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水下的手撩得脸红心跳,情欲入眼,水中的腰妖娆地扭摆,从后背分出一只手,包住guī_tóu,不让她去碰致使自己心神大乱。
黄小善转而托起男根下面沉甸甸、蓄满子孙液的两颗肉丸在掌心逗弄,他的肩头落满水珠,细致圆润,宛如皓月,她的脸慢慢贴上去,亲一口锁骨,后深呼吸,“真香,我就喜欢闻小jī_bā身上的味道。”
这厮为猜个东西,连色诱都用上了,手段真卑鄙。她就算好了四爷道行浅薄,禁不住两下挑逗。
可谁又知道杀人如麻的四爷的道行是真浅,还是装浅方便让黄小善托大。
四爷被困在浴池死角和黄小善的两座乳波之间,水中的男根又涨又硬,还感受到从肉丸传来的悸动。欲念来势汹汹,他急欲找个地方发泄,于是情不自禁地放开抓在两只手里的东西,改为两手捏住黄小善的一对rǔ_fáng,手指深深陷入绵软的肉团里,揉搓挤压。
“黄鳝,我下面好涨好涨,太涨了……”
他贪婪凝视手中坚挺白嫩的rǔ_fáng和红嫩的rǔ_tóu,像个想吸奶的孩童,低头口齿大张,塞满乳肉,舌头在乳晕周围打转吸舔,牙齿轻轻摩擦rǔ_tóu。
“嗯……”
男人揉一只吸一只,黄小善抱住胸口的大头,翘起下巴,泄出细细的呻吟。
美人计奏效了,她得意洋洋,自信心空前膨胀。
傻jī_bā,跟我玩游戏,谁玩谁啊。
如此大费周章,我倒要看看你背后藏着什么宝贝。
其实偶尔在泡澡的时候玩玩游戏也挺有情调的,反正她脸皮厚,稳赢不输。
四爷趴在她胸口的两亩田地里耕耘,黄小善手伸到他背后,摸到一根细棍样的东西。
呀,真藏着东西呢,她以为什么都没有,这jī_bā跟她玩空手套白狼呢。
(你以为什么人都跟你似的。)
黄小善笑得很鸡贼,大喝一声:“妖怪,还不快快现出原形!”猛地拿出四爷藏在背后的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四爷藏的居然是——一枝红玫瑰!
红花绿叶,娇艳欲滴。
花瓣上有水珠滚动,更显娇嫩,黄小善将花举到鼻端,闻到一股扑鼻的清香。
“真漂亮。”
胸口的男人吸食rǔ_fáng的动作顿了一下,黄小善了然一笑,勾起他的下巴,“乖jī_bā,你从我这掏钱是去给我买花?”
四爷的脸被热气熏得红润光泽,花被爱人拿在手里,他突然敛住笑靥,张惶局促起来,想别过脸躲避她眼中的笑意,下巴又被她扣在手里,水汪汪的双眸滴溜溜地闪烁,透着股灵动劲儿。
“嗯,去买花了。”他憋了一会儿又嘟囔说:“不是买给你的……谁要买花给你。”
黄小善习惯了男人的嘴硬,“为什么突然买花给我?小jī_bā长大了,也学会华而不实的那套了。”
“谁华而不实了,你今天没买到喜欢的衣服,心情不好,我看有时候他们一买花给你,你就笑得像个失心疯,捧着花满屋子游街……我就去买花,想让你高兴,没想到差点让你丧命!”
不懂事的男人突然浪漫一回,黄小善心里暖洋洋的,差点溺亡的阴影一扫而空。
她宠溺抚摸男人的发顶,将他一头棕发拨弄得更加蓬松错乱,眼中爱意满满,“小jī_bā,你害羞的样子,就像这朵玫瑰花。”
四爷身心巨震,幸福得快晕过去,用力抱住黄小善,“黄鳝,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谁敢我就杀谁。”
黄小善哭笑不得,这jī_bā真煞风景,好好的海誓山盟整得跟末日危情似的。
小jī_bā,她的老幺,漂亮的老幺,他只要不开口说话,看起来多么完美,可惜一开口,人设瞬间幻灭。
黄小善摸到水下的男根,主动牵引它进入自己,“这样,才算真正的在一起。”
一家之主的狗命差点溺亡,苏朝坐在厅中商谈这件事的后续该如何处理,是该大事化小还是该小题大做?
说是商谈,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朝公子对苏爷的冷嘲热讽。
他皮笑肉不笑,交谈的言语字字珠玑,句句扎心,还趁势踩低苏爷的地位来抬高自己。而苏爷则眉宇深锁,眼眸复杂难测,看似全然接受朝公子的批评教育,这就更加鼓励长期活在苏爷阴影里的朝公子大谈特谈。
谁让加害一家之主的贼子爱慕苏爷呢,这就是一场确确凿凿的情杀事件,导火线就是大众情人r首领。
不过,朝公子,真的,劝你也少说两句,你今天教育苏爷的话,立下的flag,小心日后成为打向自己脸庞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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