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这几天的住院调养让他恢复了不少,气色也好了很多。
“都这样了,还忙什么?”她放下包,拿了板凳坐在病床前。
“你别担心,我精神好多了。”何曾也不敢完全无视她的话,赶紧把笔记本一合。
萧明明有些紧张地仔细端详着何曾的脸,何曾看得有趣,忍不住逗她。
“怎么了,有人冒充我?”
“不是……”她脸上一红,“是刚才我看到袁谦……”
何曾牵起她的手:“袁谦怎么了?他刚才来过。”
萧明明闻言更紧张了:“他,他有没有怎么样?”
何曾摸摸她的头发:“是我请他来的,我欠他一个解释。”
“他手上的纱布……”
“那是他前两天不小心弄伤了手,你放心,他啊……就算真的要跟我打架,也不会趁人之危。我都这样了,他揍我不是胜之不武么?”
萧明明原本急得要哭出来,现在却有些好笑:“又在胡说八道。”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是很想胡说八道。”他笑,然后支起身体,搂着她的腰。
“那你们说了什么?”
“就是我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他说得很坦然。
萧明明松了一口气,何曾还是当面和袁谦说清楚了。刚才听袁谦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来龙去脉,只是感情上还是一时无法接受。
只是,等等,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事情,包不包括……
她想着想着,脸红了起来。两个人的初遇,后来,那么多少儿不宜的情节……难道,难道?听说男生真的不太避讳这个的?
“明明,想什么呢?”他看她红着脸不说话,不由得发问。
“没……你,你该不会,连我们怎么认识的,也……”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
何曾却笑得开心:“哦……”
萧明明被他的笑声弄得更不好意思,忍不住辩解:“你干嘛笑得那么奇怪?”
“那你猜猜,我说了没有?”何曾把她拉到床前,双手抱住她。
“我……”何曾的呼吸吐在她的耳边,她心知肚明,肯定不是问她问题这么简单。
他的手攀上她的胸前,轻轻解开前襟的纽扣。一颗,又一颗。
她的身体想念他了,但……这是在医院病房。
“你,你不要这样。”她羞怯地提醒他。
“不要怎么样?”他依旧不知廉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这是医院……”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提不起劲阻止他,所以只能说这些道貌岸然的话。但又没有什么实际效用,所以反而好像和助兴一样。
“哦,医院有什么不好吗?”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抚摸久违的娇嫩肌肤。
“就是……不好……”她的话越发说不出口,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进一步的玩弄。
【96】若爱已在呼叫令你有所需要(高y)
何曾的病房在二楼,病房的窗户朝着医院的中庭。
现在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呈暖黄色晕染在窗帘上。
婆娑枝叶被阳光投影,显现出奇妙的景象。
她按住弄得她酸痒难耐的手,红着脸摇了摇头。
“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他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她越是害羞,他越是无耻。
被他绕着吹在肩头的发,被他抚摸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她根本不能好好思考。
就算是理智清醒的时候,她尚且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回答好呢?
这句话根本就是个语言陷阱,不管回答与否,或者说一个地点,都逃不开他男欢女爱的假设。
“我……”在这种事情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嗯,你不反对,那就当是默认了。”他的手又重新搭上她的腰,“明明。”
她不由得感觉到心中一颤,他好久没有这么柔情蜜意地叫她的名字。
“突然叫我干什么……”她拉紧敞开的衣襟,低着头说。
何曾也坐在她身边:“你觉得呢?”
她面红耳赤:“你别……别乱……”
话没说完,便被他堵上嘴唇,压在床上。
不……严格来说,是压在他住院的病床上。
这原本用来调养的、颇有些神圣意味的病床,也成了他索求欢爱的场所。
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猝不及防地接受这一吻。自他回国那天以来,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沉寂的欲火在时间的酝酿之后化为不掩饰的渴望,她原本掩着胸前的手被他轻轻挪开,他抬起头,看着她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脸,笑意更深。
“这,这又不是家里,你……你……”她还在徒劳地反抗,明明前几天来看他的时候,都有点虚弱贫血的样子,现在怎么这感觉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家里,但有床啊。”他俯身吻下去,她绵软的胸前肌肤光洁如玉,娇嫩无比,轻轻触碰之下便有些泛红。在他轻吻以后,留下点点红痕,令人爱怜。
他看着她因为动情而眯起双眼,脸上红潮涌现,呼吸起伏不定。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脱她的上衣:
“有没有想我?”
感觉到衣物在离自己身体而去,她有些凉,忍不住把他靠得更紧,却没留神听他的问题。何曾顺手过去,状似搂着她温暖她,其实正好把她背后的内衣搭扣解开。
“看来真的很想,主动投怀送抱?”
萧明明胸前一凉,心中一惊,赶紧脱离他的身体,却又被他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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