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郡州司徒府在整个大商都是排的上名号的大家,其原因就是他家祖上曾是太宰,而且还是前朝的的太宰。自神宗陛下倾覆了大夏王朝,那些前朝的老臣不是壮烈殉国就是逃走了,或者就是死在了大商士兵的铁刀之下,唯有那了了数个愿意归附大商,为大商效力,司徒家就是其中一个大家族。不同于那些归附于大商的前朝重臣的是,司徒家虽然接受了大夏被大商彻底取代的事实,却没有继续在朝为官,而是回到了老家北郡州开起了武馆的行当。
司徒家之所以能够成为大夏王朝的太宰,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其有过人的文韬武略,也曾为大夏立下赫赫功劳,如果不是后来大夏王朝的气数真的尽了,又怎会俯首于新朝?
司徒家的人用他的文韬武略把北郡州司徒老宅做成了金字招牌,短短数十年司徒武馆就成了这一行里的头羊。神宗陛下看到了其的潜力,赐予了司徒武馆皇家的名号,大商龙禁军有八成都是从司徒家的手下调教出来的。从弃官到返朝,司徒家用短到发指的时间做到了让新朝的皇帝重新重视起他们,也巩固了司徒家在大商皇族心中的地位。
司徒府枝繁叶茂,子辈孙辈非常多,但真正让司徒老太爷看重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司徒青舟!司徒青舟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出了过人的天赋,司徒家三百诛天令是司徒家的家传绝技,包含了司徒家历代先人的智慧,司徒青舟在牙牙学语时就把它背的滚瓜烂熟了,八岁时就能把它使得很顺手了,因此司徒青舟是被看做司徒家未来的希望来培养的。出身豪门,被奉若明珠,司徒青舟打小就有了自己的秉性,司徒府里不论大小都不敢和司徒青舟吵,怕的就是被他说得自己都能看不起自己,用司徒青舟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你想在我这摆谱,那还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面子!
自从昨天和司徒青舟吵了一顿,小宣王就再也不想靠近顺字箴言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只要司徒青舟在的地方他都不想去了,同时他对司徒青舟的怨恨也更加深了。倒霉的是这两个家伙的禁足还没到期,小宣王只得忍耐着去给他们送每天的三餐,但也就是把饭往地上一放然后敲几下门然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你说我们昨天是不是对师兄太……那啥了?”萧尧有些愧疚的对司徒青舟问道,他的本意就是说:我们要不要去道个歉?,司徒青舟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可没这么个师兄!”听着小宣王跑去的脚步声,司徒青舟又不屑的哼了声。他起身把放在门外的饭菜端了进来,放在了书案上,看了看萧尧问道:“你昨天回来就看你不太对劲,出什么事了?”,萧尧干笑了几声:“没……没什么事!”,“切!笑的比鬼都难看!”见萧尧实在不想说,司徒青舟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吃完饭,司徒青舟让萧尧盘腿坐在地板上,把自己的箫剑放在了他的腿上。“这是干什么?”萧尧不解的问道,“我说过要教你那一招的,忘了?”司徒青舟明知故问道,“当然不会!”萧尧立马回答道,他看着那通体闪着绿光的箫剑,问道:“我该怎么做?”。司徒青舟舒了一口气,看起来是要做一篇长篇大论了:“箫生残,朱帘落是我司徒家三百诛天令里第一百六十四招,非懂音律之人不能习!你懂音律吗?”,萧尧点了点头:“略知一二。”司徒青舟点了点头,继续道:“懂音律就好!不过音律是用来听的,我教你的可是用来杀人防身的,所以你不能用嘴来把这支箫吹响!”,“不用嘴?那怎么把它吹响?”萧尧感到很不解。“我问你,除了普通的刀法剑法或者身法还有什么可以成为杀人防身的媒介?”司徒青舟引导性的问道,萧尧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元气!”,司徒青舟打了个响指:“不错,元气存在于这茫茫天地间,就是最好的媒介!现在你尝试着把你体内积攒的元气缓缓注入箫内,让他发出声音!”司徒青舟并不知道萧尧的情况,但是萧尧还是按照他说的做了。
自从那一场变故,萧尧的境界可谓是荡然无存,但靠着自己的勤奋,萧尧也算是有了一点恢复。七十二穴里的元气如同早春的薄雪般散乱的分布着,萧尧把它们凝结成了一条极细极细的雪线,细到几乎看不出它的存在,缓缓的被输出了体外。这条雪线如同一条细蛇一般爬进了箫剑窄窄的内腔,均匀的分散开来,如同初生的婴儿稚嫩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箫剑的每一个音孔,时而又如同涓涓的细流在每个音孔上婉转的流动。箫剑在萧尧的腿上微微的震动,那是微乎其微的震动,是箫剑对萧尧微弱的回复共鸣,良久元气在箫剑的内腔缓缓退去,就如同潮汐时的江水,不同的是它更加的缓慢微弱。箫剑停止了震动,其实萧尧和司徒青舟都没有感受到它的震动,因为实在是太微乎其微了。
萧尧看起来很落寞,那是失败带给他的惩罚。站在一旁的司徒青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起来有些欲言又止,他只能拍了拍萧尧的肩膀,安慰道:“可能是你没有掌握其中的重点,多练练就好了!”并且挤出了一丝笑容,“怎么样?”萧尧问道,司徒青舟愣住了,他笑了笑,想用他胡说八道的本事安慰一番,“照实说!”萧尧却一脸的严肃。“没有啊!很好,多练练就可以了!”司徒青舟还是嬉皮笑脸的安慰道,在看萧尧的脸,愈发显得严肃,无可奈何之下,司徒青舟抓了抓头发道:“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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