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自己栽在涛涛身上把他压坏,在栽的一瞬间,我身子一侧,滚到了一边,咚地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涛涛见我突然倒地,吓得哇哇大哭。但他虽然哭着,却仍然能蹲到我面前,伸出小手来拉我的手。我脑袋眩晕得厉害,但却把涛涛看得清清楚楚,见小家伙没被自己压着,嘴角露出了宽慰的微笑。望着涛涛稚气的脸,我迷糊地想:我这是怎么了?以前在部队时我可是喝酒的高手啊!给杜国庆当司机后虽然不常喝酒,但一旦不出车,我还是很能喝的啊!怎么今天才喝这么一点点酒就这样呢?
徐婷在厨房听得响声,又听得涛涛哇哇直哭,连忙跑到卧室来看,一见我倒在地上,吓得尖声直叫:“石头哥!石头哥!你怎么啦石头哥?”
我闭着眼,艰难地笑着道:“婷,我喝醉了呢,没事!躺一会儿就好了!”
“不,你脸色好难看,一定是中暑了!来,我扶你起来到床上去!”徐婷抹着眼泪,一边来扶我。我怕自己太重,徐婷会扶不动,连忙挣扎着起来,但我感觉手脚乏力,怎么也使不上劲,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徐婷帮着我使劲,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帮我挪到了床上。我看着累得直喘气的徐婷道:“我没事,你歇着吧。”
“我去帮你拿药,这一定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太劳累,身体差了些,今天再这么跑一整天,所以就中了暑。”徐婷说着,一边解了围裙,就往外走。走到门前,又回身对涛涛道:“涛涛乖,就在屋子里玩,别乱跑。”
涛涛果然乖觉,听妈妈这样说,就拉过小凳子来,坐到床前,一动不动了。徐婷见状,这才放心下楼去了。
徐婷说得没错,自从逃亡以来,每天都是在极度的焦虑和劳累中度过的,亏得我身体好,才坚持了这么久。而且这次也只是小小的中暑而已,并无大碍。
我喝了两管徐婷买回来的藿香正气水之后,胃里的涌动感没有了,头也不那么晕了。只是依然疲倦,连澡都懒得起来洗。
徐婷先替涛涛洗了澡,放到床上,然后去洗手间接了一大盆水来,搁在床前:“石头哥,大热天的,不洗澡浑身难受,既然你懒得动,就让我替你擦擦吧。”
我睡眼朦胧,实在睁不开眼,“恩”了一声,不置可否。徐婷便替我脱下t恤,仔细地擦拭着。尤其是腋下,擦了又擦,这地方汗y分泌多,汗臭最重。擦拭完上身,为我换了另一件t恤,徐婷又来脱我的裤子。
我虽然在朦胧中,但我还是意识到徐婷要做什么,推拒着,不肯让她脱。
“你也真是!自己老婆面前,还这样扭捏!”徐婷一边说,一边拿开我遮挡的手,很快将我的长短裤都脱下了。
看着我蔫头耷脑的小二,徐婷脸飞红霞,嘴里嘀咕道:“这哪里发炎了?看不出啊?只是比以往大了些而已嘛!”
我心里苦笑,犯病中的徐婷,那知道此小二不是彼小二啊!
嘀咕归嘀咕,徐婷可不敢把发炎这事当玩笑,仔细地给我擦着下t,一直到她满意了,这才替我换条内k穿上。
我已经疲累地睡死了过去,这一晚,因为中暑,我倒没经受多少yù_wàng的折磨,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
徐婷起得更早一些,知道我一早要去面试,早为我准备好了早点。我习惯性地吻别了徐婷,兴冲冲地往城中心赶。昨天一点小毛病,并没影响我的精神。
参加面试的人不少,但比起参加目侧的可就少了太多了。我不知道面试都试些什么,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轮到我面试了!
我忐忑地走进面试室,见房间宽敞,不像是什么办公室,倒像是练功房,心里有些诧异,搞不懂都会如何面试。
主管面试的一共三人,全是精壮的大汉,上身赤l,露出结实发达的胸肌,赤膊鼓着大大小小的肌腱疙瘩,给人强有力的视觉冲击。一个坐着的大汉像是主考官,他看了看我,微笑道:“你叫夏石吗?”
“是的!”我回答。
“你知道你怎么过的目测关吗?”那人继续笑。
“不知道。”
“说了你也不相信,就是因为你的头发和胡子!”那人嘿嘿笑道。
“头发和胡子?”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是啊,他们说,你的头发和胡子给人的感觉很威猛。”那人嘻嘻地笑。
我苦笑了笑。乃乃!这都哪跟哪?这样子看来,我倒要感谢这把胡子了!它不但让我白捡了个老婆和儿子,又让我顺利通过了目测关,说不定还能顺利地通过面试关。
“看上去威猛可不成!”那人继续道,“敢和我们这两位大力士比一比才行!敢和他们比一比吗?不敢你就可以回去了,要敢的话,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两招!”
我心里一乐:乃乃!敢情你这面试就是要试功夫!你要试文化,我萧克也许立马就被淘汰了,试功夫么,呵呵,我萧克怕过谁?我这样想着,一丝微笑不经意地就浮上了嘴角:“为了得到这份工作,我只好试试!”
主考官听我这样说,站起来道:“既然这样,那请你到中间来。我们是招保安,所以需要从业人员具有一定的身手,有什么本事就拿出来吧。”
我听得主考官这样说,早跳到了两个大汉面前,双手一抱拳道:“二位,请手下留情!”
两位大汉爱理不理,象征性地一抱拳,算是答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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