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元承在那里一二三四五的数,还说什么七星棺,李启洪上前问道:
“贤侄,什么七星棺,是不是和那我家里之前的七个花坛一样?”
宋元承没有马上回答李启洪,而是对着几口棺材棺身上的兽纹和图案一一比对,从所画的符文和手法来看,这些东西年头有些久远了。
看完之后来到李启洪旁边,说道:
“李叔说得对,同是七星,可用途不一。”
随后又靠近李启洪耳边轻声道:
“至于你家里的花坛之事,以后还是不提为好,你说要是其他人知道了其中奥妙,找我去再摆一个七星坛,和你家一争高下,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此话一出,李启洪显然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常态。左右看了看,说道:
“贤侄说得是,是我老糊涂了,我们两家的交情又怎能让他人沾边分毫,以后这老卜底,贤侄要想做什么,遇到阻力尽管来找我,一定鼎力相助。”
宋元承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他知道要想堵住这种脑奸巨滑的人的嘴,利益是最有效的哑药。随后说道:
“李叔,通报上面吧,这些东西有些年头,而且不好处理,烧了又可惜,也许政府拿了还有些作用。”
李启洪一听,宋元承都觉得无用的东西他又怎会看得上,心想几口破旧的朽棺也不值钱,倒不如依了宋元承的说法,扔给政府,还捡了个轻松自在。
有了定论,宋元承便离开了河岸边。看热闹的人也逐渐散去,他们除了茶余饭后会拿此事当做谈资外,根本不会去想其他,很快就会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但宋元承不会如此,他知道这七星供主的葬法不是一般人家敢用和用得起的。
基本都是帝王将相才会用这样的墓葬之法,有一些心术不正的阴阳师也会用这样的葬法,用这种悄无声息的手法,可以杀人于无形,他们要杀的,不是一人,而是一族。
这些都是有真本事的阴阳师才能做的,而民间的阴阳师,能化点煞气,改改风水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就如同张胖子。
想到种种,宋元承知道兹事体大,就算自己如何好奇,可动前人布下的风水,抛他人祖坟的因果不是一般人受得起的。能不能见到这位供主,一切只能随缘了。
而且现在只有五棺,其余二棺是已经漂到下游还是并未出世,这一切都得看天意。
回到家中,蔡小翠已经做好早饭,二人一边吃一边聊着河边的事情。对于好奇的妻子,宋元承说出的实情比李启洪要多很多。
“照这么说,那我们这附近完全有可能有个古代的大墓咯,里面定有许多的金银财宝,那我们不是要发财了啊?”
看着蔡小翠兴奋的模样,宋元承微笑道:
“你怕我养不活你么?我就是把自己的肉割下煮了也不会让你饿着的,这次姐姐的事的确耗费了我的不少钱财,可我们还没有到要去坟墓里找生计的地步,那个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蔡小翠听了,顿时觉得有些羞涩,她知道宋元承心里有蒋永芬。但多女共侍一夫在这个年代是常态,并不会给蔡小翠带来任何不悦,反到因为宋元承这番话,让蔡小翠更坚定的认为自己没有选错人。羞涩道:
“瞎说,你的身子是我的,没有我同意,你一块皮都不许掉。”
“好,不掉不掉,你是不知道古代大墓的凶险,特别是皇家陵墓,里面机关毒液,毒蛇毒虫到处都是,不懂得里面门道的,进去十有**都是回不来的。”
蔡小翠如同听故事一般开始入迷,眼巴巴的看着宋元承,希望多讲一些。宋元承知道这小妮子好奇得很,于是说道:
“你知道蛊吗?”
“知道,听姐姐说过,什么顺心药,百日疯,都是蛊药的一种。”宋元承点点头,说道:
“那些都是皮毛,真正的蛊师根本不需要你吃他的东西,也不会让你看到他,他可以操控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包括人,最小的可以是一只蚊子或一个蜘蛛。”
蔡小翠的嘴巴微微张开,有些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仅如此,如果他们释放的是自己的本命灵蛊,灵蛊就如同他们的眼睛,人在两里之外都可以偷看你洗澡。”
“啊,那么昨夜不是……”
见蔡小翠惊慌失措的样子,宋元承哈哈一笑,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谁,怎么可能让别人的灵蛊在自己附近。”
如此,蔡小翠才将悬起的心放下。宋元承放下手中的碗筷,看着蔡小翠,淡淡道:
“如果有一天我要去探寻这些危险的地方,你会支持我吗?”
“不支持,除非你带我一起去。”
蔡小翠有些调皮的说道,宋元承微微一笑:
“好,我带你去。”
三日后,去郎代县里报信的人回来了,一同来的有李启洪的儿子李名松,还有几个上面派来主事和考察的人。
四五日过去,这考察的几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大动作,直到七日后宋元承才在李启洪的口中得知,几人见到五口棺材,一番论证后发现这几口棺材竟然有数百年历史,但还不知道是什么朝代,得进一步考证。
宋元承知道如此一来,这地方可要热闹一阵子了,大批的考古队不说,那些浑水摸鱼的盗墓团伙,土匪军阀都不会闲着,得把这地翻个底朝天不可,除非封锁住消息。
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棺材运离已经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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