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孙月怀中,闭上双目享受起这陶醉的时刻。嘴里念念有词,“我不是在做梦吧,月哥哥不是看我可怜拿话在哄陵儿吧!”
孙月闻言轻笑道:“你不是在做梦,我也没有哄你。不过……我是把你当妹妹那样喜欢那样疼爱,好不好?”
孙月本以为刘陵会出言反对,谁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怀里,腻声答道:“好,你心里有我就好。”
在义姁、刘陵、张汤等人面前,孙月将自己一路以来的遭遇详细告之,听得众人是心惊肉跳。尤其是义姁,听到刘贯众将士惨死时,心有戚戚然。那刘贯虽然素来最爱与自己斗嘴,但却是个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好汉,就这样冤死在匈奴人手里……
“哎,如若不是我武艺不如人,怎么会连累他们枉死。”孙月讲到这心里一阵抽痛,草原上尸横遍野的惨状依然历历在目。
张汤劝慰道:“统领不必自责,即便你赢了,匈奴贼子也未必会放了我们大汉的将士。”
孙月默然的点点头,脸上尽是难掩的悲伤。
张汤见状只好岔开话题道:“我已经着人快马回长安向皇上禀报找到统领了,明日我们就起程回去。”
待众人退去后,刘陵留在房内,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月哥哥,那些追杀你的假匈奴人可是……可是父王派的?”
“是他!”孙月把抢来的梁王令牌递给刘陵,想想她也真够为难的,一直夹在自己和淮南王中间。
刘陵看了一眼令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心里暗喜,太好了,也许父王不会再对付月哥哥了。
的确,自从得知卫青撤军后,淮南王就开始游说朝中的遗老们,准备拿兵败匈奴的事大做文章,掣肘刘彻。淮南王忙得根本没空理会对付孙月的事,还有那个一向自作主张的女儿又跑哪去撒野了也懒得去管。
不过,当他听说孙月即将回长安的消息后,不怒反喜:回来的正好,本王手上又多了一颗打击刘彻的棋子。
暗中布网
“皇上,臣办事无能,累及攻打匈奴王庭的卫青将军,请皇上治罪。”长乐宫刘彻的书房内,孙月跪倒在刘彻身前。
卫青见状急忙下跪求情,“兵败王庭,所有罪责由臣一力承担,与他人无关。”
“你们两个啊!”刘彻扶起二人,叹道:“大月氏不肯增兵的事,张骞已经将原委禀告朕了,可恨那大月氏人如此不守信。孙月,你把离开那里后的经过细细道来。”
刘彻听毕整件事后,皱眉道:“这个梁王,朕敬他是朕的皇叔,还总想着什么时候把他接回来。没想到他还念念不忘朕的帝位,岂能放过他。不过,他深得老太后宠爱,如若无凭无据,朕也不能随便治罪。”
卫青笑道:“依臣看孙统领胸内早有奇谋妙计了!”
孙月失笑道:“知我者大哥也!我手上有梁王的令牌,是用太后亲赐的玉石所制,假冒不得。我们这就去太后寝宫,将令牌奉上,我想太后也没法包庇梁王了。”
刘彻沉吟了片刻,深思熟虑后缓缓道:“不妥,即便如此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不如暗中把梁王在宫里的内应找出来,由他们口中说出梁王的阴谋,才能让太后深信不疑。”
孙月和卫青对望一眼,交换了心中惊异之意。
这皇上愈发不简单了,开始有自己的思考方式和见地。
孙月附和道:“还是皇上想的周全,梁王与匈奴左贤王勾结,出卖大汉的军情密报,皇宫内恐怕有不少内应。我们一一把他们都抓出来带到太后跟前,谅太后再疼爱她的儿子,也不能容许这种背叛国家之人。”
刘彻点点头,忽地问道:“那呼延托最后怎会放过你?”
孙月当然不好把她和呼延托结拜兄弟的事合盘托出,只好避重就轻道:“此人倒是一条汉子,恐怕见了我当时的凄惨状有心放过我吧!”
“嗯,臣也与他在战场上较量过”,卫青也谈及自己对呼延托的看法,“此人称得上匈奴的第一猛将,听说为人正派,对他看得上的人颇为豪气。王庭之战,要不是有他,臣还当真不一定会撤军。”
刘彻闻言不假思索道:“我们要想个办法在战场下把此人除掉。”
孙月与卫青又对望一眼,心内俱是一阵胆寒。孙月是念着呼延托是自己的义兄,卫青则是敬仰这种战场上的对手。
刘彻没注意二人脸色有变,转向卫青道:“那些是后话,你先在军营里彻查有无梁王的奸细,一定要暗中把人都找出来,一个也不许漏。”
卫青欣然领命去了。
书房内只剩下刘彻和孙月后,刘彻才露出关心之色,掀起孙月的衣袖问:“你伤的严重吗?我听说你身陷匈奴腹地后,快担心死了。真恨自己被皇位羁绊,不能亲自去找你。”
“没事,这不是平平安安回来了吗?”孙月觉着此刻的刘彻和刚刚城府极深的样子又是大大不同了,又变回了她熟悉的那个刘彻。于是也真情流露道:“我在外面几次死里逃生的时候,都好害怕回不到长安,见不到你了。”
刘彻被孙月的真情感染,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我差点就失去你了,现在想想都后怕,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孙月额头三条线了,汗,这话要让旁人听去,不误会二人有断背之嫌才怪。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刘彻突然长吁短叹起来,孙月追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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