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把她整个脸覆盖,看不清楚容貌。她眼神里透露着不屈服的精神。
“小姐,据说,你知道‘落单’的下落?”冯藤卓微笑问。
“你也想抢夺‘落单’?别做梦了,拍卖会开始之前,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落单’在哪里。”
冯藤卓眨眼,有些兴奋:“你说‘落单’会参加这一次极奢品交易会?”
“当然。”猎物肯定道。
“你肯定?”冯藤卓还有些不相信。
“对,‘落单’一定会参加。”猎物再次肯定。
冯藤卓质疑道:“可是‘绝’的人一直追杀你,你又如何逃脱并参加极奢品交易会呢?”
“即使没有我,‘落单’也会参加。”猎物非常肯定地说:“我不过是不小心让他们发觉而已,还有其他的人。但是,你别想打我主意。”
“我只需要确定拍卖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就足够了,我不会拿你怎样。相反,我还可以保护你,到拍卖会开始,让你和你的同伴有机会见面。”
猎物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片刻问:“‘绝’集团来了十二个人,你带了几个人?”
“你都看见了。”冯藤卓瞥一眼博克明,笑。
“两个人。”猎物有点泄气,但想到刚才博克明一敌三的本事,又放心了些。“你希望我怎么感谢你?”
冯藤朱笑道:“你已经把最好的信息带给我,所以,不需要了。博克明,请医生为她处理伤口。”
“请医生?博克明看一眼地上的猎物:“把你一个人留着,如果你出事的话,让我向其他成员如何交代?”
“我不会有事,请医生用不了多久。”冯藤卓笑道。
“把她丢到楼下更省事,反正你已经得到想要的讯息,留着她也多余。”不等冯藤卓发话,博克明提起猎物的领子,往阳台上拖去。
“送他去医院。”冯藤卓命令道。
“我拒绝。”博克明没有丝毫犹豫,顷刻间把猎物抛出窗外。
“杀手,你在违抗我的命令,我没有给你下达杀死她的命令。”冯藤卓楼下一片漆黑,猎物估计已经葬身山底。
“‘落单’或‘双绚’,是你的困扰,也是造成我行动的困扰。”博克明冷冷地回答:“我违抗你的命令你可以惩罚我。”
冯藤卓垂目,很长时间不想说话,杀手说的没有错,他个人的困扰也正把他的团一并推入困扰的疑云。因为自己执着于寻找的物品,使杀手违背这个漂流孤岛的法则和比自己人多势重的集团对抗;不顾危险,把一个陌生女人带入严格控制的范围;一再违抗首领的命令。冯藤卓为蹙眉头,心想:假如一切成立,我应该反省一下,自己对于一直热衷的事物的态度是否对组织的行动有所阻碍?
团体是第一位的,任何个人的行为不能损害团体。今天到巴布亚克漂流岛首要任务是找雇主失散多年的女儿,现在,任务似乎有点变味。冯藤卓逐渐恢复冷静:“把‘落单’放一下,先谈我们的契约。”
博克明也不想多谈其它,同样把注意力集中到契约上:“今天那户应该不是雇主的女儿。据数据库显示,这个女孩的父母之前没有婚史,他们在漂流之岛上结婚生子,几十年未曾出岛,所以,可以暂时排除她的嫌疑。”
冯藤卓说:“看来,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其他两户。”
博克明回忆着调查记录说:“另外两户似乎更符合要求,1982年7月1日的女孩,父母在外岛离异后由母亲带着女孩来到漂流岛抚养;1985年2曰9日的女孩,父母为该岛居民,有多多次出岛记录,十年前女孩父亲出岛,再无返回记录。女孩的母亲于去年再婚了。”
“明天我继续扮演保险经纪,你在外头调查。”冯藤卓说。
“没有问题。”博克明低头看见自己沾上血的外套,连衬衫也沾满了血,这个猎物受伤的情况非常严重。他挑眉,说:“我洗澡换衣服,待会去吃饭。”
第二天早晨,乘着海岛出了一会儿太阳,博克明载着冯藤卓前往1985年2月9日的女孩家。按照老方法,冯藤卓装扮保成险经济,他在介绍保险项目内容的同时,把重要信息输出给外头的博克明,让他做进一步调查。
这户人家的女主人相当细致,对于保险的种种都调查得非常仔细,还好冯腾卓事先做过功课,而且由博克明不断输送资料给他,所以对答如流,相当自然。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冯腾卓从该户走出。他提议去最大的黑市看看,想能不能搜索一些宝贝。下午则安排再去另外一户人家调查。
“不是她。”冯藤卓摇头:“女主人很健谈,话也多。她的前夫是当地的渔民,后来离开巴布亚克漂流岛去其他国家定居。其实他们也有保持一些联系,毕竟孩子是共同的。但是为了避嫌,所以一直隐瞒现任丈夫他们还有联系。”
博克明在公用停车场停下车:“下午还有最后一户,输赢就看这一户了。”
“昨天没有睡好?你的精神不好。”冯藤卓说。
“可能酒店的床太软了。”博克明想起那绵软无力的床就觉得腰酸的难受。
两人花了十分钟,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的黑市。
山角下的黑市,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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