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又复躺下去。
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说著拉住纤手,一把拉著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yīn_hù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她指著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么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军师涎著脸皮说。“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
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美坚硬的jī_bā,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么搅呢!”
“唉!进塞去就是啦!”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
她微登两腿,让yīn_hù稍稍提高,对准了guī_tóu,向下一坐。
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
因为yīn_hù是斜著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jī_bā就溜到屁股沟中。
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著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著坐插,是无法插进去的。
但是这种斜著坐插,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jī_bā溜到穴口外。
她微微一嗅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说著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
军师趁她yīn_hù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jī_bā,一手拨开外yīn_chún,对准穴口,把guī_tóu按上。
等到秀美坐插上来,jī_bā正好插到了根底。
这种的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面jī_bā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
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尽插,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jī_bā酥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
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
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
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著走呢!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她闭上双目,沉浸于自我陶醉之中。
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
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
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
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啧,啧,”的声响,逐渐加强。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
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们要搅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军师昂著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不是也在偷著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祗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扣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
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小东西,不够过瘾,让我这根大春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五、花样百出,案破梦回玲玲自从要了这一手之后,小马果然伏贴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顶。
因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来,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呢!
军师是全帮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为小马解围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yáng_jù的地方,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始终不肯说出来路。他祗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
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
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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