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死我了,我都没力气了呜呜,还要多久啊!”
“你又不需要动!”
“我哪不需要动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我吃不消这麽多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就射就射!”又是破天荒的妥协了,司昊变得难得的好说话,他侧过我的身体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脖颈上,身下的yù_wàng和著我的吟叫以比心脏跳动更强的频率撞击著。
“噗叽噗叽……”不堪入耳,我压在小腹上的手又一次被撞了下来,根本吞咽不及的口水也顺著嘴角蜿蜒留下,即痛又爽的感觉从私处直达脑皮,一个颤抖,灭顶的感觉再次海啸般袭来!
私处的紧剿似乎也挤爆了他的yù_wàng,司昊低吼一声,整个身体压了下来,唯有还深埋在我体内的ròu_gùn还在叫嚣的跳动著,一下又一下,热热的唾击著孕育下一代的神圣之地……
软著的身体还没缓过劲又被司谦翻转了过去,他凑上来说:“露露,等我射了就一起睡!”
我连扭过头看他的力气都没了,更何况开口拒绝他,臀部被捞高,他火热的东西一下了就刺了进来,不愧是两兄弟,做什麽都十足把握,也不怕刺偏骨折了。
我老实的放弃诅咒他们,呜咽著求快点结束,可喊出口的话又总是另外一种味道,“嗯啊……快、快点……嗯啊嗯啊啊……”
“不够快?我以为露露不喜欢我像昊那样动的那麽快?”难道是他猜错了。
而一边的司昊笑的非常得意洋洋,“怎麽可能,女人都喜欢无法掌握的速度!”
听闻此言,加上我根本不完整的话语,司谦受刺激了,放在臀部上的手箍的更紧,他猛吸一口气,提著男根拼了命似的在狭窄的mì_xué内不断抽送……
当一切真正结束,都听到鸡打鸣了,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由著他们清理好身子,搂著进入梦乡。
妖镜(限)八十五
再次醒来,已月上柳梢头。
没想到睡了那麽久,我坐起伸了伸懒腰,下体刺痛的感觉立马侵袭头皮,哦,昨晚荒淫的一夜啊,原来我还活著。
床头柜上放著一杯牛奶,还有一点点余温,估计拿进来不久,我揭开被子软著两腿下床,轻轻推来房门,外边灯火通明,楼下隐隐有话语声传来,“都这样……不久了……多了……”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我踮著脚尖轻轻猫下楼,躲在楼梯拐角处偷听,哥说道,“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司谦接著说,“这几天我们都在想,但就是末路了!”
哥声音充满质疑,“你们怎麽确定是尸斑啊!”
昨天没见著的尚观义也开口了,声音充满哀伤,“再怎麽说,以前光怪离奇的事也不少,难道还认不出身上长的是什麽?”
室内静默了,好久都没见人开口,我的脑袋一直充斥著尸斑这两个字,现代医学那麽发达,难道治不好吗?
“可以找找女巫神棍什麽的,说不定有?”司谦再次开口,不过说了句令人发指的废话,我忍不住想站起来跟他说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哪还有啊!”司昊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对劲,感觉很颓废。
“说不定有,我叫人去查查,国内没有国外不一定没有,世界那麽大!”怎麽连哥也说这种话啊,这病治不了了的吗?
那尚观义怎麽办?
我心一慌,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医生治不好吗?”
“露露?”哥从沙发上起身来到楼梯口,“怎麽坐那,地上凉,下来!”
这是分开一星期後我第一次见到尚观义,本就混血的他皮肤一如往常般白皙,只是精神不好,眼下有著深深的黑眼圈,“尚观义怎麽了?”
他黑著脸一声不吭,还是旁边的司昊接口的,“当身边剩下的人越来越少,你是不是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虽然他是带著笑,可我觉得这话很伤人,我已经把他们当成家人了,心底还经常幻想著以後我们五个在一起的生活,构思著怎样才舒适开心,原来都是我想多了!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努力让它不掉下来,司谦轻唤了声他的名字以表谴责,接著又是阵窒息的沈默。
最後大家各怀心思的散了,哥哥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关切的问道:“睡了那麽久,饿不饿?”
我轻轻嗯了声,昨天消耗那麽多体力,肚子是空空的,再加上心情不好,想大吃特吃。
“煮面吧,那麽晚了。”
“嗯。”
我跟在哥後面进了厨房,从後面抱住他的腰,“哥,能告诉我出了什麽事吗?为什麽他们都那麽不高兴?”
“嗯,我不想瞒著小乖,但小乖听了後不能太伤心,因为需要安慰的是他们俩,不能让他们反著担心你?”
“他们俩,还有谁生病了?”
“司昊,都很严重,但是尚观义更严重些。”
“是什麽?”
“长尸斑了,说明他们的ròu_tǐ开始要腐烂了!”
我惊呼出声,“啊,怎麽可能,不会的,哥,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我不相信的摇著头,可对上哥哥深黑的眼眸,望进去只有浓浓的忧伤,是的,他没必要欺骗我,大颗大颗的眼泪不禁滚滚滴落,我转身跑了出去。
我要找尚观义,我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灵体不符才导致尸斑,是不是当时我的疏忽造成今天的一切!
房门没锁,他似乎早料到我会来,依靠在床头架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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