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我本能地想要呵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木然地上前,不顾剪春的阻止,将百子被抖开,扔到他面前,摇头:“麝香气味经久不散。”
我只说了一半,张大夫却懂得,摸了摸被面,抬头直视我道:“许是用皂角洗过,又在里头搁了祛味的陈皮。”
眼皮抖得厉害,我蹲到他面前,胸口的玉坠抖了出来,大大的络子摇摇晃晃地打在我的胸口。我涩着嗓子问他:“夹竹桃花粉呢?”
百子被和花枕都搁在我的帘子里头,张大夫诊脉时根本不得见。
张大夫展颜道:“夹竹桃茎叶有毒,花粉若不食用便无碍。”他似乎以为我有些担心,扫了我的胸口一眼,却自觉失礼,忙垂了头回道:“太太且放宽心。就算身子有些不爽,有您玉坠络子里这颗保胎香丸吊着,也无须担忧的。”
我怔怔抬手抚上脖间:“香丸?”
“是,”张大夫回忆起来也有些唏嘘,“前些年大小姐还好着的时候,太太您有了孕,大小姐亲自来找我讨了保胎香,又自个儿添了香附和鹿胎,说要为您制香丸打进络子里。”
我的指尖剧烈地抖起来,咽了几回唾沫喉咙却干得似要喷火,恍惚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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