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而睡不着郁闷的时候,谨突然翻了个身,把我吓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翻身继续睡……放松……突然觉得尿急。
哎……想起了奶奶给我说过的话“懒驴上磨屎尿多!”真没出息,尽然紧张成了这样。
悄悄的爬起来,打开床头灯,回头看了看,谨睡的踏实,这才慢慢的踮着脚跑到厕所,好像做贼一样……
再躺在床上,刚才是全无睡意,现在则是精神的要命了,把床头灯的灯光调到最弱,靠在床头。
谨还在睡着,被子裹的严严,大概是空调开的太低有点凉了吧,我是个怕热的家伙,夏天都把屋子的温度调的像冰窖。
这就是我深爱了三年的谨,如果我能,我真的想永远的这样和她在一起,不再分开。
轻轻的拂了拂谨的发际,想到未来的四年,竟有一种不想上大学的冲动。
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我不在乎前面有多少的挫折
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我只在乎你承诺的语言
深爱的你请忘掉所有的烦恼
把你的未来交给我我将会好好珍惜
深爱的你请忘掉所有的烦恼
在我和你的世界里不该再有哭泣
仿佛有之中冲动在作祟,轻轻的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谨的唇。
那样的柔软,想起了我的初吻,是那样的仓促和惊慌,最后在冲动中惊醒。
靠在床头上,捂着被子笑了,开心,或者还有点担心吧……
幸好,谨没有醒来。
一夜都没睡,开始是有点紧张,后来就是有点激动的过火。
第二天就拉着行李去找老爸的战友,和谨一起出了门,把我送到了出租车上,一个劲的嘱咐我有事情要马上打电话给她。
“你快回家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放心啦!”我坐在车里朝着谨挥手。
没有陪着谨一起回家,我想,对于谨的家人来说,我终究是个外人,这种亲人重逢的时候,是不应该有一个外人在那里搀和的,不见谨的家人,我不急,因为,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和谨在一起,何必急这一时呢?
还是先把自己的事安排明白吧。
老爸的战友见到我很是高兴,一个劲说我和老爸长的像,大概和老爸很多年不见了,一个劲的询问老爸的消息。
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不是很大,一室一厅。
“周铭啊,你看看行不?不行的话叔叔再给你找!”
其实我觉得按年龄来说我是应该叫他大爷(东北话里大爷是伯伯的意思),后来转念一想算了,叫不好了人家还觉得我在骂人呢。
“行,李叔,这挺好的!”我是真的觉得不错了,反正这终究不是我的家,只算是个临时的住处,我没有太多的要求。
“你咋不住校呢?”叔叔好奇的问,“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住多不安全啊!”
这个问题我也有考虑过。
“李叔,你们部队有没有能教我两手的?”在家的时候就想学两手,上学再加上一直都在忙活着解决自己的感情问题,竟是搁置了许久。
“我们不对没有,不过警校好像有教跆拳道的,要不,我给你问问?”
“跆拳道?我不学,都是花架子,我在家的时候我老爸是有教过我两手,不过没啥用,有没有实际点的,像是格斗或者自由搏击之类的?”
“哎呀,你个小姑娘学什么搏击啊,学点跆拳道就够用了,这样,等你有时间了叔带你去看看,好不?”
“嗯,那好!”哎……有战友就是好,只可惜,我的好朋友都在其他的城市,一个人在这里,难免会觉得孤单。
李叔把钥匙交给我,把屋子里的水电都看了看,才放心的走了,屋子里的桌椅柜橱到家用电器都是配备好的,甚至连厨具都有,应该是老爸提前就让李叔帮忙买好的吧。
屋子里放了一个大袋子,打开一看,是被褥之类的用品,突然觉得有点感动,老爸虽然没有来,但是,还是把的生活都安排的好好的。
简单的铺了铺床,收拾了下屋子,把皮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插上了网线,坐在桌前发呆。
忙活了一个上午,这才有时间去想想,不知道谨那边怎么样了。
亲人相见,应该是有些激动吧,我想象得到谨和妈妈相见两人抱头痛哭的样子。
哎……真俗。这么撒狗血的剧情我也能想得出来。
在屋子里思前想后,几次拿起的手机都放下了,算了,还是不要打扰谨了。
在屋里无聊,拿了张地图研究了会儿,看着空空的书架很是不爽,我的爱好,除了天马行空的乱想之外就是看看书写些东西了,没书的日子,可怎么过?
决定出去到书店逛逛……
我是个害怕寂寞的人,上高中的时候,喜欢叫自己做苦行僧,而现在,总会没事挤出点时间来读点什么缓解一下,而现在,当有了大把时间的时候,又会觉得无所适从。
站在当代诗歌的架子前,偶尔看到了一个熟悉名字。
泡影
轻轻的翻开,两个自由的水泡
从梦海深出升起……
朦朦胧胧的银雾
在微风中散去
我像孩子一样
紧拉住渐渐模糊的你
徒劳地要把泡影
带回现实的陆地
……
喜欢的诗人,顾城的诗歌是晶莹的世界,泛现出一种迷人的艺术光彩,给人以淡雅无瑕的透明感。诗人自己把这种诱人的艺术风度称之“光辉感”,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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