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都是这股味道,更不用说你身上了。我放下帘子说:朝政有劳了。马车缓缓的行进着,隐隐闻到那香气,忽然想起他,他也曾嫌弃我天天弄香有女儿之态......
行至仓月山腹地,从车窗望去都是匈奴的士兵,那些人身穿兽皮铠甲,深铜色的肌肤,面目狰狞,我放下帘子,猜想他们汗王的样子
我下了车,这次来访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新君只说是一名礼部的官员。离红扶我下车,不远处有一个两人来高的帐篷我想就是那王汗的所在。那群士兵见我之后笑着说些什么,我虽听不大懂但是从拓跋将军的脸上来看不是什么好话。
一个一身胡服的美女迎出来行礼说:恭候大人多时了,请。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的身份代表皇权,深为下臣理应亲自出迎,看来果真心怀有异。我低头进帐,正中之人便是新王赫伦,身材伟岸面容俊朗英挺我注视他的面容少一迟疑。他端起酒杯并不看我冷冷的用回鹘话问我,拓跋将军上前说:大人,他问你是什么人?
我冷眼以对:我夜阑国君礼部书令。他忽然放下杯子用汉语说:好个夜阑小儿竟然弃我族规用汉人为官!我冷哼一声:会说汉话就是异族吗?现在汗王讲的不还是汉话。汗王我乃夜阑国君使臣汗王竟如此待之不怕两国干戈。他冷哼了一下:坐吧!
我望着他的酒具,刚才离得远看不真切,竟是一个头骨,幼年时曾在书上看到他们蛮夷会拿战败一国的首领头骨做酒具。他冷冷的说:这酒杯如何?这就是上次那个敢说我待他不周的使臣的脑袋!我心想这样的下马威会吓倒我,斜眼和帕米亚,他们的手都压在剑上面沉如水。
我微微一笑:汗王不必威慑于我,我是臣子以君为纲!汗王却不应看不起我主。乳臭未干的小儿,这西域谁人不知,夜阑虽强但是国君终年无法起床,国事竟由外人把持。我点点头:但是我国国君已经正位理政,身为盟国就应臣服。
他没有说话,双目如寒剑一般注视着我。我笑着说:汗王窥伺夜阑无非是你国地处苦寒之地,我国有天山腹地。他没有说话。
我站起来汗王的父亲宏图野心但被我国先王所败从此称臣,赫伦没有说话,中原之地你们垂涎以久只奈有我国的屏障不敢逾越。0
他低着头若有所思,我转过身:西域各国具为一体还怕中原不平!他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拓跋将军他们也站起来。我注视着他,他忽然笑了:想不到那小儿还有你这样子的臣下!
他将我送到车上:觐见之时希望还能见到大人......不知大人名讳?我笑了笑:你不是叫我乳臭未干的小儿吗?说着拓跋将军扬鞭而去。在路上:君上太冒险了,若是他们追兵赶来把君上拘押是关国体!我笑着在车内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赫伦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我敢只身前来必有安排。
赫伦呆呆的站在原地很久才回过神了,忽然闻的一股浓郁的香气,他低下头从地上捡香袋,刚才那人身上也是这个味道想是那人掉的。回到帐中唤来军师,那军师说道:那人身边跟着的两名将军小人见过,乃是镇国辅国两位将军此人身份必不是那么简单!赫伦笑了笑说:他是国君。军师大惊:这位君上好大的胆子,明知咱们已有异心还敢只身前来。
赫伦看着手中的香袋没有说话,军师说:大王可静观其变,小人之见夜阑必是要内无忧才攘外!
这时候时候王妃走进来:王上什么东西这等香气?那女子妖艳无比,身材比中原女子高出很多,赫伦看了看她打发军师出去:没什么。说着把东西放到腰间,这眼前的女子忽然觉得不及刚才那人绝妙,伸手搂过她拥在怀里揉搓,那人的影子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谁主龙凤
回到皇宫忽然觉得很累,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进来,敢这样进我寝宫的人除了他还有谁,他坐到床边为我盖了盖被子说:知道你没睡,这趟辛苦了。我没有吱声,他说:你这次是代表夜阑去的,但是咱们后夏的利益你也要想着。我睁开眼睛翻过身:这个我心里自是明白,夜阑是根本也是爷爷的心血。他点点头:我明白,但是将来踏平中原之日你用的国号是后夏。
我抬去起头望着他......楚墨云......
接见各国汗王的日子到了,我身着礼服西域并不像中原行三扣九拜的君臣之礼行的是西域礼节,赫伦站在最前面他看见我竟对我微微一笑,也许是我太思念他了竟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像他。
大宴开始我举起金樽站起来:兄弟们共饮此杯。舞女们翩翩起舞,他举着杯子走上王座:君上我们又见面了。我笑了:汗王多礼了,像您这样的大漠英雄怎会将我这等小儿放在眼中。他开怀大笑着将自己的酒杯举到我跟前:若当我是兄弟就和我共饮此杯。身边的墨云看着我,我笑着接过酒杯说:本君饮下此杯以后汗王就是大哥了。赫伦大笑着拉过我的手,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进。他转过身:呵呵,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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