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山风是四季中最干燥的风,越到深山风越大,有时混着沙子能把人吹得眼睛都睁不开,而不巧的是我们正好赶上了这恶劣的天气。
其实在营地就能看到冈仁波齐峰的一点点白尖,绕过了遮挡视线的小山峰才发现它是一座雪山,半个山头都被白雪覆盖。
但凡是来这的信徒都会举行一种活动——转山,顾名思义就是围着山走圈,据说朝圣者来此转山一圈,可洗尽一生罪孽;转山十圈可在五百轮回中免下地狱之苦;转山百圈可在今生成佛升天。
一个宗教的文化有时就是一个人一生的信仰,所以即使驱车百里也总会有信徒赶到这荒凉的地域来完成心中的愿望。
走到路途的一半,那个国字脸把我们分成了好几十个小队,每个小队都有一个向导带路。
因为再往前走就到了山脚下,可能会遇到人,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避开这些人,这么多人终归是不好解释,如果再遇到当地居民那就更麻烦了,要知道当地的居民几乎都是佛教的信徒。
墨迹了大半天,不知道绕了多少远路我们才到了山脚下,中途没碰到一个人。
我们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后面也陆陆续续来了好几拨人,每个人都喘着粗气,看来都累的不轻。
等人到齐,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向导们就循着记号开始寻找墓口的位置,听我边上的人说,这是祝融的人找到的,还说了些地势脉象之类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
讲真的,我真的佩服那些借风水探墓的奇人,虽然爷爷留下的书里好像有这种东西,但我实在看不懂,也就放弃了。
这一次我们无比顺利的就到了墓穴口,感觉就像你回家有人给你打开门那么随便,对此所有人都在感叹,我心里对这个祝融的评价又高了一块。
我打开随身携带的地图看了几眼,发现这地方与我们手中的地图并不吻合,我们要找的地方,恐怕在这山洞的深处,除了有一些重要的景点在地图上之外,其余的地方看不到任何现代化的东西。
向导让我们先行动,说什么时间已经耽误了,说着就把我们朝着洞里赶,我们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步步深入山洞。
王洛走在我后面,问阮甜甜“资料我没仔细看,是不是跟现在的情况属实?”
“基本无差,这地方还是前段时间才发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挖到这种程度了,可能考虑到古墓的规模才立马召集了这么多人。”阮甜甜费力的从肩上卸下背包,然后笨重的扔给了我:“太沉了,殷海,帮我拿着嘛”
我撇了撇嘴,把包挂在了身子前面,前后都夹着一个大包,像一只乌龟,还好她的包不是很沉,不然还没进去就得先累趴下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洞虽然不大,但挖的非常整齐,之前从洞口可什么也看不出来,和天然洞穴一般无二。
说实话我还是挺敬佩这个祝融的,这一路上都安排的极其到位,帐篷的分布,资源的分配都非常合理,又在这里毫无痕迹的偷偷挖了个洞出来,可以说前戏全部做足了,当然,这些东西只能增添我对他的好奇心,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这一批人怎么也得有个近百数的人,挤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洞里,因为空气的有限,越走越感觉闷热。
“到了!到了!”队伍前方突然有人喊了起来。
这一道声音让所有人都开始躁动起来了,接下来才是正活!
像一窝马蜂一样,他们争先恐后的钻进了盗洞,王洛拉住了我示意我晚些进去。
我、王洛、阮甜甜就在盗洞前停了下来,到处飘动的手电光晃得我眼晕,但也让我看清了祝融他们先行打开的“门”。
盗洞大约有两人宽,但要锅着腰才能钻进去,周围有几个鼓风机在冲着里面呼呼的吹着,应该是为了保障墓里的空气质量。
等人走的差不多我们才钻进了洞里。
“哎呀!”因为钻得太猛,我的头撞到了里面的一面墙上。
“小心点。”王洛提醒道。
“还真不怪我”我指着面前也就一米多宽的狭窄通道对着王洛说:“这甬道也太特娘小了吧,怎么遇上个这么抠门的主,死了还对自己这么小气。”
“是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小,看这阵势也不像是小陵啊?”阮甜甜也奇怪的说道。
我们排成一排,摸着墙缓步前行,前方零星的手电光不断晃动着,也没有了之前山洞里的拥挤,像一滴墨水稀释在一盆水里。
顺着甬道走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这甬道奇长无比,我们只能顺着这狭窄的甬道前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弄个这么狭窄的通道,呼吸都不畅快!”王洛抱怨道。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墓,倒是有点像公园的迷宫,真让人…”
“这咋子搞,都分开咋成嘛!”
阮甜甜话说到一半就断下了,我们都把手电照到我们前方,看看前面怎么了。
“哎呀,照啥么照啊,亮瞎个人眼。”
我们都放下了手电,那个一直操着浓厚土音的人招着手让我们过去。
“这是怎么了,你刚才在说什么?”王洛走上去问那人话。
“你自己看看吧,这怎么办。”另一个站在旁边的人指着面前有三个分叉口的一片小空地“咱们走那条?”
“还真让我猜对了。”阮甜甜在后面嘟囔。
“分叉!”王洛看着那三个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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