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阿娇,你看起来很高兴呢,有什么开心的事么?”平阳扬起脸,眼睛望着阿娇,因着对方开心的表情而微微弯了唇角。
“嗯!”阿娇点点头,脸上有羞涩的表情:“彘儿说将来要娶我呢,而且还会给我盖一座大大的金屋来住。“
”是么?“平阳唇边的笑意渐渐隐去,低了头声音闷闷的问:”阿娇很想要一座金屋么?”
阿娇偏头想了下,而后点点头道:“想要。有座金屋子住,很气派,会令很多人羡慕的。”说完便扯了裙角开心的转圈,嘴里喊着想要快点长大。
看着快乐的如同天使一般的阿娇,平阳却皱紧了眉头,咬着下唇低声自语:“若得阿娇为妇必铸金屋以贮之、、、、、、阿娇,你真的相信这话是彘儿说得么?”
平阳的话年少的阿娇自然未曾听到,一侧的陈娇却听得清清楚楚。
“、、、、、、阿娇,你真的相信这话是彘儿说得么、、、、、真的相信么、、、、、相信么、、、、、”耳边不断的重复着平阳方才的低语,陈娇只觉得莫名的窒息!平阳的话究竟是何含义?隐约的猜到些什么,却因着自己的想法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凉意!想要上前去向平阳问清楚自己心中的疑虑,却突然发觉自己竟动不了分毫,头似乎晕沉沉的,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意识完全消失之前,隐约听得耳畔一个女子焦急忧虑的声音:“阿娇究竟怎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自我感觉有点不知所云!
夜难眠
洁净素雅的房间,粉色的纱幔自床顶垂挂而下,檀香炉中轻烟袅然升起。
床边,一大夫模样的老者正凝神替床上的女子诊脉。床侧,平阳眉头深锁,心痛的目光望着床上躺着的那人久久不曾移开分毫。
“阿娇究竟怎样了?”大夫诊脉完毕,虽只用了短短几分钟而已,平阳却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将目光由阿娇身上移开,望定面前的老者,她皱眉问道。语气中的焦急忧虑任谁都可以听得出来。
“回公主,陈娘娘乃系忧思过度,损及心脉,服几副汤药,调养一段时间,想来并无大碍。”
闻听此言,平阳方才暗暗松了口气,脸色稍缓。吩咐了侍女莫言随大夫同去取药,自己则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住陈娇的左手,凝视着她苍白憔悴的容颜,心底掠过一阵心疼。
“冷刚,你去长门时阿娇便是如此么?”此刻屋内剩下的除了平阳与陈娇外,尚有一黑衣男子,男子一直立于门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是!”
一直昏迷么?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自己的计划才进行的这么顺利吧?这可不可以说是天意呢?
伸手挥退冷刚,握紧陈娇的手,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平阳便觉得无比的温暖心安。夜风吹过,撩起屋内的轻纱薄帐,窗外月光清淡如水。今夜,对于平阳来说注定难以成眠!
远长门
陈娇缓缓张开眼睛,头似乎有些痛,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摸一下看自己是否在发烧,却猛地发觉自己的左手被人紧紧握在掌中,心中大惊,却未及开口,便听得一熟悉的声音道:“阿娇你醒了?”语气中满是欣喜。
将近天亮,平阳困极便趴在床边稍事休息,却并未睡沉,是以陈娇一动,她便被惊醒。
“阿娇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平阳?你、、、、、、怎又来了长门宫?”陈娇皱眉,开口,声音竟莫名的沙哑。
平阳起身倒了一杯清茶端到床边,柔声道:“有什么话稍后再说,先喝点水吧。”伸手想要扶陈娇坐起来,陈娇却冷冷道:“不劳平阳公主!”
平阳心中一痛,面上却依旧挂着温暖的笑意。
陈娇费力的坐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似乎很虚弱。
“平阳,你莫不是将这长门宫当作自己的平阳侯府了吧,竟如此随意来去么?”凤目轻挑,陈娇冷冷盯着平阳。长门宫虽为冷宫,却也容不得人将它当作客栈酒楼,想来便来!
平阳并不接话,只道:“声音都哑了,先喝点水润润喉吧。”
见平阳如此态度,陈娇心下一阵气恼,伸手便将她递到面前的茶杯挥落在地!
“啪——”清脆的响声中,杯子破碎成片!
“公主,您没事吧?:屋外响起冷刚的声音。
”没事。让莫言把准备的膳食送来吧。”
“是!”
“昏睡了多时,阿娇想来也该饿了吧?我已让人准备了膳食,都是阿娇喜欢吃的。”平阳的声音依旧柔和,并未因着陈娇的举动而生气。
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陈娇环视了一眼四周,脸色一变:“这里不是长门宫?”
对上陈娇质问的目光,平阳神色平静,缓缓点头:“对,这里,不是长门宫!
诉衷肠
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竟已身在长门之外,如此情形陈娇不可谓不吃惊,蹙了眉,望着面上波澜不惊的平阳,她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在这里?这里不是长门又是哪里?、、、、、、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原本便不想欺瞒陈娇,况且也无从欺瞒!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平阳缓缓开口,将自己找人顶替陈娇,派冷刚夜潜长门偷天换日之事一一告知了陈娇。将一切讲完,解释道:“这里是长安城郊的一处住房,阿娇这段日子便在此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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