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发撩到耳后,笑得异常灿烂,近乎“幸灾乐祸”。
宁璐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奶茶,着重要求多加一份珍珠两倍的糖。等奶茶上来后,宁璐扬扬手边的文件,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那笑变得异常苦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讲完故事,我带你去找她。
或者,你自己去找她。
下午六点,上班的人准时下班,老板也不例外。
秦煦疲惫地坐上车,小刘开得很稳,稳到让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似乎还做了一个很短的梦,但是却在醒后怎么也忆不起。
秦煦觉得有点可惜,她隐约觉得那是个很美好的梦……
秦煦搬了家,从原来的公寓搬到了之前新买的一个小复式中。家中的家具很全,样式色调摆放都让人眼熟,地上铺的是大理石,在她入住的第二天,却又不嫌麻烦,让人铺了一层地毯。
家具的棱角都被人包上了海绵,所有器具都是安全的塑料和软木,厨房很空,连厨具都只有筷子和勺子。
秦煦站在客厅,孤零零地站在客厅中央,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穿过客厅,推开那扇玻璃门。
被专门移来的杏树已经开始发芽,再过几个月就会开花了,也或许用不了几个月……今年回温很快。
玫瑰也长得很好,不枉她那么认真地浇水修剪。
正在秦煦站在后院发呆的时候,别墅的门铃响了。
第一遍,秦煦完全没有理。
第二遍,秦煦也只是皱皱眉。
直到门外的人不厌其烦地第三遍暗响门铃,秦煦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进屋开门。
粘有一些微凉湿润的土壤的手指伸向门把手,拧开冰凉的金属。
明明是晚上,门外却有能照亮她余生的光。
“秦煦……我回来了。”
“戴琳啊~你见过不干代购却托运超重40kg的吗?就是秦煦那个白痴!许铭跟我说,从a国回来的时候,那人弄了七个箱子,其中有五个都是杂志光盘报纸书还有一堆周边。全都是一个大明星的,她叫戴琳。”
“这七年里只要是有关于你的报道,秦煦都会买。前几个月帮她搬家的时候,公寓里的储物间,堆满了关于你的东西……”
“这么个‘痴汉’总裁,却分毫不愿让自己的名字与你出现在一起。她不是担心自己,她只是想让你干干净净的……”
七年、三十平方米,装满了一个人的秘密。
“秦煦本来想等跟舒慕言分手之后,就直接跟你求婚的。”
“很惊讶吧?哈哈,我当时也被吓一跳。谁能想到那个渣人竟然是所有人里第一个想结婚的呢?我现在都记得当时陪她去选戒指时,说的话……”
“她说,‘十年已经够久了,太久了。如果再不娶她,我就要老了。’”
“我第一次见秦煦有那么……那么温柔的一面……我那时候还挺羡慕你的,就连现在也是。”
“她连新房都买好了……装修全部按你喜欢的风格装的,家具也是。不过,除了地板……她说地板看着没重量,所以坚持用大理石。都弄好又开始抽风,非要铺一层地毯!哦对,还有两颗奇怪的杏树……有人会在自己院子里种杏树吗?”
有啊,秦煦就会因为戴琳的一句玩笑就挪来两颗杏树。
“你知道商靖胤曾让秦煦写了遗言吗?我后来去取了那个文件夹。就是现在在你手边的这个。里面是她给你的未来。她所有的个人财产。”
“一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改这份财产转移。她说,被商靖胤毙掉、被精神病逼死、又或者出了意外死掉……都是死,所以没什么可改的。本是用来求婚的,现在……只能用来当做遗产了。”
“很惊讶?更惊讶的在后边。我问她为什么遗产里只字不提叔叔阿姨……她说,‘我相信戴琳。我将这些给她,她会比我对我父母还要好,她会是爸妈的女儿,与亲女儿一样’。”
“戴琳啊,你真的了解秦煦吗?”
“如果这些,都不是爱你……”
“戴琳,那什么才是爱呢?”
“戴琳,秦煦现在过得很不好。”
“没有你,她又怎么会好呢。”
秦煦看着门外的人,那双熟悉的眸子,溢出了数不清的泪。
不敢眨眼的她,只是想抬手帮戴琳抹去眼泪,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将她自己眼眶里的眼泪也引了下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幻觉了……”
那温热透明的液体,止也止不住,不管秦煦怎样为她抹去,都抹不完。
“果然……这眼泪就像真的一样,是热的。”
“烫得我的心脏很疼。”
“还好我刚才没有吃药……”挽着袖子,袖口还沾着一片叶子的人泪流不止,却笑得开心,一把将门外的人抱住。
同样都瘦了许多的二人相拥在一起,骨头硌得彼此都有些痛,却没一个人松了力量。
“在你打我、骂我、说出要永远离开我之前,让我抱一会儿吧……万一你又消失了怎么办……”
“秦煦,我打过你?骂过你?”
“嗯……三个月前……”
戴琳心疼得用力攥住秦煦腰间的衬衣,手中的硬物硌得她掌心发疼。
“秦煦,戴琳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更不会再离开你。”
感受到她一瞬间的僵硬,戴琳从秦煦的怀中直起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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