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很欣慰。
“谢谢夫人夸奖!”莺儿很开心。
轮到我……
“君儿,来,先告诉为娘,你画的是什么啊?“娘亲一字一顿的诱导我。
莺儿和如姨也好奇的凑上去看。
“狗?”莺儿很怀疑。
“兔子?“如姨很诧异。
“骏马图。”我心虚。
一阵吸气声,然后爆笑声。
这一项参赛权被剥夺。
卖糕的佛祖啊,救救我吧!羞愤欲死了都!
只剩下最后的“书“了。
幸好有一点底子,不至于太丢人。
娘亲总算是点头了,欣慰道:“总算这个还有些样子。”
如姨也笑道:“就是,小君那么聪明,哪能一事无成呢?!”
再准备看莺儿的字,看娘亲和如姨一脸的喜色,就知道结果如何了。我悲愤的看着莺儿,我确定,我恨你!
却听见娘亲和如姨都笑出声了,哼,至于那么高兴吗?
不服气,看看,一看我也笑了,莺儿写的那些自绝对可以称之为狂草草上飞,梅花篆字篆中篆。
哇哈哈……不理满脸通红的莺儿,终于找回场子了,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
脑袋却被娘亲轻拍一下:“还好意思笑,你也就这一点比莺儿强。都不脸红!”
脸红?没有,有时候咱的脸皮就是城墙拐角,分辩道:“这有什么好脸红的呢?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娘亲笑道:“还一嘴的歪理!”
如姨笑劝:“小姐倒是出口成章啊,长大定是个才女!”
脸红一下,剽窃他人文章是不对的。不过本着不能让中华五千文明埋没的伟大抱负,还是牺牲小我吧!嘿嘿……
第九章分别
就这样,穿州过县地到处走,在一个地方有时候停留半年,有时候停留两三个月。大多住在尼庵里,有时候露宿在外面,但几乎不怎么住客栈,我知道娘亲是在躲着那些找她的人。不过在这中间我也知道娘亲到底在找什么,又到底在躲什么。
当年娘亲的日子倒也美满,嫁得如意郎君——我该叫干爹的吧,又有一个女儿,可女儿出生不久,公公就驾鹤西归了,留下的大笔遗产,让不少人眼红,而干爹的亲叔叔更是掳了娘亲的女儿,以此来威胁干爹放弃家产,可是干爹为了家财没有同意,而娘亲的亲父也不顾念小外孙女的生死,帮着女婿夺回家产,干爹的叔叔最后弄得一败涂地,一怒之下自杀了,临死也没说出娘亲的亲生女儿到底是生是死。他的手下倒也忠心,竟都随着主子去了,而娘亲女儿的下落倒成了一个谜。那些剩下的小喽啰也说不出个究竟,只知道是托付在别人那里,具体在哪他们也不知道。娘亲对自己的夫君和父亲很是失望,一怒之下离家而去。可能是母女天性,娘亲觉得女儿尚在人间,于是一路走来每到一个地方总要查访一番,如今已经寻访了十几年了。似乎这已经是娘亲人生唯一的一个目标了。娘亲寻到广昌府的时候,正好遇见从殷府逃出的我和莺儿,而我昏迷中不断拉着她喊妈妈,引起她压抑已久的母性,又看我可怜,便要认我为干女儿。另一方面干爹想也是很爱娘亲的,十几年来也派人到处寻找娘亲,娘亲气他当年不顾女儿,便处处躲着他,而那次又是因为我漏了行踪,才急急离开的。
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娘亲,只能祈祷娘亲的亲生女儿尚在人间,娘亲能早日寻得亲女,一家团圆。
转眼距我们离开广昌府已有七年,寻人还是毫无结果,娘亲心里也很苦,可还是不放弃,一口咬定,那女儿一定尚在人间。而我们已经寻到了江宁府,看着江南的小桥流水,青山如黛,便忍不住多留了些日子。
一日,如姨从外面匆匆回来,对娘亲耳语几句,娘亲脸色大变。我问娘亲怎么了,娘亲也呆呆不答。
如姨又问道:“夫人,如今怎么办呢?”
娘亲站起身来道:“快些收拾东西,我们速速回去!”如姨诺一声,便去收拾行装。
我走近娘亲,问道:“娘亲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又是要去哪呢?”
娘亲呆坐了一阵,冷静下来道:“君儿,看来今日是你我分别之日了,你舅舅病危,急召我回去。”
我急道:“我要跟您一起去啊!”
娘亲摇摇头道:“此去必然颇多波折,吉凶难料,你还是不要去了,多则两年,我会来寻你的。”
如姨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站在一旁等着娘亲。
我对娘亲不舍,想要随娘亲去,娘亲说什么也不同意。说着褪下腕上的一个缠金丝镯子道:“情急之下,娘亲也没什么可给你的,这个镯子是娘亲随身之物,今日与你权做个念想吧!”又让如姨给了我一把金叶子,说:“如今你和莺儿都大了,已到成婚的年纪了,不能老是四处漂泊了,娘亲最近也总在寻思这件事,如今……唉,拿这些钱财先安置一个住所,遇到可心的儿郎,成个家,过些安心日子吧!”
我伤心的说不出话,莺儿和如姨也是泪流满面。
娘亲声音一振道:“如今事急,莫再作如此儿女之态了。如月,我们走吧!”
庵外不知何时等了四个劲装骑马男子,还有两匹骏马,看娘亲和如姨上马,我脑子一片乱,七年了,如今匆忙就要分别了,我只有跪在马下,向母亲磕了三个头,哭道:“娘亲和如姨一路顺风!”
娘亲一点头道:“君儿,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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