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芬芳,“小白,你好香。”
他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她雪白的颈项和饱满的耳垂,瞬间易白的身体就有了种奇怪的冲动,即使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但她也不是没和室友一起看过a片,自然清楚这是前戏里多见的挑逗动作,如果照这麽发展下去……
“姜洲,你混蛋,放开我!!”她已经感觉到紧贴著她臀部的物体硬了起来。
“姜洲,你把我当成谁了,我不是外面那群供你消遣的女人,我是易白啊。”
“我知道……你是小白……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只想要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他是想要怎麽样!!这算强暴麽,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喝醉了就对女人发情!!
想著他以前不知对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事,易白就一肚子的火,他竟敢把她也归为那一类女人!
姜洲却没有意识到她的愤怒,还抓住她的手来到自己勃起的欲根,“揉一揉,好麽?”
这个淫秽的男人!易白心生妙计,决定先给他些甜头再狠狠教训他。她顺从地释放出他的欲根,上下抚弄了一会儿,姜洲发出了舒服的喟叹,这还是他的男根第一次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如此亲密的碰触呢,偏偏这人还是他的心上人,叫他怎麽能不激动。
可就在他享受之时,易白却用指甲狠狠掐了他的顶端一下,疼得他当下就没法使力。
易白便趁此逃脱,她愤愤地骂道,“姜洲,你真是个混蛋,我是傻了才对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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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件事发生之後的首个周末,易白与姜焕在网上进行了一次视屏通话。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由其是姜洲的那件事都跟姜焕说了。
只见那头的姜焕笑得不成样了,分明就是幸灾乐祸。
“诶诶,我说你也笑得太过了吧。我遭遇这种事你有这麽开心麽,哪里像是半个月前说要跟我订婚的人!”易白愤愤不满。
“姜洲温吞惯了,我都摸不清他的脾气,难得他对你来硬的,我真是要重新认识他了。”接著,姜焕脸上的笑变得狡黠,“再说,这充分说明你的女性魅力啊,而且,最後你也没
被怎麽样,不至於露出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吧,丫头!”
“哪有苦大仇深了?!”易白不满地撇撇嘴,一脸小孩模样,心想自己也不过是借机抱怨一下而已。“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几号生日啊。”
“嗯,下个月三号,怎麽要问我讨礼物?”
“我什麽时候问你要过礼物了!”和一般女孩子不同的是,易白并非一个喜好收别人送的礼物的人,因为觉得收礼还礼一套太过繁琐,而且送礼之人未必真心,於是,每年她生日也就是请一群较为亲密的朋友吃顿饭。“是这样,3号我爸妈准备帮我半个生日宴,哦,也谈不上宴,就是一家人吃顿饭什麽的,你回得来麽?”
“难得你开口了,我能拒绝麽?”姜焕停顿两秒,思考了一下,“这样吧,1号开始我请几天假,正好回来看看。”
“行。”易白乐得一笑,“怎麽样,你那边还顺利吧。”
姜焕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出马,有什麽不行。”
接著,两人又调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姜焕渐渐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丫头,你还想跟我订婚麽?”
易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惊,想也没想就说,“当然,我一直都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怎麽你忘了麽?”
姜焕当然忘不了,但是说到底他们根本就是不一样的情况,“可是你和我不一样的。”
易白楞了一下,明白他说的是什麽後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没有不一样。”
中午,午饭时,易妈妈提起了生日宴的事,但也同时提到了易白最不愿听的名字。
“你有没有请姜洲来?”
怎麽老妈又要请他来了,易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你这孩子,怎麽这会儿不说话了,平时牙尖嘴利的啊。八成没跟姜洲说过吧。”
“不是,我跟他说了,但是他说他那天有事,走不开。”随便说个谎先过这关再说吧。
易妈妈也不是寻常人啊,这女儿撒谎能逃得过她的法眼麽?眼骨碌一转,她狐疑地打量著易白,“这样啊──那我跟姜洲说说。”
易白嘴里的鱼刺差点卡在她的喉咙口,她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还不忘阻拦说,“小杨,你这是何必呢,小生日而已,何必劳师动众。”
易妈妈恨铁不成钢似的轻叹一口气,“你跟妈妈说说你到底看不上人姜洲哪一点了?”
易白顺著这句式反问说,“那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看上这姜洲哪一点了?”
看著女儿的倔模样,易妈妈心下确实是著急的,说实话,她真的不想丢了姜洲这个女婿,权衡了一下利弊关系,她最终还是缓缓道出实情,“你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奶奶住院动手术,我们一直都没跟你说详情,其实你奶奶的脑子里长了一个肿瘤,当时情况真的挺危急
的。幸好有姜洲,他特意找了一位欧洲的名医生来为你奶奶动手术,是在全世界医界都享有盛名的那种,但是他却特别嘱咐我们千万别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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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唉,虽然我们家也算有点小钱,但在医院里却真的没什麽实在的关系。要是没了姜洲,你奶奶的病能好得这麽迅速麽?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姜洲通过什麽渠道找来一位在全世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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