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装甲皮卡在草原上奔驰着,开车的正是抓住白罗铭和袖箭的那梦魇,嘴里还叼着烟。其实他的身体构造与人类相类似,只是浑身萦绕着黑雾罢了。
白罗铭和袖箭是清醒着的。而那五人说话也丝毫不忌讳,从他们的对话中也得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们是偷猎者,偶尔也会抓人,却不知干什么用,八成是贩卖人口当劳动力。那个梦魇,叫做神末伤,是他们的头儿,吸血精灵是二把手,叫做公孙夜阑,无面者被他们称为神棍,两个妖鼠是亲兄弟,一个叫陆青,另一个叫陆红。
公孙夜阑把白罗铭和袖箭丢在后面的货板上后,自己也坐在后面,手里还拿着那个白色圆盘。已近深夜,赵老板的影像突兀地出现,众人一顿说笑戛然而止,公孙夜阑缓慢地按下了接听键。
“你们抓着的两个人还在吗?”
“在啊,赵老板你想好价钱了?”
“一千金币一个,如何?”
“这可不是卖鸡卖鸭,五千金一个,少了拉倒。”
“我去你敲诈呢?一般都是七八百金一个,一千金爱要不要!”
“好货难求呢,赵老板,难道你甘愿一直输下去?”
这句话怕是说道赵老板心坎上了,他思量了一阵,接着道:“好!就五千金,但我只要好的那一个,另一个你们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待他切断了通讯,一旁的陆青立马道:“还有一个,咋办?”
神末伤将烟吐出车外,说道:“丢了呗,反正只有赵候那孙子会接我们的单子。”
神棍细细打量了二人一下——尽管他没有眼睛,无面者是如何感知周围一切的永远是个谜。他掏出手枪,往袖箭的大腿上开了一枪,接着将其丢下了车,看着袖箭往后滚去,白罗铭却无能为力,那网绳将自己捆得动弹不得。
车子扬尘而去,而袖箭一个人被丢弃在了荒郊野外。
翌日早晨,神末伤将车子驶进了斗城,停在了一家大别墅前,白罗铭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公孙夜阑拖拽了下来。神末伤敲了敲豪宅的门,一个母苏多赫应声打开了门。苏多赫比妖鼠高不了多少,长长的耳朵垂在脑袋两边,没有鼻梁,只是两个狭长的鼻孔很显眼,而且一只手只有三只手指。
她看见来人之后,迅速地向后跑去,门依然还开着。不久之后,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跟着那个母苏多赫走到了门口。公孙夜阑独自嘟囔道:“真是爱摆排场,明明过得不怎么样。”
“欢迎,神先生,进来坐坐吧?”
面前这人就是赵老板赵候了,神末伤带着众人很不客气的走进了别墅。来到二楼,神末伤和赵候面对面坐着,公孙夜阑抓着白罗铭站在神末伤身后,其他人都靠在墙边,那个母苏多赫就恭恭敬敬站在赵候后面,墙边还有两个女人,都穿着简陋的布衣。
神末伤先声道:“怎么样,钱呢?”
“就这个人类吗,看起来不怎么样。”
神末伤回头看了公孙夜阑一眼,后者立马把白罗铭推到了赵候面前,说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赵候疑惑地看着公孙夜阑,上手摸了摸白罗铭,白罗铭扭动着身体反抗,却被绑地太结实。
“好吧,确实比看起来要壮实,”赵候盯着白罗铭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白罗铭的眼神十分坚毅,一言不发。
“怎么,是个哑巴?”赵候向神末伤问道。
神末伤笑道:“不不不,他是个正常人,不过这才能表现出他是个硬汉不是吗?”
赵候向那母苏多赫伸手道:“利娜,把刀给我。”
被叫做利娜的苏多赫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小刀,放在了赵候手上。赵候把刀架在白罗铭大腿上,勒出一条血痕:“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白罗铭好似一个没事人似的,沉默不语。赵候笑了笑,从衣服内袋中拿出一张支票,交给了神末伤:“五千金,收好。慢走不送。”
神末伤站了起来,带着其余四人,离开了赵候的家。赵候抓着白罗铭走上了阳台,出人意料的是下面后院的情况,一群雄性生物裸着上身拿着木质的武器互相攻击,只有两个人坐在角落的桌子边,一个是人类,拿着皮鞭,另一个是个兽人,至少有三米高,棕色皮肤,嘴上还有獠牙,剃着光头,浑身上下都是伤疤。
赵候对着下面吼道:“半多,把这新人拉下去。”
众人停下了手上动作,那个拿着皮鞭的人把鞭子一挥勒住了白罗铭的颈脖,用力一扯,白罗铭便翻下阳台重重地摔在了后院的沙土上。赵候说道:“这个新人不愿意说出他自己的名字,那么我就给他一个。那么半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新人——零语吧。”
说罢,赵候回去了别墅。半多将白罗铭拎了起来,随便一丢,两个人类便抓住了他,接着半多一拳击中了白罗铭的肚子,白罗铭一声闷哼,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听好,零语,我不管你从哪里来,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作为一名角斗士活着,或者死掉,为了赵家的荣誉就是为了我们自己的荣誉,明白吗?不要妄图逃出去,我们都会盯着你。”
“你们不想要自由吗?”白罗铭说了被抓之后的第一句话
半多又是一拳打中白罗铭的肚子:“别多话新人,战斗是我们的生活。到最后赢了大赛我们就有数不尽的财富和荣誉,还有自由!而如果你想逃出去,斗城的角斗士搜查官会让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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