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布满了汗水,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下床褥已经湿透,扈朱镜被这酥麻的快/感颠覆了理智,身体是越发的紧张,魂识却飘了起来。
胡丽卿累的香汗淋漓,瘫在扈朱镜的身上,轻喘不已。
片刻后,扈朱镜已然恢复了精神,反倒是她腰肢酥麻,没有动弹的力气。
扈朱镜将她扶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胡丽卿抱怨道:“不要,人家累地直不起腰了。”
双腿被扈朱镜紧紧抓住,胡丽卿也唯有撑起上身,一副娇弱无力地慵懒摸样:“这是做什么?”
“好把你看遍。”扈朱镜说。
“讨厌。”胡丽卿轻笑。
胡丽卿婉转的媚蹄声自胡丽卿口中溢出,因为扈朱镜突然往下挪去,捧起她的翘臀,埋首在她腿间。
胡丽卿失去了支撑,抓住床上的柱子,身体摇摇欲坠,却又逃不开扈朱镜的手。
“别这样,我……我好不自在。”胡丽卿像被绑缚住了一样,柔若无骨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
扈朱镜却不管,火热的舌尖与灵巧的手指一道进入她的身体,让她如同遭受火袭,不断颤抖痉挛。
胡丽卿媚声交换,一声胜过一声,无法自持,直到忍耐不住带出了泣声,却也换不来扈朱镜的片刻放松,她是铁了心了要讨回公道。
这场战争,上半场是胡丽卿胜了,下半场却是扈朱镜赢了。
而且扈朱镜赢得更透彻,让胡丽卿缴械投降,瘫软无力。
胡丽卿连咬她骂她的力气都没有,一旦放软就沉沉入睡,梦里连着梦话都在说不要。
门口附耳倾听的人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不禁纳闷起来:“屋里是不是没人了?”
“不会啊,她们一直在里面,没出过。”
“可是,怎么说也会有一点声音吧,我听不到,你有听到吗?”
“没有。”一起摇头。
“那到时候我们怎么跟姐姐说?”
“就说她们两人一路风尘,早早歇息睡了。”那人说。
“就这么说,再不走我的脚都要麻了。”
“我被虫子咬了好几下,都起了红包,你看你看,这要擦多少玉肌水才能补回来啊。”
“得,就你肌肤娇嫩,我们几个不也被咬了好几下。”
“废话少说,回去。”
众姐妹齐齐撤退,欢快地跑回去去向胡仙儿禀报。
胡仙儿趴在人家身上,努力把一颗受伤的心补好,一听自己安排的人回来说两人已经睡了,挑眉,不置可否,说:“她会那么乖?”
“姐姐说的是谁?”
“还能是谁,就是我那没良心的不孝女啊。歇息睡了,我不信。”
“可是屋里没了声音,姐妹几个想再蹲下去也没有意思,索性就撤回。”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姐妹几个也累了,下去歇息,明儿我把不孝女抓出来,好好审她。”胡仙儿恨恨地说。
底下姐妹面露担忧神色,左右看了几眼,终于出来一个代表说话:“姐姐,你当日向狐族的人宣布,凡是得了卿卿的人就能做族长,现在卿卿带回来一个……一个母老虎,那我们该怎么办?”
胡仙儿仿佛是在此刻才意识到这一点,表情越加凝重。
众位姐妹看着她死沉的脸,不知怎么才好。
胡仙儿把脸埋在她新宠的那位谋臣胸前,说:“这个不孝女,生她就是在活受罪。”
“姐姐,你倒是告诉我们怎么办啊!”姐妹齐声说。
胡仙儿甩袖子,说:“下去,都下去,别拿这些事情来烦我。”
姐妹们推推拖拖拉拉扯扯走下去了。没人外人,胡仙儿又哭起来:“我怎么会生下这个不孝女来啊……”
“哭吧,乖乖……”那姑娘轻拍着她的肩膀,为她能在自己怀里哭泣而高兴。
“明天我一定要把母老虎毁了容,把她丢到天边去叫卿卿这辈子都见不到她!”胡仙儿说。
“好好,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软声安抚着哭泣的女王,并不觉得这样的她是失态,反而觉得可爱和弥足珍贵,她在外人面前一贯坚强,唯有此刻才松懈下来,流露出一点真性情。
胡丽卿一出门,就被诸位小姨团团围住。
狐族族人互称兄弟姐妹,即使有身份的差别,但是也亲同兄弟姐妹。
几位小姨子打胡丽卿小就开始轮流照顾她,因为胡仙儿不会照顾孩子,所以喂奶换尿布这等事情都落在她们手里,她们可以说是看着胡丽卿长大的。
胡丽卿现在长得美艳无双,当年却还是一个会闹会叫的小丫头。
看着亭亭玉立的胡丽卿,几位老女人开始回忆千年岁月了。
胡丽卿说:“大姨二姨三姨四姨五姨……你们叫我来不会只是为了看着我叹气吧!”
大姨说:“你一旦有了归属,我们连看你一眼都不能了,世态炎凉啊。”
二姨道:“以前你可是孝顺的孩子,现在一回头就连我们这些姨字辈分的人都不认,真是忘恩负义。”
“对!”
胡丽卿就知道,狐族的几位长老凑在一起就不会是看风景的,一人开始迎除了话题,剩下几人就找了出发点,几千年的默契不是白白得来的,一人一句话,口径一致,声声讨伐着忘恩负义的胡丽卿。
她们说归她们说,胡丽卿拖着下巴归自己想。
她想拿火热的夜晚,想扈朱镜淡淡的微笑,想到自己口水乱流,眼神迷离跟发春的小狐狸一样。
大姨拉扯着二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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