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形形ss熟悉和不熟悉的人吃饭其实一直都是我生活中一个重点,好象从几年以前就已经开始这样了,我不止一次的感觉到人上了饭桌上就像演员化好了妆,站到了舞台上或者像战士冲锋陷阵似的,可能赢得掌声和尊敬,也可能一下子就废了。
我跟胡军约好了在二环边上一家吃姜母鸭的餐厅见面,那餐馆是高原他们另外一个同班同学开的,人现在在法国,好象以前跟高原他们还一个宿舍,所以这些人一方面把那当成食堂,另一方面死命地照顾那的生意,哪位大款请客吃饭,一准在那,粗略地计算一下,光我跟高原去过不下三百回了,我闭着眼睛都能点一桌子菜,最贵的。
晚上6点,天就全黑了,之前下了点小雪,地上很潮湿,高原穿上一件我新给买的皮夹克,脚上穿着厚重的靴子,牵着我的手,咣当咣当地走在路上,活脱脱一个二战时候德国伞兵。
我光顾着享受手拉手朝前走的革命感情了,听见贾六那辆夏立的喘息声我才意识到应该绕着走。
“诶,高原,初晓,你们俩g嘛去呀!”贾六把车停下来,我往里一看,奔奔在车里坐着呢,还有她的大学生男朋友,隔着玻璃对我笑,特热情。
忘了什么时候听贾六说过一句“丫奔奔净变着法的颠覆社会主义,c,最近刚找一小男朋友,大学生,人民大学!c,真够枪毙丫的!”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打扮得像个韩国男孩。
“哟,你们出去啊,”我跟他们招呼,“我跟高原去一个朋友那,奔奔还没见过吧,这是我男朋友高原。”我给他们介绍,“这是奔奔,一小姐们儿。”
“人家高原是一大导演。”贾六高声地对奔奔补充到。
“嘿嘿,谈不上谈不上。”高原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他就这样,跟个孩子似的,别人一夸他他就脸红,除了我,他巴不得我把他当成毛主席一样敬仰。
“别谦虚了你就,导演配编剧,简直绝了!就跟大学生配妓女似的,是不是。”
她还推了推身边的小男友,特嗲地问了一句,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没想到她的小男友特豪迈地回了一句,“c,那还用问!”这世界疯了,全他妈乱套了。
“你别逗了奔奔,快忙你的去吧!”我哭笑不得地催促她,“衣服我朋友给带回来了,哪天你到家里来拿吧,我那还有点东西要给你呢。”
奔奔特喜欢r本的和服,那天打电话问我北京哪有卖的,我一想正好有个朋友要从r本回来,就叫人给带了一套回来,在我家里都放两个月了。
“行,行,行,过两天我过来拿,我们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奔奔把玻璃拉上,贾六又对着我跟高原点点头,走了。
“你怎么什么人都招埃”高原不带任何语气地说了一句,之后继续拉着我朝前走了一段,叫了辆车,往餐馆开去。
“那个奔奔模样长得到挺像李穹。”坐车上半天,高原嘟囔了一句,“不是李穹的亲戚吧。”
“瞎扯!”我白了他一眼,“糟践李穹是不是?”
高原嘿嘿笑着,搂着我不再说话。
他一提起李穹,一路上我心里就没消停下来,老琢磨李穹,觉得对不起她。她多信任我啊,把我当成亲姐妹似的,让我觉得自己真够孙子的,我有点恨张小北,好好的r子不过,玩什么二n啊,再说了,李穹哪点不够好啊,说句难听的,就她现在这个模样,这个气质,被人养起来也不是难事!男人啊,一个比一个混蛋,一个比一个王八蛋!想到这里,我恶狠狠地瞪着高原说:“高原你要敢给我带绿帽子,我杀了你全家!”
“神经病!”他特别特别轻蔑地白了我一眼,还不够,跟开车的司机搭话,“师傅您说女人是不是不能惯啊,惯得她毛病!”
司机g巴巴地笑了两声,“两口子的事,说不清楚,我家里那位也是,没事就跟你闹,累一天了回家还得哄着她,嘿嘿,谁叫咱乐意呢!”他这么一说,我们仨全笑了,我趁机在高原胳膊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我跟高原在姜母鸭门前下了车,里面灯火辉煌的透露着繁华。快过春节的缘故吧,门外高悬起了红灯笼,所有服务小姐都穿着大红的旗袍,一见有客人光临,笑得可真甜。
小赵是领班,四川女孩,个子不高,皮肤特别好,眼睛水汪汪的,特别会说话。
你想啊,我跟高原都来过不下三百趟了,能跟她不熟吗?她一见了我们俩,就笑嘻嘻地迎出来,高原一见她就开起玩笑来:“赵儿,今天初晓不在家,一会儿你跟我走埃”小赵看看我,还是笑嘻嘻地对高原说:“今天回家你肯定要倒霉了!”意思是说我回去肯定收拾高原,他一听还真来劲了,撸起毛衣的袖子给小赵看,:“瞧见没有,都是她掐的,我没法跟她过了。”然后一把将小赵搂进怀里说到“我不管啊赵儿一会散了,我就跟你走,跟你回咱家!”小赵脸通红,一把将高原推开了,高原乐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们这些人都喜欢这样和小赵开玩笑,有时候从外地回来,会带些小礼物给她,他们把她当成个小妹妹一样的对待。这些从四川或者云南来北京打工的女孩,在北京无依无靠的,每个月七八百块钱的工资,住在对面的居民区里,房子是餐馆的名义统一租的,免费给她们祝“小赵,胡军来了吗?”我问她。
“来了,在楼上,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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