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无可奈何的准备再次战斗时却见子母阴怪忽然转身一把抱住身边的空气,接着虚咬一口,却见空气中居然飚射出一股暗红色的鲜血。接着一个身着道袍的人凭空出现了,他腰间插着一柄短剑,看样子大约四十多岁年纪。
这个隐身之人浑身颤抖似乎想要挣扎脱身,只是脖子的动脉已被咬破,鲜血瞬间射了子母阴怪一脸,受到鲜血的刺激后子母阴怪忽然变的发狂,接连几口将紧紧抱着的道士脖子几乎啃断。
而我和三都也趁机用匕首对着子母阴怪的身体不停扎刺,虽然每一下都能深入对手的体内,可一切不过是徒劳,三都再度漂浮到半空,只见又是一阵爆射出的银光闪闪。将子母阴怪和那名道士都射成了刺猬,与此同时两道粗大如象鼻一般触手从海水中冒出卷住两人双脚,倒提着举往半空,巨大的象鼻章鱼身体缓缓露出水面,将触角卷裹着的尸王和道士尸体一起塞入嘴巴里。我亲眼看见它那巨大坚硬的喙将子母阴怪扎满利剑的身体啃咬成两截。接着吞进了肚里。
除非子母阴怪能用她残破的身体在象鼻章鱼的肚子里掏个洞,否则她不可能再出现了,而且即便她能再度脱身,我们也走得远了,至此这位最强悍的尸王终于“香消玉殒”,不过我并没有获得最后一块玉佩,唤醒飞天将军是没有可能了,对道门的胁迫手段也少了一层。
不过能留得性命就是胜利,而火龟因为尾巴被章鱼扯断,剧痛之下整个身体调转了方向,接着朝海面pēn_shè出一道强烈的火焰,黑暗的海面瞬间被照亮一片,这种盲目打发当然不可能对章鱼造成伤害,而巨型章鱼则缓缓沉入水中,而我的心也随着章鱼一起沉入海水里。因为如果想要玉佩我只能去章鱼肚子里找了。
三都道:“万幸啊,这个道士的尸体和子母阴怪串在了一起,章鱼把两人一起给吞了,否则天知道要打成什么样。”
他想转移话题,我道:“你到底是谁?还有这个能隐身的道士又是从何而来的?”
三都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了,短短的时间他接连朝我身后瞟了数眼,我知道他这是在求助于廖叔。然而廖叔只是闭目坐在船首一动不动。
“别想打马虎眼,告诉我真实的情况,我要明白自己到底身处怎样的环境里,你们这些人到底要我怎么办?”我不敢对廖叔发火,于是将满腔愤怒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只知道这个道士是茅山宗的人,其它的情况我和你一样完全不知情。”
“别说这些废话,就说你自己这门功夫属于何门何派?别再告诉我你是驭鲸人。”我嚷嚷道,天地间非常安静,除了流水的声音只有我的咆哮声。
“我真的是驭鲸人,如假包换。”
“事实俱在,你还想要骗我?”
“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驭鲸人,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他道。
“串子,不要为难他了,而且他也没有撒谎,他确实是驭鲸人,并非道家中人。”廖叔的声音远远传来。
既然廖叔开口了我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的坐下,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却无法问出一个像样的问题。
我不说话自然没人说话,而火龟平静下来后我们继续一路向前朝幽王冢而去。
向前走了没多远,忽然阴云密布的天空一道金黄色的阳光犹如利剑般破空而出,猝不及防我只觉得双眼一白,被阳光刺的脑子一阵发晕,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自然景观,过了一会儿当视力渐渐恢复,本来乌云密布的天空绝大部分已变成了大团大团的火烧云,而浑浊的海水也开始变的幽蓝清澈,而透过海水我能清楚的看见海面以下一座规模巨大恢宏的建筑。
这座海下的建筑完全是按照古时游牧名族的建筑风格所建立的,只见大片玉雕的蒙古包整齐的摆放在一起,而在蒙古包之间的缝隙处散落着无数人类的骨骸,仿佛此地曾是一处古战场,而几名驭鲸人从火龟身体下部快速穿插而过,继续朝前方前进,看着这片巨大的建筑群我心中暗叹古代匠人的鬼斧神工道:“这就是幽王冢了?”
“这是驭鲸人的圣地,也是驭鲸人和人类产生矛盾的根源,在资源开发前正是驭鲸人阻止人类进入幽王冢导致了我的族人第一次遭受了大规模的屠杀,不过那些人也在这里倒了大霉,因为他们没想到这片海域居然会有巨型海兽存在,当然正因为人类遭到了伤害,所以他们之后对驭鲸人的报复活动越演愈烈,后期海洋资源的开发更是将两者关系引入了完全对立的程度。”三都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是驭鲸人,又着重申明了一番。
我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对坟墓如此情有独钟,我曾经在一片山里发现了巨龙剑客的衣冠冢,那里也有人类入侵的痕迹,不过守护那片衣冠冢的龙墓守卫确实比人类强出太多,两个人杀死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盗墓者,不过龙墓守卫最后也身死当场。”
“因为坟墓里有许多古董珍宝,人类是渴望财富的,他们生存的理念和驭鲸人不一样,驭鲸人只是为了生存,他们没有人类那种永无止境的。”
“确实如此,是人类本性,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保持一颗不受污染的心,我们都是在普通的环境里成长,对于财物的渴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不过最可怕的在于真正贪婪的还不是我们这样的穷人,越是赚到钱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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