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名贵宝石的锋利匕首插回去,林池走过去,和那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我没事,谢谢你。”
“安啦,不用谢我。这种欺负o的败类,就该废掉才好。”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女孩踩在混混裆部的脚为了印证似的,又狠狠的碾了碾,立刻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我说,你家住在哪里,作为一个,我想我有义务送你回家。”
林池露出个有些悲伤的表情:“我没有家,父母上个月去世了,我从岩石城过来投奔婶婶的,但是婶婶一家似乎都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我的钱包也被偷了,连带着被偷的,还有我的身份芯片。”有着泛滥的正义感的小姑娘吗?看起来,似乎可以帮她摆脱困境呢。
得益于皇室全面的教育,出于帝国皇室对联邦这个敌人的看重,林池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联邦语,也对联邦的城市、社会关系了解得很,此时信口编造了一个身份,听起来还挺真实。
果然女孩子上当了:“哎呀,这么惨吗?出了这种事情,你应该报案才是,身份芯片什么的,可是不能缺少的东西。”
林池:“我也想报案,可是能证明我身份的文件都留在了岩石城的家里,如果我报案,免不得要被拘禁起来,不知道要过多久他们才能验证完身份呢。”
感谢那个反对直接把身份芯片植入人体的联邦前司法部长,不然,丢*份芯片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可能说的通。
“说的也是,那连酒店也去不了吧,难怪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悠,还真是个麻烦事呢。要不你跟我回家吧,我现在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家里的房子反倒空着,恩,我父母也不在了。”不在意的说着自己家里的事情,女孩脑后的鞭子因为她乱动的关系而一甩一甩的。
“那就先谢谢你了,我会付你房租的。”
“嘿!有人帮我看家我高兴还来不及,说什么房租呢?”女孩大步走在前边,示意林池跟上,耳根却悄悄红了。这人身上的气味真好闻,好想咬一口啊,可是那样肯定会被当成xìng_sāo_rǎo的吧!
“我叫做赵轻谣,走之底的赵,轻谣言的轻谣。你呢?”
“林池。”放在联邦,这实在是个太普通的名字,林池并不担心会暴露,只是在解释名字的写法时,她又是一阵恍惚。
“小姐姐,我叫做林池,林子的林,池塘的池,很好记吧?呐,要不我写给你看?”记忆里,她曾经天真的拉着某个人的手,在那人手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自己的名字,那人的手很凉,夏天的时候摸起来很舒服,那时候她触碰着她莹润的肌肤,觉得要是能永远拉着那只手就好了。
后来那只手成为了刽子手的手,冷血无情的夺去了皇室数百条性命,正合了那双手的冰凉。
彻骨的、无情的冰凉。
双眼放空的跟着赵轻谣走着,仿佛那双手的冰冷还残留在肌肤上一般,明明已经因为换了冬天的衣物而暖和起来的身体骤然变得冰凉,她想起那些漩涡般黑不见底的夜晚,就是那双手游走在她全身的肌肤上,明明那么冰冷,却总能挑起仿佛无穷无尽的□□。
而她,无法挣扎。
第79章.回曜日
位于沙漠边缘,资城的天气出奇的热。林池循着路标找过去,一路上看见不少光着膀子的男性士兵。他们大多在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常常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在宽敞地方摔跤,或是沉默地举着沉重的哑铃上上下下。偶尔有枣核从路旁的椰枣树落下,砸到经过的人便又有一场架打。
虽然见到的很多人都在训练,但却毫无组织感,虽然每个人都在挥洒汗水,但却十分杂乱无章。而还有一小部分士兵叼着烟卷靠在被烈日晒得高热的墙根旁,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林池,在看到林池美丽的脸蛋时,还能从那或凶狠或浑浊的眼神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情.欲,那种感觉很不好,让林池不自觉的戒备。
而当林池走到宿舍,听着从里面不断传来的呻.吟声,看着凌乱房间里坐在白皙beta少年身上不断动着下身的成shú_nǚ人时,林池感到那股从三天前就一直淤积在胸口的闷气快要烧坏她的心。本来轻轻推着门的手,加重了力道,立刻,一声巨大的声响响起在楼道里。
沉重的合金门被狠狠摔了一下,不住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那少年吓得一抖,下身那物件软了下来,不能尽兴了,女人舔着下唇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上下来,栗色短发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她紧紧盯着打扰了她好事的林池,目光冰冷的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你谁?”
“我是林池,刚被分配到这间宿舍的新兵。”林池看着满床狼藉,面无表情道,心中那股郁气还未驱散,她的自我介绍中,常用的“我叫”变成了“我是”,比起前者,后者更像是一种宣示力量的表现。
“新兵?”栗色头发的女人捏了捏拳头,不在意身上还是半裸,迅速移动到了林池身前,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既然是新兵,就要守新兵的规矩。你们长官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当然,可你不是我的长官,我没必要听你的。”
“呵,很好。作为前辈,我也有句话要教给你‘谁拳头大,谁是长官’,这就是七连的规矩。”说罢,她扬起手中锋利的军刺刺了过来,对准的不是林池的要害,但是一旦被她刺中,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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