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自己一直没法感觉到那台板的热情,为什麽那剧院一直忽视她的存在,「原来,我根本不会出现,原来如此!」
她擦去眼泪直跑到洛森在酒店顶楼的房间,她的指尖在门铃上犹豫,仙迪刚才说的话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见洛森,我怕他要胁你。」
「要胁我?」大滴的泪珠从眼底下涌来,「我还有什麽没被他毁了的?他要什麽都可以,由他吧!只要他放过我的家人。」
泪珠掉到了地上,门铃响起了。
门打开来了,洛森微笑地看著瑰若,他一直在等待小鹿自动走来他的地狱之门,猎物终於来了,她终於要把自己送上来了。他发出从心底溜出来的笑声,还满欢喜地迎接,「你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呢!」
她心里是一股寒意,他的微笑没有平日的暖意,却是渗透了阴险的寒气,她知道此刻的洛森不再是他爱著的那个男人,面前的是活在他心底的那个恶魔,波利菲莫。他一心要捕获她、折磨她,使她跟真正的洛森永远地分开。
她站在门外迟疑著,她知道进门之後,可能再也没法离开痛苦。两年下来,她努力要逃避这恶魔,可是,她终究失败了。她不单逃不了,更叫她难堪的是,他逼使她自动送上门来。
「进来吧,你不是要找我吗?」他的微笑像刀一样插入她的心,一切也在他的计算之中!这恶魔为了这天究竟筹备了多少日子?他机关算尽了,就只是为了这天?
「你不是为了克莱而来的吗?」他唯恐猎物在最後关头逃掉,她可是个逃跑的高手来啊。
「嗯。」她垂下头,声音低得没法听得见,美丽的脚尖终於选择了下地狱的路。恶魔笑了。
她感到将要被处决的恐惧,但她已没有选择的馀地,门关了。他坐在沙发上,等候颤抖中的小鹿缓缓走近。她静静地站在他面前,就像他私有的艺术雕像,他大乐了,心里在呐喊,「克莱,想抢走我的东西?我毁了也不会给你!」
他一派落落大方似地,「说吧,你想要什麽?我什麽也可以给你。」
48.1恶魔再现
只见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漂亮的眼睛也合上,似认命地等候处死的烈女,他的怒气立即从心头涌到手掌心,真想狠狠地把她掴醒,她为什麽就是如此执迷不悟?她竟然为了挽救一个从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的家业而牺牲?她竟然如此彻底地否定自己给她的爱却只想保护克莱。他的心完全被这蠢女人伤了,他们之间有过的爱情已被她彻底的抛弃了。
「我最憎蠢女人。」他愤怒地捏住她美丽纤细的脸,她的美丽却不再专属於他,「告诉我,他可有碰过你?」
「你疯了!」她愤怒尖叫,他却比她更为愤怒,大手猛力拉开她身上的一切,她惊慌得瞪大了眼,她看见他的脸上前所未有的狂怒,她没法明白他的心,从两年前开始,她就不再了解他,今天她更是彻底的放弃了。
他的两手如紧缠的蔓藤,嘴唇如火焰烧遍她的身体,她却因恐惧与愤怒而变得僵硬,可是她愈是冰冷僵硬,他就愈是粗鲁得不留情。
当他的十指紧捏住她丰盛的弧度,他的疯狂更是变本加厉,比两年前的那夜,他是更加让瑰苦惊惧,她怕得想躲起来,想永远地避开他那双全无爱意却只为摧毁她的手。
「来吧,尖叫痛哭吧,看那个无能的男人会不会来救你这个堕落的蠢女人?」他的快乐并不单单建筑在抢夺她的身体使用权,他更大的快乐是来自她痛苦的叫喊,还有她被羞辱得无地自容的表情。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她被他折腾得痛苦难当,他要的眼泪与惨叫,她已一一奉上,他讨厌的不字,她死命的咬在唇边,他却仍不满意,他就连她剩馀无几的自尊也要摧毁。
「我只是在迎合你的要求啊,你既然认为我是恶魔,我就给你演活恶魔的角色,我也是被迫的,是你迫我这样做的,不是吗?」他的声音比冷风更刺骨,他的唇也从火焰变成了毒蛇的嘴,正在她身上噬咬,誓要使她遍体鳞伤,身心重创。
「痛……杀了我吧,求你!」她痛不欲生地哭叫,那修长的腿早已因痛楚而扭曲,像她的灵魂。她一点不怀疑自己已被拖进地狱了。
「你在求我吗?你要少一点痛楚,你就说多点讨我欢心的话吧。」他就是要逼她自动献媚,他用尽言语与身体笔直的攻击,要她投降,迫使她臣服成为脚下的泥泞,誓要她的馀生也自形惭愧地活在他的阴影下。
「求你……放过我!」她痛哭著。
「我不喜欢听这句。」他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吼叫,「说些讨我欢心的话!」他的手宰宰地把她扣押在地狱最深之处,她愈是痛苦,他愈是快乐,他的目的就是如此而已。
瑰若已到了可承受的极限,继续下去只会让她更凄惨,她知道洛森想听的是什麽,只要能尽快离开他的魔爪,再不愿意说的话,她也愿意说够一千遍,何况,她说的都是真话。
「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她的眼泪沾在他的脸上,他感觉得到。
「你的眼液竟然是热的!」他低声说,一切的动作也静止了,「你这话有多少成分是真的?」
她忿恨,她在心里说──「所有都是真的,只是你没有必要知道!」
她却索著鼻子,强装出冰冷无情,说:「洛老板,你玩得够了没?够了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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