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r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x。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yù_tuǐ。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s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r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r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j随j,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嚥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么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乾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r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r。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么。她酒已有了六分,往r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n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r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r轻轻一摇,圆润的r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r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乾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r,比一般女子圆稚状r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r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r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tuō_guāng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y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乾,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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