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都别想过了。”老鸨横插一句。
胡丽卿怒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们都听到了。”众姑婆齐声说。
小狐狸的脸比那身嫁衣还要红,她眼看着扈朱镜被盖上红盖头走进了花轿里,而自己则是被人拥着朝另外一个方向去,渐行渐远回头就找不到她了。
虽然说只是一时半会的分别,但是她却还是舍不得,片刻看不到她就担心她好不好。
小狐狸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
老鸨说:“大喜之日开心点,怎么跟死了娘一样。”
胡仙儿轻咳几声,说:“喂喂,大姐,你说话注意点。”
“只是一个形容而已,何必计较那么多,小心眼。”老鸨冷冷地说。
胡仙儿勃然大怒:“你才小心眼呢,你分明就是在影射我,那你干嘛不说就跟死了干娘一样。”
在大堂之上,两个衣着华丽的老女人开始争的脸红脖子粗,叫底下的人不敢直视,生怕看了一眼以后就要被灭口。
胡丽卿爆发,一拍桌子,咆哮道:“够了!都给你闭嘴。”
刹那之间爆发的气势压住了她们的争吵,胡仙儿端正坐好,变回她气质高雅的女王。
等啊等,等着日头从这边挪移到了那边,还不见送亲的队伍来。
胡仙儿直接联想到自己那日的情况,自己成亲那天,好像也是这样……
胡丽卿的脸色越加发黑,手捏紧嫁衣衣摆,险些要哭出来。
胡仙儿起身说:“去查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没想到在紧要关头却出了意外,对胡丽卿来说也许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好事变成了坏事,做娘的心疼不已。
本来热闹非凡的大堂之上一时间鸦雀无声,气氛无比压抑,生怕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胡丽卿不开心。
大猫,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出现!胡丽卿焦急万分,心在泣血。
“姐姐,我们发现送亲的队伍在皇宫门口被人劫走了。”回来报告的将士说。
在场的人都看着胡仙儿,等她拿主意,胡仙儿把决定权交给了胡丽卿。
胡丽卿听见扈朱镜的声音自心底传来:“我没事。”
“你现在到底在哪里?”胡丽卿迫切地追问,她好怕扈朱镜一去不回。
扈朱镜的声音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小狐狸,等我一个时辰,我会在一个时辰后赶来。”
“你别是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也想与你拜堂成亲,只是现在顺便去做事,马上就会回来。”
“那好,我相信你,我等你回来。”
“嗯,乖乖等我,别担心。”
“好。”
胡丽卿站起身,说:“等。”
等?一个等字,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胡仙儿问胡丽卿:“她是不是逃婚了?”
“不是。”胡丽卿摇头,面带微笑,分明就是一个欢喜的新嫁娘,“娘,她不会逃走的。”
“我不信。”胡仙儿依旧固执地认为扈朱镜不是什么好东西。
扈朱镜的变化,胡丽卿明白就好。
她看着宫殿门口,痴痴地等着她回来。
这边,一队黑衣人抬着一个大红轿子到了狐山山脚下一处小小的山洞里。
放下轿子,黑衣人低头说:“王,我们不负使命,将新娘带来了。”
“下去吧。”一个阴柔的声音自黑暗里传来。
昏暗的小山洞当然比不上虎族的宫殿,可是巍峨的宫殿却被扈朱镜毁地干干净净。
虽然这里只是作为临时停留地方,但是一样布置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供绝尘享受。
塌上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细长男子慢慢走下来,男子的样貌阴柔女气,尖细的下巴雪白的肤色较女人更美丽,身上长袍收紧了腰,把他纤细的腰勾画出来,果然不盈一握。
他来到轿子面前,轿子里的人异常的安静,不哭不闹也不争吵,反倒是叫他疑惑起来。
他对着轿子说:“胡丽卿,你终于还是到我手里了。”
里面寂静无声。
“只要你为我生下孩儿,我自会乖乖送你回去,当然,我不会碰你肮脏的身子的一下,你也别担心我会把你怎么样。”
他手里捏着一块手帕,这次将轿子的帘子撩开,里面穿着红嫁衣盖着红色盖头的新娘就这样坐着,如果不是看到她还有呼吸,没准会以为她是一个木偶。
绝尘疑惑地问:“你当真不怕我?”
胡丽卿应该没有这样的胆色连进入了虎穴都不害怕,这反倒是让绝尘忐忑起来。
新娘慢慢落下那个盖头,当红布落在地上,绝尘原本白皙的脸庞变成了死白。
坐在轿子里的人不是胡丽卿,而是扈朱镜。
扈朱镜扬起一抹笑,说:“我为什么要怕你!”
“你……你……”绝尘倒退三步,没了王者气度,反倒像一只丧家之犬。
扈朱镜从轿子里一步步走出来,逼的绝尘一步步往后退。
“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再靠近……我……我……”绝尘已经无路可退,抵到了洞壁上。
扈朱镜问他:“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胡丽卿?”
“与你无关。”绝尘的双腿剧烈颤抖,扈朱镜与他身高不相上下,虽然是女子身却比他更有威严,他那纤细的腰杆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叫人担忧这样抖下去会不会散架了。
“我警告过你别去惹她。”扈朱镜说。
绝尘说:“我……我……你以为我喜欢对着狐狸精,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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