都下垂了,最年轻的也有四十了。可舞蹈说,那些女老师都是性感漂亮的啊,不过是几十年前而已。他说那天他说‘想当年’时,就已经隐讳地告诉我们这是过去式了!”
哎,色诱术果然是自古以来好色之徒难逃之陷阱,再加上碰到这种诱导学生是拿手好戏的qín_shòu老师,还能有好?第一天入学给他捞鞋时,我就已经深刻地领悟到这点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学现在不支持本校学生直博而鼓励跨校呢,原来是千万不能让bt的某一类型形成固定规模和巨大势力,如果根深蒂固,后果不堪设想。(其实,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才是可怕和令人担忧的!)
贾画洗漱后,开始劝解小余。哎,我也这么痛苦,咋没人劝劝我呢。(同寝室人都觉得此等小事根本不会伤及用天津失传大鼓培育出来的你的那非常人般的钢铁意志和神经!)
我并未如预想中的因失恋而久难成眠,而是很快入睡了,也许失恋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真的是毫无危害的?还是,象张大夫说的那般,这也许是不能称之为恋的一段感情?另外,张大夫那人,也是个危险人物,我还是尽量躲他远点吧。良多,我以后一定要仔细系好安全带!(你不出去扰民就不错啦!~)
澡堂纷争
星期二我早起打卡,顺便替小余打。到了操场,远远便见张文恶狠狠地盯着我。这人怎么回事?上次医院见我也是这德行,和我到底有什么仇啊?
将卡递给张文时才发现,他的脸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又被凶行了?昨天没下雨啊?这强盗也太敬业和勤劳了点吧,竟然定点定户长期行抢,张文大概就是他固定客户群中的一位。
我眼见其他同学都盖了章,可张文就是迟迟不给我盖,他死盯着我,恨不得给我盯出满脸疮似的。我终于忍不住问:“张老师,找我有事吗?”
“你说呢,尤蓉同学?”张文的眼睛在喷火。
“有事也先给我盖完章,我们再慢慢商量嘛。”张文不甘心地给我盖了个章,我伸手去拿卡,可是他却不放手,我拽了一下,没拽动。真恨不得咬他一口让他松手,这一大早的就和我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的,简直是破坏我的清白嘛!我使出全身的劲拽卡,谁知张文突然松了手,结果我便一屁股朝后摔坐在地上。我急了,拍了拍屁股,跳起来,仰着脖子对张文吼道:“又不是我雇人打的你,你和我过不去干吗?”
“和你雇的差不多,总之也是因为你!”我们的争执引起其他师生的侧目,张文看了下表,见打卡时间差不多了,便将我强行拉走了。到了一个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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