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魏执义志得意满地解下小衣,从容不迫地朝他伸来了手。
六、
李承懿顿了一顿,未曾握住魏执义的手,只是皱了皱眉,终是想起一事。
魏执义这样作派,也不知是真情抑或假意,李承懿自然不会当真,然则他心中那股受人摆布而生出的郁郁之情必得有一处发泄才好;他与魏执义相识时日甚短,每每瞧著此人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态,心底总会生出气恼之意,恨得直想寻些法门报复,如今这人便躺在榻上,他却是心念一动。
李承懿上了床榻,也不解衣,抬手便开了床头暗格,取出一应膏脂器物,继而道:「想来魏兄亦非惯於寻欢之人,那处久不经用,定是紧了……这便劳驾魏兄自个弄一弄那处,也好便於我行事。」
他这样说法,却多了一丝侮蔑,欲以此激怒魏执义,岂料魏执义但笑一声,便接过那物事,露出玩味神情,拿到眼前细细端详,半晌後悠悠道:「这器物虽好,然则究竟短小了些,还及不上李兄一半,如何能叫我得了爽利?」
李承懿被他这样一说,自是面红耳赤,恼怒之馀,又不知如何接话,他幼承庭训,虽是放纵,但也不至於言语粗quot;/gt;野;如魏执义这般情状,却是少见之极,便是窑子里的妓女娈童都没有这般肆无忌惮的,偏偏这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倒衬得李承懿过於拘谨。
他咬了咬牙,忽而笑道:「魏兄既如此坦荡,倒显得我小气了。」
李承懿抬手又开了另外一侧的暗格,内里林林总总放置著各式器具,李承懿挑出一串玛瑙珠串,心中满含为难此人之意,面上却是一派淡然。他为人宽和,纵是有心要魏执义吃些苦头,但到底心软,尽管将那玛瑙珠串抛了过去,心底却暗忖,倘若魏执义开口讨饶,也并非不能放过他一次。
却没想到,魏执义拿起珠串,道:「这玛瑙成色倒好,只做这等用途,却是可惜了。」语毕,别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
李承懿心中微恼,「这是旁人进献来的物事,也非是我使人做的……」他说到这里,一阵语塞;虽说此话是实情不错,然而他万没有向魏执义解释此事的道理;不过是一串玛瑙珠子,玩物罢了,又有什麽稀奇的。
那玛瑙珠串打磨得圆润光滑,熠熠生辉,魏执义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便靠在床尾,敞开双腿……李承懿正要出言调笑於他,便被那人动作惊得噤声,魏执义动作俐落,手上蘸了膏脂,便往後庭抹去,姿态坦然大方,毫不羞愧;李承懿此前有过诸多情事,但从来无人这样大胆地引诱於他,光是瞧见这般光景,便叫他愣住了。
魏执义面上一笑,手上动作却不停,纵是不惯此事,却也心狠,手指入了一gquot;/gt;又一gquot;/gt;,待得入口微微打开,方才拿起那玛瑙珠串,沿著入口缓慢地顶入,李承懿一阵口乾舌燥,眼睁睁瞧著最後一颗珠子没入甬道之中,唯有一条用以取出珠串的丝穗留在外头,
「李兄……如此可好?」魏执义神色从容,面上却已是泛起了一层薄红。
李承懿支支吾吾,脸上一阵滚烫,分不清是羞是怒,隐有一股情潮顺著背脊流淌至四肢百骸,叫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偏偏魏执义也不说话,维持那敞开双腿的放荡姿势,气息渐渐粗quot;/gt;重,腹部轻微起伏,偶尔绷紧,却是动情之态。便在李承懿有些尴尬无措时,魏执义忽然道:「若是无碍,可否取些酒水来?」
「魏兄莫非是怕了,意图藉酒壮胆?」李承懿不假思索地道。
「李兄若是不愿,也便罢了,无妨的。」魏执义不疾不徐地道,泰然自若地靠在床尾,鼻息却是急促,断不像表面上那般镇定。
李承懿自然不会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这膏脂乃是下人进献,无甚特异之处,唯有润泽催情之效,他也是存了看人出丑的心思,方才独独取出这膏脂,好叫魏执义用上,如今魏执义一副隐忍难耐之状,倒叫他解了气。
便在此时,魏执义忽而伸长了手,抓住那露在後庭之外的丝穗,缓缓拉动起来,那玛瑙珠串便随著他的动作滑了出来,随即又被推回深处;魏执义半合著眼,竟是当李承懿不存在一般,毫无羞耻之心地抽动珠串,好缓解甬道焦灼之苦,李承懿陡然见得这样光景,哪里还坐得住,浑身上下一热,亦是起了欲念。
须知男子後庭本非承欢所用,紧窄已极,吞入那玛瑙珠串已是极限,魏执义却如犹未满足一般,继而用上些许力道,动作亦是急切起来,不过片刻,便听得些许水渍之声,想来那膏脂入得暖热之处,竟是化成水一般,顺著魏执义的动作,自入口处淌了出来。
李承懿见得此状,再也按捺不住,抬手便抓住那丝穗,将整串玛瑙珠子抽了出来,魏执义顿时发出低声喘息,既如得趣,又彷佛颇觉不足,那珠串被抽出後,後庭竟收缩几下,竟似意犹未尽之状。李承懿匆匆解了小衣,也不曾将外面衣衫一一褪下,便扣住魏执义双膝,就著那微张入口顶送而入。
魏执义猝不及防,一声叫唤堵在喉咙之中,脸上却是一片潮红,双眉紧皱,一片痛楚隐忍之色;李承懿惯常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此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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