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斗。身为武将还得讲就更多东西,黑风衍并没有懂很多,要是因为兄弟欣赏其技艺,哪天脑子胡涂了多给黑风衍军职,他可是会发疯给兄弟看。
傲皇冷笑,脑子灵机一转,嘲讽着自己兄弟,「豻皇,我还记得以前你输过他呢,要不是以前你输过黑风衍,发愤图强,我才有今天威武雄猛的哥哥。这次我能活着回来,还是因为黑风衍擅长周旋敌方关系,不是吗?」说到後面,他故意将兄弟有今天成果,硬是往自己的损友身上套住,这一点身为损友是不会让黑风衍知道的,不过,他是玄武国的丞相之子,说不定在东方一族跨越边境之後,也许会有人救他回乡。傲皇才胆敢出口讲美艳皇妃转生的异者两句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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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威风凛凛的豻皇继续隐忍地进食喂酒,严肃且稳重气质,逐渐隐匿在皇殿之内。而正座的温和祥瑞,皇威显赫的弥皇慢条斯理地品茶赏乐,一股温润气息让众人感到安心舒畅,沉溺在笙歌美酒之内,末座的傲皇俊傲抢眼神态,话锋尖锐,言词精准且有独到见解,更是让大夥群聚畅谈。
黑夜彷佛漫长,深夜时分的糜烂笙歌,人性最脆弱时刻之中,苏醒而危险又性感的兽性,吸引着众人群聚取暖,在此刻之间,彼此毫无芥蒂地享受天堂之乐。
外头一名传令兵从千珠垂帘的挂串後头,小心翼翼地进入皇子们高台席位,半跪地将消息低声转述给傲皇得知。
「有事情发生吗?豻皇。」弥皇好奇地询问着,眼眸却往欢乐众人投射。他知道那位兵卒出现必定是私密探听的事情,如果是众人能分忧解劳之事,并不会在此刻打扰自己的兄弟。
豻皇不急不徐地讲述,「东方一族跨过边境,先别急着问我为什麽不救出人质,当初我可以闯进去,是因为我本人携带精锐人马充当刺客,换作是一般武将根本没这个办法。」粗糙手掌外翻,示意眼前回到席位上的傲皇,看他急於出口则难,就猜得到对方酒喝太多,脑子忘记多转几圈。
傲皇绷紧脸皮,心不甘情不愿地入位休息,袖袍轻扫,後头玩乐的人们便自各转换目标而离去。弥皇清明地望着傲皇黑脸,又多看一眼脸色不悦的豻皇,大概也猜出来这两个人的心结。
「边境回报东方乱党所离开线路,并非两国疆界的寻常地带,而是朱雀的暂留地强制压在两国疆界之上,相当敏感。最近有一批族人迁移至此,知道对方无法体察皇军与乱党差距,所以无法行动。」这些话说完,眼前两个人都显得严肃与认真,疆界问题他们鲜少了解,要立刻消化其中奥妙难处,得要等兄弟们思绪通畅。这不要紧,他多得是耐性。
弥皇皱眉神色僵硬不少,压低嗓音告诉傲皇,「朱雀国的国土窄小,又有国墓之称,是归乡的葬身之地。传说中的朱雀是鸟非鸟,为百鸟之王,生为太阳神兄弟。因为国土为天,以地为暂居夜宿之处,各国都有朱雀子民的狭小暂留私人领地。」眼前专心聆听的傲皇开始理解其中玄妙,神情疑惑猜忌,知道傲皇听人讲话并不会全然信任,他也只能含笑释怀,体谅一下弟弟的性子缺陷。
「他们散居在四国各地方,以小族或是一家数口,分散旅居。其中的皇脉也在各国领域中有所归宿。这是很久以前的惯例,所以没办法跨入那一小圈的疆土。」豻皇慎重地又讲数一次,他用下额指着东南方,「傲皇,我们经常在皇朝内看到几间朱红屋顶的信鸽楼,便是他们互相交流沟通用的信鸽。其建立的宅第就是朱雀族的土地,也有人跟我一样称呼他们为族,而非国,就是因为他们的领土破碎,在各处只够搭建为村落,小镇或是宅府,生活贫富安危以该地国情为准则,无法安居也能迁移到下个暂留地。其皇族殿堂多数都是搭建在偏远之地。」而问题就在於东方乱党闯入并非一般的暂留地,青龙皇军无法涉入其中。
「听起来,很微妙。」傲皇忍不住扯起扭曲的唇角,他拿玉扇遮掩住鄙夷神情,就怕弥皇会因此认真斥责起自己。很难理解这样的方式该如何称霸一方,而且居民四散,根本难以有影响力。
弥皇温和诚恳地回以笑容,「他们有他们的生存方式,也有自己的信念。说到底,朱雀国民你也有见过不少,他们难以让人分辨,要他们归顺为青龙居民,这是千万不可能。」他轻声地斥责,眼见傲皇以扇回避自己,自然地也不想勉强对方。
「说他们在哪里,傲皇怎麽会懂得?要说鸽子赌博赚取外快,这点就出名。以前还抓到傲皇跟黑风衍,以及几个狐群狗党的损友,一起串门子上前赌博。要不是我刚好听到有下属扰乱纪律,开设赌场,而风气是从某几个地方出来,我还不知道傲皇豪迈地挥霍千金。」豻皇回想起以前事情,直接抖出对方的过往糗事,要说自己哪里讨厌黑风衍这个异者,除了影响兄弟过甚,这笔帐也是其中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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