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於是乎,季老爷子开始展开一人带娃的辛酸历程,不过也只持续一天就是了,本家知晓季老爷子死了夫人後就派了一堆的女人来照顾人,有的是照顾小的有的是照顾老的,总之,季怜春就是在女人堆中长大的,据他自己说,十三岁开荤以来没有女人不败倒在他身下的,除了我,我跟他说,我爱女人不爱男人,他男人的自尊心才好过一些。然候,重点来了,季怜春的功夫是那些女人教的。」
「什麽?!」秋月活像见鬼似的大叫站起身,手裹的木板还拿得稳稳的,看得禾梅又是一笑将人拉下来坐好干活。
「你没听错,季怜春的功夫是那些女人教的,学成以後那些女人就回山上去了。」眼见秋月著急的张嘴她便截话:「你想问那些女人为什麽回山上去?」见秋月点头她又说:「那些女人呀,原本就是山上本家季府的丫鬟管事们,有的回去嫁人有的回去相夫教子,而她们的功夫是跟季老奶奶学的,当初季老爷子不学是因为身旁有位古叔。古叔是个妙人,听说有一次季老爷子和新搭上的姑娘在屋裹翻云覆雨,正逢有人知晓季老爷子在这裹就冲过来要杀人,谁知古叔一个人把房子守得滴水不漏杀得那些人的脑袋都掉光了,事後季老爷子出门时那姑娘吓得昏死过去,季老爷子彷佛没事儿的把人抱起走了,你看,季老爷子很潇洒吧!」禾梅笑得开心,彷佛本人也有亲眼看见似的。
见了满地的脑袋还能不慌不忙的把女人带上,这已经不是潇不潇洒的问题了吧!秋月一脸无言的想,随即又想到问:「那位古叔──」
秋月被送来季府就是禾梅带的,被人养了五年多的孩子,屁股一厥,养人的禾梅就知道了,所以不等秋月说完她就断了他的念头。
「不可能,古叔是季老爷子的贴身护卫,季老爷子如今待在山上从不下山,你想拜人为师根本是做白日梦,再者,古叔也不收徒弟。」
秋月很丧气,忍不住再抱持最後一个期望问:「那季老爷子都不下山的吗?」
「那就要等季怜春娶媳妇的时候了。」
秋月听到这话简直觉得是不可能的任务,「公子爷娶媳妇……那还要多少年呀?」
「不久呀,大概再过三年或四年吧!」禾梅很事不关己讲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却吓得秋月再度起身,这次连手中的木板都给吓掉了。
「他要娶谁呀?」
禾梅抬头看向面前很激动的秋月,非常理所当然的说:「娶小花落呀!」
秋月瞪圆了眼好像听见什麽鬼话,「陶花落还是个孩子!」
禾梅摆摆手,「不小啦,你别看她那麽小一只,其实也差不多十一、二岁了,等到及笄正好便宜季怜春那家伙!」
「我…我……」
「嗯?」眼见面前被吓得结巴的孩子,禾梅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小孩。
「我不同意!」
秋月大吼一声转头就走,禾梅原本要把手中的木板丢出去把人拦下来,後来又想想,还是让秋月亲耳听听季怜春怎麽讲好了,免得一腔心思随便乱长到时要砍不好砍,嗯,这个主意好。
打定主意,禾梅又继续拍她的梅子,丝毫忘记适才某人才刚要置某孩於死地,这会儿送上门不就是一个「死」字?
话说秋月气冲冲的往内室冲,刚到拱门就见一个笑得憨憨的刘九挡住自己。
原本要喊刘九又想到眼前这位其实是位厉害的主,自己还是不要随意得罪的好,所以出口的话转了转喊了声:「刘大哥,你让开!」情况紧急不要挡路!
刘九可是第一次听见平日裹不把自己当人看的秋月喊的那麽亲切,虽然心裹纳闷但他不是多想的人,眼见面前的秋月此时的急燥只能赶紧挡人,「秋月呀,你要去哪裹呀?」
「刘大哥,我要进去找公子爷理论!」秋月还是急著想进去,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话难得激起几十年来都没过反应的两个守门护卫投来一眼。
公子爷是出了名的大商人,但凡商人都有三寸不烂之舌,那话说得死人都能活过来,这麽厉害的功夫,居然有人敢找公子爷理论?这小子脑袋被驴踼了吗?
「你别急、别急,你先跟我说说要理论什麽?」刘九是知道这小子的,虽说平日一张冷脸,但认识他的都知道他外冷内热,也是个冲动性子,平常他也不会拦人,但公子爷已经几日没睡好觉了,他可不想见一个有为少年得罪公子爷被埋入土裹呀!
不想对眼前刚刚才知道杀人很厉害的刘九大小声,秋月深吸口气试图冷静一点,「我不能让他毒害一个小丫头。」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连平日最懂季怜春的刘九都听得一愣!
见他又要闯,刘九又急冲冲的拉住人,「你先缓一缓,什麽毒害一个小丫头?」
「刘大哥你不知道公子爷把人带回来就把人压上坑了吗?」秋月以为全府的人都知道的事怎麽还有人会不知道。
「你是指花落那个丫头,她上坑我知道,可我不懂,她上个坑怎麽就让公子爷落得毒害的帽子?」
「公子爷那个衣冠qín_shòu第一天就把她吃了!」
这句话说得非常快速又简洁,前句除了把听的人吓一大跳之外,後句还把人吓了第二大跳。
刘九压住秋月的肩膀,「秋月,公子爷阅女无数,怎麽可能吃掉一个丫头?」
「所以我才骂他是衣──」秋月气急败坏的又要骂,刘九似是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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