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结婚生孩子得了,当什么演员啊?又不是没人娶她!”张小北忽然来了一句,“你们演艺圈也太乱了,警察也不管一管。”他瞪着眼珠子拿手指头指着我,仿佛是我g的。
“嘿,嘿,嘿,麻烦您受累把手放下,欺负我们残疾人是不是?再说了,是他们,他们”我强调着他们,“我是知识分子。”
张小北来了一句,“蛇鼠一窝!”
行,说得好,我跟高原可不蛇鼠一窝吗!
送走了张小北,李穹电话就追了过来,第一句话上来就问我,“你跟他说的?”
张小北这孙子肯定出了我们家门儿就给李穹打去了电话。
“啊,是埃”我含糊着,“不是故意的,他正好今天来我们家,闲聊,聊起来了……”“不是告诉你不许传了吗?”
“嘿,他也不是外人啊,那是我哥,你……你前夫。”我把前夫俩字说得很轻,绝对是下意识的。
“孙子,上来跟横狗似的先把我横一顿!”李穹有点恨恨地,“他又上你们家g嘛去了。”
“没事,找我爸玩儿。”
“他自己有爸,找你爸玩?”李穹很夸张地提高了声音,“是找你爸玩啊,还是找你玩啊,我告诉你,张小北对你可是贼心不死埃”我还真听不出来李穹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怎样的心情,有点酸溜溜地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人家都说听话听音儿,妈的,我这回没听出来。
“怎么样了事情,警察那边怎么说?”我赶紧转换了话题。
李穹那边丁零当啷地也不知道在g嘛,鼓捣了很久,她才说话,“还能怎么说啊,就问了问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都跟什么人来往,我都一一j代了……”然后就又没声音了,有是一阵丁零当啷,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g嘛呐!”
“我收拾东西呢,你不说去青岛吗?”
“行啊,过两天,等我明天回家也收拾收拾东西。”
“那我先不跟你说了,胡军一会儿来,我先给他弄点吃的。”
我还没说话,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真叫我佩服,有异x没人x的东西。
一晚上,我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给高原打了个电话,这孙子又跟狗似的跟我咆哮,他一忙起来,天塌下来他都不在乎。
我爬起来上网,跑到聊天室里找人聊天,谁都不搭理我,嫌我打字慢,我忽然想起来我多年以前在新浪网上申请过一个邮箱,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去看过了,我很费劲地才想起了密码,进去检查我的邮件。
我很意外地收到一个网友的信,感谢信。
那个女孩给我发过照片,还跟我打过很长时间的电话,是为了她想去跟一个网上认识的男孩见面的问题,我只记得她长的很丑。
里,她告诉我,他们已经结婚了,她很感谢我给了她那么多的鼓励去见那个男孩,那个现在已经成为了他丈夫的网友也很感激我,他们希望能跟我见上一面,当面跟我说声谢谢,在信的最后还留下了他们家的电话号码。
我良久地对着电脑出神,想起上次我跟高原意外的在贵友旁边的酒吧里相遇的情景,我觉得很神奇,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缘分也许真的是天定的,谁也不能和命争,是的,我们就像那些恒星,只能遵循着命运给我们安排的轨迹,好象奔奔和高原,好象我和张小北,好象李穹和胡军,所有的挫折我们都感到无能为力。
53
几天以后,我跟李穹到了青岛,住在青岛著名的太平角一路。
从北京上飞机的时候,李穹还见到一个以前的同事,跟她一起飞国内的,现在是一条国际航线的乘务长了,我们遇到她的时候她刚执行完飞巴黎的任务,穿着得体的制服,拎着皮箱优雅地工作通道走出来,远远地看见李穹挥手。李穹问我,“是跟咱挥手儿呢吗?”
“要是,也是跟你,我反正不认识她。”
等她走近了,李穹才看出来那人是谁,她拉着空姐的手,高兴地差点窜起来,“你瞧你还这么苗条,怎么保养的啊,跟那时候没什么大变化。”
“还年轻啊,我儿子都五岁了……”俩人拉着手到休息室里聊了一个时候,我在旁边的书店里翻杂志,最新一期的香港周刊上介绍了高原拿到柏林参展的电影,文字旁边还有高原的一张工作时候的照片,我心里美滋滋的,掏钱买下了一本,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仔细研读,周刊上说,高原的电影代表了中国新一代导演的最高水准,在亚洲电影界也是一个代表,他们觉得高原是得奖的大热门,激动得我当时就给高原拨过去一个电话,结果又受到了这个工作狂的一通狂批。
在飞机上,我把周刊拿给李穹看,李穹拿在手里盯着高原的照片看了看,对着我笑了一下,她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戴了一个能遮住半边脸的大墨镜,镜片略微有点三角形,远处看,活脱脱一个大头苍蝇。
李穹看完了报道,对着我狰狞地笑了一下,“好啊,高原总算熬出来了,你也该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了,别整天牛仔裤大背心的。”
“还怎么收拾啊,咱心灵美不行吗?”
“别看高原现在拿你没辙,你等着看吧,到时候别怪我不提醒你埃”李穹把遮光板打开,飞机外面的云层在我们眼前掠过,飞快。
我问李穹,“李穹,做飞机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她想了想,对着一个空姐的背影看了良久,“要是我那时候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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