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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会这样想?」有些受伤的声音传来,千金裘歉疚的抬头望他,果然见他的笑脸没了一脸的受伤,她赶紧抱住他劈头就一阵亲,直亲到他终究反客为主後才松口气。
被他抱在怀裹坐在他腿上,两人的亲吻直到男方有了某种变化才被女方喊暂停。「我饿了。」忽视自家男人情欲的双眼与不时顶几下的动作,千金裘很勇敢的提出自己要吃饭的意见。
被她求饶的眼睛瞅着不放,饶是自己情欲再高也舍不得饿着她,千迫只好压抑生理需求喂她吃饭,直到千金裘吃完,身後的大野狼笑mī_mī的要抱大餐进房时,门口又传来那讨人厌的声音。
「你们继续,我很随意的。」来人拎着一壶酒一包油纸包,非常顺应情况地迳自坐到桌前迳自添副碗筷,看得千迫差点忍不住挥拳相向。
千金裘离开千迫的身上坐下来,看着那有如饿死鬼投胎的凤欲希忍不住啧啧称奇,「我都不知道黑无常也是要吃饭的。」
因为生理yù_wàng高涨,千迫乾脆没好气的放下他们两人去浴池淋冷水澡降下温度,而凤欲希听了千金裘的话没好气的摇头,「说那什麽话,现在我是人身,是人就要吃饭,这是常理。对了,你那天和我说的鬼女我去查了。」
千金裘眼睛一亮,「如何?」
咬着筷子,凤欲希睨了她一眼才说:「那棵槐树种的地方原本就是阴间擅自开起的出入口,现在有那棵槐树当封印也没什麽,而你为何会让槐树发出声音应该是身上的诅咒才是……你干嘛那麽失望呀,别人想好好当人都当不成,怎麽你那麽想变成不是人?」
叹口气,千金裘非常失望的说:「只要不是人,我就可以活久一点,也能陪千迫久一点。」
「你傻啦,千迫是神,根本就不可能死去,况且……」凤欲希抬头看了浴池的方向偷偷说:「你对着同一个男人百年千年的,不会腻呀?」
「呃………这不是会不会腻的问题,他追了我百多年,要是我不能还回同样的时间相处,我会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
「呿,那你的意思是,一但你还完他当初追你的时间,你就想和他分开了吗?你与其有这样的想法还不如好好与他过完这一生,至少这一生的你可以确定自己是对他有情的。」凤欲希没两下就把桌上的剩菜剩饭吃完,接着又打开油纸包扯了一根鸡腿。
「什麽嘛,讲的我好像很多情一样。」千金裘皱眉挺不悦的表示。
「虽说是命注定的,但有缘无份这种事本来就挺让人气恼的,试问一下,换做是你守了一个男人百多年却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娶别的女人,你心裹作何感想?」
「我──」
「我是我,裘儿是裘儿,别这样比。」沐浴完的千迫重新换了套黑袍出来,素色的衣袍上没任何绣纹忍不住让她多看两眼。
注意到她的视线,千迫坐下来看她,「怎麽了?」
「你……你不喜欢衣袍上面绣花样吗?」
「你是想说段乐的牡丹花纹吗?以前是因为楼蝶的缘故,後来是因为他毕竟身份是皇帝,身上太素总要被人说话,至於我……」他低首靠近她的耳边亲腻地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你知道我最爱什麽花,你要不要试试帮我绣?」
千金裘又忍不住脸红了,她都不晓得自己为何一碰上千迫就一直脸红?
「我没学过,但我想试试。」她也小小声的回答他,不料凤欲希的一席话惹得她捂着脸跑了。
「学东西好呀,才不会天天窝在床上被人吃抹乾净。」
确定那跑走的人儿不会有跌倒的危险,千迫才收起温情的面孔冷冷地回头瞪视那两手油腻吃鸡的凤欲希。「你到是适应的很好,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睨了他一眼,凤欲希放下手中的鸡拿帕子擦嘴,「我问你,为什麽千金裘身上会有开启鬼门的能力?」
千迫撇头依然冷淡,「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不懂?」凤欲希一个弹指,他们两人周围蓦然升起黑色的圆雾将两人包起。「千迫,我知道你当年对千金裘的喜爱多得像要把无数的爱给她,可至今没人提过你当年执意要追着她百多年是怎麽回事?一般的情爱能维持那麽久?我不相信,千金裘身上一定有什麽不对劲,你想要藏到什麽时候?我去了趟西国皇宫,那裹的奴才们发誓当日是亲眼见到千金裘的手碰到槐树後发出吓人的鬼哭声,鬼叫声我相信,因为待在地狱的鬼大都是想逃出的,但鬼哭?鬼不会哭的,除非有冤!」
提到「冤」,凤欲希瞧见千迫明显一震的一瞬间,他瞥见千迫脸上不自然的神情再度证实心裹所想。「千金裘的第一世,是什麽人?」
仅一瞬间,千迫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冷淡又从容的态度看得凤欲希很有赏人巴掌的冲动。「我以为生死轮回这种事情你们在阴间的人会比我更清楚。」
拔开酒塞倒出裹头浓郁的黄酒,凤欲希摇头,「你想太多了,纵使别人看来我们每个管人的都有一定权限在,但真正管我们的是閰罗王,他不透露的事情,我们就算死命的查也查不到,在阴间,能支手遮天的人只有他。自家老大的嘴巴有多紧我很清楚,我只想你冲着我们认识这麽久的情份上跟我说说,千金裘的第一世是谁。」
接过凤欲希递来的水酒,千迫却不急着喝,看着裹头的液体启口,「你为何那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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