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尝一尝解解馋了。”说起在现代的时候,养父也是一家大集团的董事长,家里还有一间很大的酒窖,里面存放着各种各样的美酒,自己也偶尔沾过一点点,只是因为碍于身份的缘故,自己不常呆在家里,所以也错过了很多美食和佳酿,算了,管他呢。将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一时间,酸甜苦涩,四种味道交融在一起,最后唇中留有一丝甘甜滋味,实在是奇妙!不由得又灌了几口,只觉得酒意上涌……
“傻瓜!你怎么……怎么喝了那么多?”南宫邀墨一惊,赶紧将白玉壶抢了过来,“这可是皇帝御赐的蓬莱酿,你就这么糟蹋了……”看着凌梓非晕乎乎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了,将差点醉过去的凌梓非揽在怀里,叹了一声,“傻瓜。”
“心……心儿莫要怪我……莫要怪……”
南宫邀墨身形一怔,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可能会怪你呢?你还不知道她多爱你吗?”感觉得到自己心底的一份嫉妒,垂下了眸子,低声说道:“其实……我也……”眼睛有些发酸,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来。
次日,皇帝昭告天下,左相李颀谋反大逆,株连九族,满门抄斩。
于是,擎刹国的一大奸相终于泯灭了,可是这已经圆满了吗?尚未可知。
清颐匆匆忙忙的跑回了东昭殿,一脸焦急,“主子!李贵妃娘娘怀了龙嗣!”
“哦?”凌梓非一滞,千算万算竟然算不到这一着,本来李婧媃免不了一死,现在看来,她还留了一步棋。所以在那个时候,她才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居然一直隐瞒着这件事,真是不能小觑啊。
“主子,听说皇上将贵妃娘娘打入了冷宫……”
凌梓非点点头,“清颐,以后莫要再打听李贵妃了,顺其自然吧。”
“清颐知道了。啊,还有一件事,皇上将昭莲郡主册封为黔阳公主,过几日就要去北辕国和亲了……”
凌梓非微微一笑,“那就好。”皇帝真是速度啊,这个时候朝内动荡,趁这个时候与北辕国最有影响力的人结好同盟,无疑不是一个妙招,稳定了外患,内忧也就好解决了。
正当凌梓非准备去偏殿告诉张婈心这些消息之时,就见得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闯了进来,凌梓非皱了皱眉,“皇上,今日来得这么着急,是为了何事?”
“朕……朕想见见瑆晟……”拓跋庚扈的嗓子有些哑,他已经克制自己很久了,这段日子,他的心如同碎裂了一样,拼凑不齐,酸涩苦痛。明明知道宋瑆晟的状况愈来愈糟,也不能相见,也不能陪伴在旁,这种痛念,这种苦思。
“你跟我来。”凌梓非也知道拓跋庚扈心里的痛,她也知道这件事无法怪罪在谁的身上,也许只有上天才能裁决吧。
领着拓跋庚扈到了宋瑆晟居住的偏殿,凌梓非没有拉开门,只是站在一旁说道:“他就在里面,我先走了。”
拓跋庚扈看着大殿的门,站在门外,没有勇气推开。他恨自己,恨自己自私狠毒,恨自己不辨是非,恨自己无能为力。
凌梓非往回看了一眼,叹了一声。
这一切,孰是孰非,都不要紧了。
其实宋瑆晟没有任何隐瞒,他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其实拓跋庚扈是知道的,对于宋瑆晟的至始至终他都了若指掌,作为一个帝王,他做的足够了。
两个人一直保护着这个秘密,谁都没有说。所以他们相安无事。只是一旦戳穿,结局只会让人觉得悲伤万分。
“皇上,求求您放过我爹吧。让他归隐于林,赐他几亩良田足矣。”这个白玉一般的男子跪伏于地,一脸恳切。
“你……你居然为了他求情?”站在一旁的男子有些怒气,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更是衬得他冷酷无情。“朕……真是看错你了……”一甩袖,出了那摒弃外界烦恼的轩子,一去不返。
“……”白衣男子颓然的跪在轩内,心痛欲裂。
问:怨?恨?痛?
答:悲。
作者有话要说:小声说:其实我真的真的真的准备日更的……
☆、第86章代父
左手搭在龙头扶手之上,深邃的眼睛向下一扫,将站在殿下的所有大臣的举止神情都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问道:“诸爱卿还有事要说吗?”
“臣有本要奏。”御史大臣曾游鲤走了出来,一脸恭敬虔诚,怎么看都像是为国为民的大忠臣,“左丞相李颀谋逆之事已经处置完毕,那镇国大将军张霆风是否为李颀所陷害尚未查清楚,臣恳请陛下下令严查此事,也好还张将军的清白,”随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镇国大将军一职到如今还是空缺无人,如此拖延下去恐怕会使得军心涣散,若有外患突然来袭,擎刹动荡,百姓之难啊。”御史大臣一脸担忧,似乎正在为天下苍生即将处于水深火热而愁思。
拓跋庚扈哪会不知道殿下这些人在想些什么,他在心里冷笑一声,仍旧不露声色的问道:“那爱卿心中可有人选?”
曾游鲤点点头,“臣的确心有人选,但不过都是臣的个人所见,说出来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爱卿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但说无妨。”
“微臣以为,正威将军王琼昇王将军能够得以胜任,当年征战西北匈奴之时,王将军力战敌方大将,又率领几千骑兵暗袭敌营,实乃英勇无比,令世人称赞啊!”
拓邦庚扈点点头,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看向右丞相,他似乎欲言又止,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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