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树福突然大笑起来。
凌云婷羞耻地哼了一声,一下子岔了音,唱错了歌词。她知道刚才剧烈地摆腿使她走了光。但音乐还在继续,她只好继续跳下去。
“夏日里跃动跃动着青春魅力,闪耀闪耀着青春热力……”
她轻快的歌声伴随着的是一个跃起分腿转身的动作,凌云婷一跃之下一脚踩到拖地的长裙上,顿时重心不稳,“咚”的一下摔倒在地上。
“丢……”
罗少吹了一下口哨,“真差劲!再来再来!”
凌云婷悄悄抹了一抹脸上耻辱的泪珠,重新站起身跳起来。
“你这身衣服是不是太碍事了?脱下来脱下来!嗯,边跳边脱。哈哈!”
罗少笑着。曲子刚刚放完,他又让它重新放过。
轻快的曲子再一次开始,凌云婷再一次跳了起来。不同的是,她这一次要边跳边脱衣服。
这样的快歌实在不适合跳脱衣舞,凌云婷发现她正在唱着生平最差的一次歌,不仅频频走音,歌词也经常唱错。好在这位唯一的听众并不是很在乎这个,他只欣赏她跃动着的身姿。
凌云婷脚下踏着拍子,双手慌乱地解着衣带和扣子,这身长裙已经解除了束缚。凌云婷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一边跳着一边将裙子拉过头顶。
但这套古装服饰实在做得很复杂,凌云婷的头已经被裙子遮着,目不见物地瞎跳着,但裙子的腰部却因一个扣子忘了解,裙子卡在头上扯不出来。凌云婷目不见物,l露出来的小腹和大腿已经感受到空调的凉意。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羞得脸上发烫,脚步不由慢了下来。
“跳啊跳啊!”
罗少哈哈笑着,“哈哈!你的小内k把毛毛都露出来了!”
凌云婷口里已然顾上不唱歌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立足不稳,又一次摔倒在地。
罗少哈哈笑着摇摇头,道:“真没用,跳脱衣舞都不会,怎么做生意的?”
做生意?凌云婷突然间感到无比的耻辱,心中一阵委屈,“嘤”的一声哭了出声,坐在地上一阵拉扯,总算将裙子拉了下来。忙向自己下身一看,哪有什么毛毛露出来?恨恨地盯了罗少一眼。
“快跳快跳!”
罗少不去理她,只是不停地催促着。凌云婷无奈,忍着泪又跳了起来。这下她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底裤,半l地跳着热舞。
凌云婷羞得满脸通红,虽然她的身体也曾在李冠雄一伙的眼底下l露过,但那毕竟不用她主动,而现在竟要半l着身子将自己的得意歌曲跳成艳舞!
不料罗少还不放过她:“把奶罩也摘下来,摘下来!嘿嘿,我要看看你的乃子是不是比你跳得好!”……“夏日里,青春的心……”
音乐又从头再一次响起。
凌云婷跳这支舞已经一连跳了十几遍了,她只觉全身累得要命,尤其是她l露着的茹房,在不停的弹动之下已然十分酸痛。罗少仍然翘着腿坐在那儿喝啤酒,那一对突突跳动着的玉r和那一身雪白娇艳的身姿看着他眼花缭乱,他的r棒已经涨得难受了,但他仍然要求这小美人继续跳下去……终于,也不知跳到第几遍了,体力不支的凌云婷脚下一软,再一次摔倒在地。
这一次她再也站不起身了,满头大汗地急促喘着气,求道:“罗……罗少爷,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罗树福哈哈笑着站起来,将手里的半罐啤酒向后一丢,拦腰将凌云婷抱了起来,道:“所以说叫你吃饱一点嘛。”
将她扛在肩头,走进浴室。
浴室里一个奇大的浴缸已经盛满了温水,罗树福一把将凌云婷丢了进去。凌云婷“啊呀”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已呛了一口水。她连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见罗少也已脱下他的睡衣也跨了进来。
温暖的清水浸得凌云婷每个毛孔都十分舒服,但她无心享受这个。她被罗少从后面抱在怀里,一双圆滚滚的玉r被他抓在手里玩弄着,他那根硬梆梆的r棒隔着她的内k顶在她的臀沟上磨来磨去。凌云婷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让温热的水拂过她疲倦的玉体。
“乃子还很挺的嘛!李老大不经常玩你吗?真是浪费!”
罗少大力地揉搓着凌云婷的茹房,一边继续嘲弄着她。
“嗯……”
凌云婷轻轻地呻吟着,这半年确实没人碰过她的身体,但半年之前的可怕经历又在脑里闪过……一年前当李冠雄的r棒第一次贯穿她chù_nǚ的y户时,那种刻骨铭心的刺痛她记忆犹新。而当他们将她整整蹂躏了一日一夜后,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家人的详细资料时,那种心肺俱裂的恐惧她仍心有余悸。
自此之后,她最害怕的事就是接到他们的电话了,那意味着她的身体马上又要毫无保留地送上门去供他们享用了。她很怕去冠雄大厦,但又不敢不去。当她得知李冠雄将她列为他的新唱片公司的歌手人选时,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无比甜蜜,她甜美的相貌、骄人的身材和音乐学院高材生的身份使她赢得竞争。
唱歌,是她的理想。更重要的,是她暂时可以摆脱那种可怕的噩梦。
但半年的幸福时光过去了,她明白她的噩梦已重新开始。也许不会再有以前那种无尽的折磨和虐待,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羞辱……凌云婷“啊啊”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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