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邪要媚药,虽明知他是用来对付鬼面,也不阻拦,还用心配了一副药交给方邪,笑着道:“这几包药虽不敢说是古往今来第一淫药,大概当今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副来了。”说完又告诉他哪包是涂抹后庭的,哪包是分身,哪包是rǔ_tóu,哪包是嘴巴的。方邪一一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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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方邪的性子,哪里肯让人看着鬼面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因此上将丁强赶在密室外面的小厅里休息,让闻樱和富贵小心伺候着,他则来到鬼面身边,凝望着鬼面快要喷出火来的双眸,轻叹了一口气。
“你可想清楚了吗?我再说一遍,左右你是捱不过的,不如现在应了我,就皆大欢喜了,为何偏偏要吃这种苦头呢?”
鬼面冷笑一声,啐道:“世间还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吗?明明卑鄙下流,心肠恶毒,却又拿出一副一心为人着想的好人嘴脸,你莫要恶心死我了。”
鬼面对方邪虽时有怨言,却从未说过这样的重话,方邪再厚颜,也有些承受不住,这若是别人,早命人打死了,无奈偏偏是鬼面,只是冷笑一声:“既如此,你休怪我不怜惜你了。”说完拿出一颗药丸,和水化了,强行掰开鬼面嘴巴,灌了进去。不过一刻功夫,见鬼面全身都松软下来,他才微笑道:“这是松弛肌肉的药物,看为夫我多体贴你,生怕你忍受不住伤了自己,特地千辛万苦从宫里弄出这最上等的秘药来。”说完解开鬼面身上的穴道,立刻将一个软倒的身子抱在怀里。
鬼面闭上眼睛,他性格一向坚强,但一想到方邪对性事的手段,仍感不寒而栗,双拳紧紧握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忽觉一阵凉意袭身,几件衫子已被方邪轻车熟路的褪了下来。
那胸膛上两粒红蕊,一经寒冷刺激,立时挺立起来,方邪用手拨弄了几下,转身取过那包涂抹在rǔ_tóu上的淫药,凝视良久,方笑着道:“本来想立刻便用那狠一点的药的,怕你一下禁受不住,便先挑轻的用吧。”说完用一把极小的银勺子挑出一勺粉末,均匀撒在rǔ_tóu及四周的乳晕上,不一会儿,便见这些地方出了一层薄汗,慢慢的把粉末都融了。
鬼面便觉这两个地方慢慢的痒起来,先是两颗蕊珠的中心,然后那痒就如湖水的涟漪般渐渐的散了开去,一直波及到周围的红晕上。
实在忍受不住,他伸出手想去抓挠,却被一旁的方邪轻易打了下去,胸前越来越痒,还夹杂着一bō_bō奇异的热浪,他难耐的呻吟了一声,却又连忙忍住。
方邪嗤笑了一声:“别傻了,这药越到后来,越是难捱,况这还是最轻的一种,你且试试滋味,便知我不是蒙骗你了。”说完,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拂过那嫩红rǔ_jiān,登时便让鬼面的身子轻轻颤抖了几下。
那两颗rǔ_tóu越来越痒,宛似火烧火燎一般,内心中甚至希望方邪能来碰触,待到真碰触过了,紧接而来的空虚又更加难受,不到一会儿功夫,鬼面整个身子湿淋淋的就象被水浸洗过一样,就连方邪心中也不禁惊讶,这药竟如此厉害,就连鬼面也逐渐露出媚态,看得他更加心痒。
呻吟声越发控制不住,方邪便凑上前来劝道:“应了吧,立时便解了你这份苦楚。”被鬼面啐了一口:“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有种便将我杀了。”
方邪退回身子,抹去脸上的唾液,冷笑一声,狠下心肠,回身从床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小毛刷子,在自己手背上来回拂拭了几下,觉得柔软的很,募见鬼面睁大了眼睛,显是已料到他要干什么。心中立刻又升起那股残酷的快感,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说完举起刷子,在那两点突起之间来回轻刷了几下子。
鬼面“啊”的一声大叫,身子剧震,双手控制不住的无力挥舞着,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曾迷乱之色。
方邪眼看时机成熟,忙灵活运用起手指来,在那两粒果实上又掐又捏,连搓带揉,玩了个不亦乐乎,鬼面意识清楚,本想扭动身子躲避,奈何此时情难自控,媚眼如丝,看上去便似欲拒还迎般。
方邪凑近他眼前,指尖还故意在一颗rǔ_tóu上刮搔着,面上带着笑道:“怎么样?还想让我再粗暴一点吧?你还想要我更用力的抓捏你这两粒小东西吧?”又看了看那已经肿胀起来的果实,假意啧啧叹息两声道:“真可怜,都肿成这个模样,你这主人却还想要更狂猛的对待,也不知道怜惜怜惜它们。”说完故做大方道:“还是让我来好好疼疼它们吧。”
鬼面很想大骂几句,奈何喘息渐巨,竟无力张口,转眼间见方邪离了床前,一会儿回来, 却不知从哪里抱着一只猫咪,笑着道:“我似乎没有告诉你,这药粉融化后,有一股腥香气,正好让这只猫咪解解谗。”他放下手,那猫一下子便跃到鬼面身上,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众所周知,猫舌远比人舌粗糙的多,它舔弄这几下,便如将鬼面送上了云端,登时又下了地狱,如此漂浮在水深火热之中,更觉生不如死。
方邪至此,自觉所用手段也算厉害了,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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