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著我的唇,吞了我的呻吟声,却是用手指将冰块顶的更进去,我夹紧腿去适应这冰块的温度,他却很残忍的逼我打开,用手指去挑逗我的敏感处。
「不要,好冰。」我见他又拿了冰块,赶紧阻止他。
他没说什麽,只是含著冰块喝了一口酒,然後灌到我嘴里,x的,这是没稀释过的高浓度洋酒,把我呛著了。
他低声笑著,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笑,一连灌了几口酒给我,好笑是吗?等我喝醉了,有得你瞧了。
罗明致没看过我酒醉的样子,所以当我很大动作的站起身,推倒他的时候,他还兴致高昂的等著我的动作,结果我是很火大的扯掉他的皮带,剥下他的拉练,然後把冰筒里的冰块全部哗啦啦的倒在他的重点部位上。
我的大动作和声音引来不少的注目,但是此时我已经不管别人的反应,自己爽才重要。
他被惊得跳了起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抖掉身上的冰块,他一脸怒容的望著我,我很无辜的笑笑。「这样硬的比较久。」
他又气又好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原来你嫌我不够持久啊!真是感谢你的方法,你放心,我会久到让你求饶。」
隔壁的连茹欣还想拉开塑胶帘看我们发生什麽事了,却被宋儒可脸红尴尬的阻止了。
罗明致将我压在沙发上,很拚命的撞著我,我被他撞到唉声连连,更狠的是,他边上著我还不解气,还要拿那瓶惹祸的洋酒倒到我嘴里,把我呛到泪都飙出来了。
到底这场表演节目内容是什麽我都搞不清楚,等到半夜我醒来喝水时,才意识到我怎麽回来床上了,不是刚刚才在包厢里吗?
熟睡中的罗明致听见声响,无意识的翻个身,离床边只剩一小段的距离,我坏心的一踢,把他整个踢下床去,然後我就躺回床上装睡。
罗明致捂著额头爬起来,有点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可是看不出所以然,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搂著我睡。
隔天早上我们一群人一起吃早餐,我喂著宋允今吃广东粥,见连茹欣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怎麽了?」
她望著正在和小王谈公事的罗明致,然後小小声的附在我耳边。「你们昨天好疯狂啊!好多人最後都不看表演,只看你们在……办事。」
我震惊无言了,我完全没印象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难怪早上下楼时宋儒可都不敢看我的脸,还有一些住在顶极套房的客人都一直盯著我看,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回到房後,儒可问我要不要试试和你们一样的行为,我拒绝了,我说……我不要喝酒、也不要被塞冰块,而且感觉上你很痛苦,我怕。」
我又教坏她了,宋儒可一定恨死我了。「这事情其实只要男生技术好、够细心体贴的话,你会很舒服高兴的,甚至还想求著他再来一次,像我……其实昨天还是很高兴的。」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来。
「真的吗?把冰块塞在腿间会很舒服?」她是没经历过情事,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想也知道那怎麽可能会舒服呢!所以她看我的眼光带著狐疑与异样,可能怀疑我有被虐的倾向。
「不一定要用到冰块,那只是助用的,其实单纯的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已经多久没有单纯的幸福了?想哭啊!
我总不能告诉她说,去试吧!去tuō_guāng衣服扑到宋儒可身上去吧!你就会知道那种被利器捅进体内的感觉了,一半的痛苦一半的爽。
「姨,我也想要幸福,什麽是做爱呢?是不是要把冰块塞到这里?」宋允今听我们两的谈天一知半解,他指著自己的腿间,好奇单纯的问著。
我与连茹欣冏然不语,连忙转移话题。
吃完早餐後,宋允今说要去看儿童表演,除了罗明致打算要自由活动外,其他人都跟著去看枯燥乏味的表演。
「这船上有很多漂亮身材好的女人,难道你不怕罗明致被别的女人勾走?」宋儒可见到有几个女人望著单身离去的罗明致指指点点的,替我担心著。
我无所谓的瞄了眼罗明致那出色的外表。「有什麽好怕的,他本来就很花心爱玩,只要不得病染传给我就行了。」我还巴不得他快掉把我甩了,让我重获自由呢!
宋儒可露出了震惊讶异的表情,大概他以为我们是一对浓情蜜意、情投意合的情侣吧!
再说,罗明致昨晚玩的这麽疯,还有没有体力再战都是个未知数,就算真的让他挤出一点给别的女人,他也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不休,顶多就是一次嘿咻就把人给忘了。
「你不爱他?」细心的连茹欣发觉了这个问题点。
「爱他就是要给他自由。」我没把话说死,我怕他们多话让罗明致听见,到时死的就是我了。
那位自由人士一直玩到隔天都没有回来,一整晚失踪了,隔壁的两人都在替我紧张,怎麽第二个晚上人就不回来了,怕他躺在别的女人床上,我嗤笑著,除非那女人的房间是顶极套房,或是那女人的手段更高超,要不然要留住罗明致这个奢侈的qín_shòu很难啊!
果然,隔天早上他出现在自助餐厅里,才知道他跑到赌场去玩了一整晚,原本是一路输到底的,不过他不服气,一直玩到刚才,总算是赢回本还倒赚一笔。
他出现时,身後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看起来像是出来玩的富家女紧紧跟随,她很大方得体的向我们打招呼,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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