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客厅,张胖子围着李木转了一圈,嘿嘿一笑:“没什么大碍,估计昨日被那姓宋的吓到了,阳气不足,魂有些弱,我给他画一道符带在身上,今日不要碰女人就可以了。”
听闻张胖子如此一说,李启洪点头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心里咒骂起宋元承来,若是我孙儿有什么不妥,我定要你永远留在此地陪葬。
“来人,去账房给大师取五十大洋来。”站在角落的丫鬟点头示意后就离开了客厅。
离开了李家,宋元承寻着山势,独自一人朝村落西南方走去。昨日烈阳高照,山涧还有雾气冒出,这对于一个对地理风水敏感的风水师来说,无疑是一种暗示。
穿过一道道田梗,已经开始靠近树林,慢慢的再没有道路。取下身后的齐眉棍,试探着往前行。林子越来越大,经验告诉他不能再往前走,在继续下去,有可能会遇到猛兽或蛇虫。
此时隐约听到有强大水流的声音,想来是水流因落差而产生的碰撞声。
“难道那雾气真的只是水流的雾气?这要多大的瀑布才能让雾气冲破森林屏障,环绕在半空不散。”
站了片刻,好奇心还是战胜了理智,宋元承决定在往前走走看。瀑布声音越来越大,树林中已经有了明显的雾气,能见度逐步缩短。
“哗”
一声树枝抖动的声音清晰传入宋元承耳中,抬起的脚还在半空没有落下,整个人就定在那里,手中棍子握得更紧。
轻轻将抬出去的脚退了回来,眼睛迅速寻找声音的制造者。
“嘶”
倒吸一口冷气,前方十几米处,一条小碗口大小的大蛇盘绕在一棵不算高的树枝上,吐着信,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宋元承。
两者就这样彼此注视着,几分钟后,大蛇卷缩着身子,迅速的朝树后退了去。宋元承轻轻的呼了一口长气,心想这算是自己赢了。
可他还没有高兴十秒钟,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小树旁边的树干后伸了出来。
“大,好大,蟒蛇,头有月线,阴冥蟒。”
宋元承心跳突然加剧,他看到了父亲描述过,却没有见过的生物。这是一种半阴半阳之物,代表着阴灵之门,通常被高阶的风水师用法术驯化,用作阵法之门。
蛇身才探出两米不到,就已经看见其身如六七岁孩童身子般大小。宋元承侧了身形,缓慢的后退,只见大蟒将头高高扬起,目送宋元承离开,似乎并没有追赶之意。
退出森林,宋元承为自己刚才的遭遇捏了把汗,若不是自己身上有大量的至阳符咒,和沾了不少阴气的罗盘,让阴冥蟒一时分不清虚实,才得以脱中身,这要换着其他人,恐怕已经是那阴冥蟒的腹中之物了。
站在田梗上,看着树林深处,宋元承知道自己刚才无意中走进了一个封灵阵法中,若以阴冥蟒代表阴阳之界,那就是死门,进了死门就是阴间,自己竟然在死门兜了一圈。
可是谁要在进山的道路上布上这么一个凶阵呢?这是要守护什么?既然进不去,那就只能往回走了。
宋元承看了看日头,没想到这么快就午时了,肚子也开始抗议起来,看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了。
嘴角一翘,就迈开步子朝前走去。依着记忆,宋元承来到蒋永芬家院前。只见小翠坐在院内,侧对着院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没有发现宋元承站在竹栏外。
“咳,咳”
轻咳了两声,小翠才把头转了过来。看见宋元承,小姑娘眼睛都亮了起来,赶紧起身前来拉开竹门。
“先生回来了,快请进。”
宋元承微微一笑。“可有吃的,我可是来噌饭的。”
小姑娘羞涩的笑了笑:“有的有的,只要先生不嫌粗茶淡饭,管吃饱。”
说着二人就朝里屋走去,刚一推开门,一幅意外的景象摆在二人面前。蒋永芬正从浴桶中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没有一件衣服遮体。见二人进来,赶紧用双手挡住身前,可守了上面却失了下面。
一幅洁白的侗体一览无余,没有一点黑色点缀。宋元承赶紧回过身去,心里如同打翻了无味瓶,不知道如何是好。
心想昨夜明明自己触摸到的是有毛发的身体,可她怎么会没有,难道是我主观意识做怪,其实献身与我的不是她,而是身旁这个十六岁的蔡小翠。
宋元承快步走到院中,坐在木凳上,心里已经掀起无数浪潮。他本打算替她家调整一下风水,在给些钱财来回报这个给了他一夜快活的寡妇。
可现在事情却变了个样,这可关乎到女孩终身幸福,若以后别人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她可还怎么嫁人?恐怕也只有那些老光棍或亡妻丧偶的老男人愿意取她。
“他来了你怎么不吭一声,我不是叫你门外看着嘛。”
“我,我忘了你在洗澡了。”
屋内的对话让宋元承哭笑不得,看来刚才小翠发呆,多半是为了自己。不多时,二人从屋中走出。
“宋先生见笑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吃的。”
宋元承起身维稳点了点头后又坐回凳子上。小翠抿了抿嘴,轻轻走上前来。
“对不起,我一时忘了。”
宋元承缓缓起身,看着这个脸蛋红红的小姑娘,伸手缕了缕其耳边的鬓发,说道:
“你怎么那么傻,昨夜过后,你后悔吗?”
小翠羞涩的低着头,拼命的摇着脑袋:
“不后悔,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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