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怡道:“好了,就别发你的唠骚了,你想不想趁此机会发上一笔小财?”我问:“有财不发是蠢蛋,当然想了。”方小怡道:“那你就让大姐马上进一批治感冒方面的药剂,象板蓝g、贝母、甘草什么的有多少进多少。现在广州那边都乱了,只要是治感冒的药都价钱飞涨十几倍,就连用来熏蒸红醋白醋都要卖五六块一瓶呢。看来这场病来势不少,短时期之内会计也控制不了,很快就会波及到你们那里了,你们这次正好可能抢先一步抓住商机。”
我道:“小怡姐,你不去当奸商可真是太可惜了,是中国商业界的一大损失啊,这样趁人之危的主意都想得出来。”方小怡恨道:“死小鬼,我还不是为你着想,你就别管太多了,你不卖高价别人也会卖的。你让大姐马上就去进药,资金方面如果不够就向张宁开口,如果一地进不到大批的药,我可以介绍你们nb的军供站主任认识。”
我*,这世道还真***启遍地是商机啊,居然连陪女朋友谈谈情说说爱也能说出这么个发财的机会。也正象方小怡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赚这钱也会有别人来赚,那还不如由我来好了。我想好了,如果到时候真象方小怡说得那么恐怖的话,造成社会哄抢的时候,我就拿出一部分药品来按正常售价敞开供应,虽然赚的钱少了,但可以得到一个好名声也是不错了,正好把我们三药草平价药店的牌子打出去。
正文 公众版 第一七三章 客大欺主(上)
一觉醒来,我又虚长一岁,今年十八了。
按着我们这边的风俗习惯,正月初一是拜访自家长辈的日子,但以前的这些年我们姐弟一直都是呆在自己家中度过的。父亲一脉是几代单传,本家的亲戚本就不多,爷爷nn过世之后便只剩下些远房亲戚了,父亲在世时彼此也并不怎么走动,父亲过世之后更是基本上没有了来往;大姐这边倒是有个舅舅,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来过我们家,最让人心寒的是这位大姐仅有的亲娘舅居然还昧着良心想要私吞外婆留给姐姐的房产,要不是去年我们送方小怡回上海前顺路回了趟外婆老家,就要过了诉讼时效,最后虽然通过杨林的居间调停私下解决,撤销了诉讼,但彼此关系想再进一步也是难了,至少我和二姐是怎么也不会认这门亲戚的了;二姐也有个舅舅,住的地方和大姐的舅舅也就差了一个镇,据说还开了家公司,平日虽然也没什么来往,但偶尔也会给二姐打个电话,过节时也会寄些钱过来;二姐另外还有个阿姨嫁在杭州,也是一年打上二三个电话,过节时寄点钱物,虽然也够凄凉的,不过和大姐比起来还算不错了。
不过今年这个惯例要改变了,一大早大姐就把我从暖暖的床上拖起,准备去林诗怡家拜年。其实去年和前年春节的时候我和姐姐也去林诗怡家拜过年的,不仅仅因为我和林诗怡同学的关系,姐姐还认了林诗怡的外公作干爷爷呢,但一般也就是初二或初三以后再去的,毕竟我们又不是直系亲属,和林家一大帮亲友夹在一起也不习惯。但是今年的情形可和前二年不一样了,我和林诗怡的关系由同学升级到了“同床”关系,虽然没有被当场“捉奸在床”过,但林诗怡还是被她妈妈发现过避孕丸,相信我那位丈母娘在疑心之下肯定也能看出自己女儿身体上的变化,从去年年底开始我那位丈母娘就通过林诗怡或电话“邀请”我去她家作客,*,这么明显的“鸿门宴”我岂能上当,便一直以学习忙啊、组织同学装饰圣诞啊、要期末考试啦等为借口一直拖着不去,但这回可是过春节,什么借口也不管用了。
大姐见我一脸苦相,酸酸地道:“死小鬼,早就跟你说过你和小怡她们都还小,不要这么早就走得太近,你偏偏不听,这回知道苦果了吧。等着吧,去过小怡家,还有丁玲的妈妈等着找你训话呢。”我嘴硬地道:“怕什么,反正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还能把我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小怡的脾气,惹急了大小姐就干脆搬到我们家来住,到时候弄不好她妈妈还要倒讲她好话呢。”说虽是这么说,不过心中也是发虚,依着小怡的脾气,加之她妈以前对我也很看好,因此倒是不必担心她要我和小怡不再来往,最怕的反倒是要我只和小怡一个人来往,这点我可是做不到的,不光身边这么多女人舍不下,丁玲的妈妈就不会答应,肯定也会提出同样的要求,古有二女嫁一夫的美事,现在要我一夫娶二女却是一桩烦心事了。
二姐在一边肚子也快气炸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恨道:“好啊,我才去北京上了一学期,你这小鬼就背着我干了多少坏事啊,小怡和丁玲才上高一,你居然敢和她们上床。怪不得这些天她们二个老公老公地叫着这么亲热,我和你走得近些她们就不高兴,原来她们是恃宠而骄啊。”接着便是一顿痛扁,要我招供在她上北京读书期间倒底干了多少坏事,我当然不会招了,要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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