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是入梦多年的欢快:“崽崽~为师回来了。”
夜里于房中小酌。
师傅笑眯眯:“还是崽崽最疼为师,知道为师这几年都没好好吃过一只烤鸡。”
萧湛唇含浅笑,眼眸藏锋:“这是临江楼的烤鸡,师父一直心心念念的。”
师傅啃鸡腿:“崽崽真是乖,也不枉为师疼你一场。”
萧湛:“那师父此番远走塞外,可有收获?”
师傅放下鸡腿:“唉,别提了,我那老友大概多年前就作古归去了。”
萧湛笑意幽幽,欺近些许:“那师父为何一去多年,找不到也不赶紧回来?不知徒儿在这虎狼环视的地方,等你等你心急如焚,几欲发狂?”
师傅心中叹息,看着徒弟:“崽崽……你这几年,实话告诉为师,是如何过的?”
萧湛:“还能如何过,父皇死了,哥哥也死了,现在辅佐个小侄儿,日日忙得夜不能寐。”
师傅努力直视徒弟:“……仍旧夜不能寐?”
萧湛缓缓捉住师傅的油手,用锦帕仔细擦拭:“无妨,只要师父回来了,徒儿以后就能睡了。”
说着将师傅揽在自己怀中。
打横抱起。
怀中人就像被抽干力气,眼皮微阖,反抗不得。
“崽崽,你不是我的乖崽。”
“师父在说什么呢?”
身影没入红纱幔帐。
未久。
低吟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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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阿念,你徒儿这噬心蛊倒不会伤及性命,久了只会性情大变,沦为人渣畜生罢了。”
“还用你说!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向你求解。”
“只能再养一只蛊吧。”
“再养一只?”
“少则三两年,多则七八年,我需要再养一只与之相生相克的子蛊。”
“七八年?!那回去我徒儿岂还有命?”
“哎呀,你就是关心则乱。反正你爱等不等,不等我还乐得清闲。先说好,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能解噬心蛊了。”
“…………”
五年后。
“阿念,你回去后凡事可要对你那徒弟留个心眼。”
“我那是乖徒。”
轻笑:“时间过去太久,那可不是你原来的乖徒了。”
……
初时见到萧湛神色带笑。
一时大意。
不想却被老友说中。
萧湛好整以暇坐在床边观看美人蹙眉喘息,情`欲涌动的模样。
有侍女进来跪在榻前。
萧湛只笑意悠游伸手撩拨美人衣衫,那管事侍女红棠也不知说了便被萧湛一脚狠踹,怒骂废物。
室内站立的下人个个噤若寒蝉。
也不过是王府常态。
陆九念瘫在床上兀自昏沉喘息,见状蹙眉更紧。
他的乖徒,以前对姑娘从来有礼相待,绝不是现在这般。
“你不是我的乖崽崽……”
萧湛一手扯开美人衣襟:“我当然不是你的乖徒儿!”他逼近美人,轻声低笑,“你的乖徒早让我给杀了。”
陆九念闭目,眼前火光重重,脑内混乱。
他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却是被凉气刺激的舒爽,被一只滚烫的手指摸上,捏起胸前的小点就开始无情搔刮。
瞬间欲海翻波风雨飘摇,下一刻却是被指甲狠狠一摁。
“唔!……”
挺起的胸膛像挣扎的鱼,陆九念双眸大睁,清醒片刻:“滚下去!”
“师父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萧湛冷笑,一把揪起衣不蔽体的美人,掐着对方下巴让他目视床外,“她们旁观者清,可是一直看着你是如何发`骚发浪的,你若不被徒儿好好肏弄一番,怎么对得起师父现在的妩媚风情?”
说着还用脚勾起榻前跪地侍女的下巴。
“红棠,你说是不是?”
侍女恭顺垂眸:“殿下英明。”
15
漫漫长夜。
正是翻云覆雨时。
“唔嗯!……”陆九念仰头闷哼。
他全身赤`裸被人钳制在床,后`穴的肉刃将他来回抽割,早已痛的没了知觉,麻麻痒痒,火烧火燎。
却不及被人围观来的热`辣羞耻。
穴内深处被人狠狠一顶,顶的脑袋都往床头撞去。
吃痛过后忍不住再次捶床怒骂:“你叫她们出去!……啊……”
“出去?”萧湛冷笑,俯身压下些许,一手紧紧抓着陆九念纤长白`皙的脖颈压在床上,一手又钳着对方腰身抬起些许,好让自己粗大怒涨的阳茎从上自下,狠狠贯入。
嘴上奚落:“要是叫她们出去,师父这幅母狗一样发情的媚态,可就只有我一人欣赏了!师父岂不是因此消失许多快意?”
他手下使力,把陆九念逼的脸色绯红,眼角泛泪。
赤`裸莹白的腰背在通亮的烛火中散着诱人光泽,尾椎两边还被迫压出了两个浅浅腰窝,随着萧湛凶狠冲撞的节奏,时隐时现,整个腰臀都色`情淫`荡到了极处。
此番情态,淫靡之声靡靡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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